被这两个变态玩得力竭,傅译一躺进盛满热水的浴缸,便有强烈的困意袭来。
哪怕裴洛把手指插进他身体里去抠挖那些之前两人射进去的Jingye的动作,也没能让他再清醒一会儿。
终于睡了一觉,这之后接连两天,孙继远都没有再出现。
傅译悄悄松了口气,同时应付孙继远和裴洛这两个变态,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艰难了。
让他没想到的事,他不想提孙继远,裴洛却像是故意跟他过不去一样,偏偏要提起孙继远。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两天没过来吗?”
“不知道……”
“孙远新从家里跑出来了,”裴洛淡淡地说,眼睛温柔地看着傅译,“你说,他多久会来找你?”
傅译身体一僵。
他发现,裴洛在观察他的反应。
他不能表现出对孙远新的在意,裴洛会发疯的。这个变态已经把傅译完全视作了自己的所有物,虽然玩弄傅译,但对偶尔来见傅译的孙继远却十足反感,要不是他没办法跟孙继远对抗,怕是早就把孙继远给拒之门外了。
作为这条食物链底端的傅译只敢暗搓搓吐槽裴洛自己引狼入室,有一次在床上失神说漏了嘴,裴洛虽然不太高兴,却也没反驳,只是微微眯眼,狠狠地往傅译含住他rou棒的小xue里顶了一下。后面,傅译就再也没空说出嘲讽的话了。
所以此刻,傅译只能放慢呼吸,假装自己狂跳的心脏平静祥和:“……哦。”
裴洛不置可否:“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毕竟这位孙小少爷看起来挺喜欢你的。”
“他又打不过你们。”傅译说。
对于他这个回答,裴洛既不表现出满意也没不满,只是淡淡道:“姓孙的Jing神方面都有点问题,我劝你离他们远点,不然我可保不住你。”
傅译垂下眼帘,露出一个温驯的表情,掩去了眼睛里的嘲讽。
孙继远有点变态没错,孙远新倒是不觉得。说起来比起孙远新,他倒是觉得裴洛才是那个跟孙继远一样“Jing神方面有点问题”的人。
就在裴洛说完的第二天,孙继远就来了。
傅译刚被裴洛折腾完,累的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换了个姿势躺着,面无表情地把双腿打开,等孙继远cao进来。
他现在都已经被这两个变态调教出了身为性奴的自觉了,反正打也打不过,挣扎也免不了被cao的后果,当然是怎么省力气怎么来。
“sao货,这么欠cao吗。”孙继远的声音从傅译头顶响起。
傅译听见他这么说,脸上也没露出什么表情。
他还以为今天孙继远也要像之前那样直接cao进来,没想到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却什么也没发生。
孙继远按照惯例嫌弃完了,目光落在傅译大张的腿间。裴洛今天早上去上班之前也在傅译身体里射了一发,没有给傅译清理就走了。到现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些白浊的ye体大多都还留在小xue内,但是也有一些半干涸地凝结在傅译腿间,形成一层白膜,星星点点,不难猜出身体里的分量只怕更多。
他有些不爽地“啧”了一声,一手压住傅译的一只膝盖往下压,让两腿打得更开。
“翻过去。”
看了一会儿,他命令道。
傅译扫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慢慢拱起身子,翻了个面趴在床上。
傅译的顺从令孙继远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哼,贱人。”
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已经足以教会傅译装死,他也觉得这两个变态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拿出更变态的花样了,挨cao而已,挨多了就习惯了。
只是事实证明,他对孙继远太没有信心了。
“这么贱,是不是我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意见?”
听到孙继远的话,傅译心里咯噔一声。
短暂的怔忪之后,他撑起身子,警觉地反问:“你要干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孙继远将他压回床上,那一只手的重量仿佛泰山压顶一样,傅译拼尽力气也转不过身子。
到了这里,傅译更加相信孙继远这个变态又要折磨他了,想到孙继远在自己身上玩过的东西,无一不是将他凌虐得死去活来,这次不知道孙继远又想到了什么变态东西。
孙继远根本没有把傅译的挣扎放在眼里,或者说傅译这点聊胜于无的挣扎反而让他心里那股火越加旺盛了:傅译满身都是斑斑点点的情欲痕迹,偏偏肤色苍白干净,因为不停地挣扎而起伏的蝴蝶骨凸起的弧度看起来脆弱又柔韧,透着慢慢的不情愿。
只是再怎么不情愿,身下这具身体也已经被自己cao了无数回,彻底钉穿到这个人崩溃的几乎昏过去。
未知的东西总是最恐怖的,傅译能听见自己牙齿轻叩的声响,还有那声带着恐惧的疑问:“你要做什么……”
孙继远被这一声带着颤音的疑问弄得有点心痒。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难得地放轻了声音,像是哄只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