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居然已经调到首都了,以后咱们见面可是更不容易了。”薛柠叹了一口气,她们几个本来也就是周天闲着没事聚一下,这下可好,下一次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工作日,她需要上班,周天呢,要赶回驻地,毕竟夫妻之间的感情还是要维持的。
“万一你家沈严以后也调到首都呢?”秦晓云倒是没那么悲观,她和清萱开的分店就在首都,她们两个可是合伙人,见面的机会肯定多的。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阿严都是德州本地人,我和他家里都是一个,爸妈肯定不答应。再说了,从德州调到首都,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薛柠摇摇头。
秦晓云说,“这个也倒是。不过,如果是上面的调令,你们两家父母也不可能直接反对呀。”
“晓云啊,你说的的确是事情,但是怎么可能莫名就调过去了呢?”薛柠翘着小指,轻轻地吹着杯子里的茶叶,坐姿优雅。
秦晓云耸耸肩,“所以说是万一呀。”
这时,躺在摇篮里的林熠阳哭了起来,那摇篮还是陆博衍的呢,他们俩就差了一个多月,林熠阳就比陆博衍高了一点点,完全可以用陆博衍的摇篮。
秦晓云赶紧过去把林熠阳抱了起来,“阳阳行了呀,怎么哭了呀?是不是饿了?”
在问的同时,还摸了摸小熠阳的尿布,shi哒哒的一片,“原来是尿了。”
秦晓云立刻解开他的衣服,手法熟练地给他换尿布。
薛柠笑道:“阳阳还挺懂事的,尿了还知道自己哭呢。”
“哪是聪明啊!他那是尿了知道不舒服了,才哭的。”秦晓云谦虚地说道:“不信你问英子,衍衍肯定也这样。”
清萱笑着点了点头,陆博衍还是一个很乖的小孩的。
“对了,英子。衍衍现在会叫人嘛?”秦晓云问道。
“会叫几个音节了,不是很连贯,吐字嘛,也不是太清晰。”陆博衍已经会简单地叫“粑粑”、“麻麻”。阿公、阿婆这样的音节对他而言,已经是很难的了,出口就是“阿滚”、“啊噗”。不过,家里的几个人,谁是谁,分得还是很清楚的。一说他不乖,就要哭着喊“啊噗”,这小孩鬼Jing鬼Jing的。
“这已经很好了,阳阳差不多也是这样,衍衍还比阳阳小一个多月呢,阳阳呢,只会叫巴巴、马马,其他是一个不会呢。”秦晓云说。
清萱道:“他们这个时候,正是学说话呢,每个孩子学的进度都是不一样的,也不能一概而论的。”
“也是呢,我倒是没太大要求,只要阳阳健健康康长大,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秦晓云眉目柔和,神情祥和。
这样一个朴实无华的愿望,这是天底下所有母亲共同的期望。
愿我儿愚且鲁,无病无灾到鹤发。
“这样便很好了,天底下有不少的父母,愿望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巴不得自己的子女出人头地,好叫自己沾光。”薛柠说的是事实,有些人只盼望着子女平安喜乐,与此同时,也有些人,只认为子女是赚彩礼的工具。
薛柠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可不代表她没见过那些现象,有些父母,认为把子女生下来,就是最大的恩情,恨不得喝儿女的血来养活子女,乌鸦反哺,羊羔跪ru,本该是常态,可是,付出也是要对等的呀。
秦晓云想到自己的父母和林建国的父母,不由得冷笑,“那些人?呵!他们也配为人父母?”
“所以,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还是要结合具体情况来看的。”清萱冷静地总结,她真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歪到这个方向。她本人,倒是对自己的父母没什么意见,像她这样备受父母宠爱的人,再对父母有意见,那完全可以叫白眼狼了。她的父母都很爱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希望她能过得更好。
秦晓云“嗯”了一声,确实不能一棒子打死,她自己也是为人父母的。
薛柠则是在摇篮里拿出一只布老虎,逗林熠阳,她很喜欢小孩子的,只是调理了那么久的身子,如今还没彻底调理好,大夫说了这件事急不得。总之有希望就行,不再经常吃那些苦兮兮的药汤,薛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孩子嘛,还是要等缘分到了才行呢。
清萱见薛柠兴致勃勃地逗小孩,想起一个尘封已久的话题,“柠姐,我问你一个事情哦。你前段时间的时候,不是开始调理身体了吗?现在好些没有?”
她问的问题,无非是薛柠的宫寒有没有调理好,那种程度的,只要找到好大夫,一年半载就能治好的。但是年后她手上还有一大摊子的事,也就没有Jing力再重点关注这个问题。而且,这个本来就是私事,她也不好过分关注,戳到薛柠的伤心处就不好了。过了这么久,想必这个问题,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吧?
“我前几天还去看过了呢,说是情况很乐观,只是不能急,还要慢慢调理的。”薛柠如实答道:“我现在没有吃药,就是按大夫说的食疗的办法,平时都是我妈给我做的饭。”
让她自己做?她恐怕都吃不下去自己做的饭菜,调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