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虽然被孙远新cao得只靠着后面就射了出来,但是孙远新却并没有放过傅译——他还没射呢。
而且像是不爽傅译居然比自己先射出来,孙远新这回居然还无师自通地用手圈住了傅译性器的根部,也不准他再碰自己的性器,就这么不停地用大rou棒鞭笞着花xue。
狗腿子蹲在门口,从屋里时不时地传出来那个小白脸的惨叫,听的狗腿子心里暗自心惊。
小白脸虽然人Yin沉孤僻又长得比较瘦弱,可是性子确实硬邦邦的软硬不吃,以前他们欺负他的时候也没见过他哭这么惨的啊?
远哥到底是下了多重的毒手啊,把人都打成这样了。
他正想着呢,眼前却投下了一片Yin影,有人站在他面前,冷声问他:“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在这里?”
狗腿子抬头一看,差点把魂儿都给吓飞了:这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钟然吗?
钟然虽然也算学生,但是在狗腿子这种不好好学习整天到处鬼混的坏学生眼里却跟老师是一个阵营的,他们学校的学生会可是能让他们罚站写检讨扣分给家长打电话的!
尤其是钟然,他个性傲慢,从来没把人放在眼里。像狗腿子这种学生被老师抓到了好好求情还好说,被钟然抓到了那就肯定得脱层皮。
他跟远哥只不过是来教训那个小白脸一顿,怎么就撞上这位大神呢?
“会、会长,好巧啊。”
狗腿子一边跟钟然说话拖延时间,一边想办法怎么给屋里的远哥通风报信。
钟然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跟他打了招呼,“你几班的,叫什么,自己去找你老师,让开。”
至于钟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来找傅译的。
几天前钟然直接指着傅译的鼻子叫他滚,当时自然有几分羞愤,几分被傅译的无赖逼出来的怒气,可是冷静了这么多天,钟然的怒气下去了,心里就有些动摇了。
虽然他不肯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对那天晚上有记忆的,傅译下身那个女xue销魂蚀骨,又软又shi,他在里面射了好多回,最后还用自己的大rou棒把所有的Jingye都堵在了女xue里面,整整堵了一晚上。
傅译虽然喜欢不要脸的耍流氓,但是cao起来舒服,哭叫求饶的样子更是触动了钟然大少爷心里某个Yin暗的角落……
而且那一回不光是傅译被开苞,也是处男钟然头一回跟人发生那种关系。男人都有处男情结,总是对第一回做的那个人更念念不忘,尤其傅译插起来的滋味确实美妙,可以说,早在前两天,钟然就没那么气傅译了。
死要面子的大少爷还记得第二天早上是自己把人赶走的,自然不好意思巴巴地过来找傅译道歉,不然傅译得寸进尺,不知道会不会又提出什么不要脸的要求,就让学生会的人来找傅译,问他检讨写没写。
要是傅译还记得那天是去他办公室写检讨的,估计也该懂他的意思吧?
可傅译愣是没理他。
大少爷被拂了面子,一个人又生了两天的闷气,等知道傅译其实这几天都因为“生病”在寝室里待着以后,那股闷气又一下子消失了。
他查过资料了,都说做完以后要把射在身体里的Jingye洗出来,不然会生病,钟然没有把握傅译生病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粗暴,留在他身体里的Jingye也没有清洗才会生病,得知这个消息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心虚。
不过他没想到,打听到傅译的寝室后,会发现门口居然蹲着个逃课的学生。死要面子的大少爷自然是想赶紧把学生打发走再进去找人,不能让人看见他去找傅译。
门口的两人各有心思,都想打发走对方,于是就这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屋内,傅译和孙远新都对屋外的事毫不知情。傅译被孙远新cao射后就有些提不起劲,陷入了贤者时间,可孙远新却不管不顾地继续cao着傅译,硬是又让傅译被他cao出了快感。
“你他妈……够了没有——”
傅译带着哭腔的骂声传入屋外两人耳中,两人俱是脸色大变。
狗腿子还想再说点什么,钟然却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他,冲进了屋。
映入钟然眼帘的这一幕,足以令他满身的血都冲进脑子里。
他气得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喊了一声:“傅译!”
傅译现在被孙远新cao得迷迷糊糊的,只偶尔被孙远新cao到敏感点的时候还有点反应,怎么可能还回应钟然。也只有情欲上头的孙远新因为钟然的闯入面露不虞,一边扯过边上的被子把傅译裹住,一边慢吞吞问:“你谁啊?”
跟在钟然后面进来的狗腿子差点给自己老大的这句话吓跪在地上:“老大,远哥……钟然,钟然啊!”
至于老大远哥为什么在小白脸床上……狗腿子看了看钟然的脸色,不是很敢想。
钟然一眼看出狗腿子是个局外人,虽然心里酸涩,却还记得把狗腿子先支走,而孙远新也不太喜欢被人看着做这种事,两人一人一句,就这么把狗腿子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