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久违的又一次亲身做爱啊?
这是第三次了。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间,七八次被抓来,一共就三次做爱,他的性生活还真是“拮据”。
而把他的身体变成这样习惯后穴性爱的某个魔鬼,却不会知道他平时起性的时候有多烦躁……人类为什么会全年发情呢,陆明琛甚至有过这样的哲学思考。
“啊!等、等!里面,里面有什么?”屁股里面突然震动了起来,跳蛋?
他这和各种玩具成为了“好朋友”的身体,很快就认出了震动的东西是什么。陆明琛惊异,这还是第一次这人在肏他的时候还加了“佐料”的!
说起来,这次这人是不是没戴那要命的颗粒安全套?触感不对。
想到这儿陆明琛下意识地收缩括约肌,想要仔细感受确认。而这一夹,陆明琛更发现了个大问题!他夹不拢了!屁股一点劲都使不上!
陆明琛大惊失色,这、这,他,他被肏松了??脱肛了??
“不要!停,啊…停下!我,我唔嗯…坏了,屁股那,那里坏了……”不要再肏了!
然而对方置若罔闻,甚至肏得更来劲了。像是在欣赏他的惊恐和无助。
明明对于各种调教都习以为常了,陆明琛还是被这种感觉吓到了,甬道内在跳蛋的震动下和肉棒的操弄下快感迭起,而屁股却不像是他的了,他像砧板上的一块肉,一个只能被动承受开发使用的性爱娃娃,完全失去控制的菊穴就这样任人进出。
“混蛋,都说停下了!啊…哈啊……混蛋,去死!不要,要,要去……啊啊——!!”没有哪回干性高潮比这次更像失禁了。陆明琛委屈得有点想哭。
这人就一点不心疼他,他的身体都坏了也毫不在乎。
陆明琛被翻来覆去地肏,不断高潮,不断流精,他的身体无比快乐,但他的心却愈渐麻木。
他在自问,在这人心中,自己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呢?只是发泄扭曲性欲的道具吗?但这样的话,就不要……
在陆明琛又一次高潮,浑身抽搐着等待平复时,有热气突然逼近他的耳边,咬了一下他的耳珠,并不好听的嘶哑声音带着从喉头滚落出来的震颤,却又显得别样磁性和温柔。
“只是肌肉松弛剂。”
陆明琛一怔,反应过来。
然后便是感觉眼眶和鼻尖一阵酸麻。
所以说,这个人怎么回事,如果只是消遣他的话,就不要对他这么温柔啊……混蛋,神经病,变态,去死。
其实这能算温柔吗?但怎么说呢,幸福感是比较出来的嘛。
陆明琛明明也清楚,这个人就是在通过这种打一棒子又给个甜枣的方式拿捏他,他明明知道!但他就是无法遏制地,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个人,是爱他的。
尽管,哪怕,那非常的扭曲、畸形、病态,可那也是…爱啊!
肌肉松弛剂的效果开始减弱,让陆明琛在这场性爱中有了“参与感”,加之心态改变,快感都仿佛成倍增长了。
激烈的也好,平缓的也好,刻意欺负羞辱他也好,偶尔流露的温柔也好,无不叫他身心情动,高潮迭起。
虽然性生活频次低,但每顿都是大餐呢。
“不要…在这里,嗯唔……”陆明琛的脸和肩膀被压在门板上,腰臀则被人把住了向后翘起,承受着激烈的撞击。
小旅馆隔音不好,他都能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更不用说他们这扇门被撞得不断摇晃作响了。
且说调教至今,不仅陆明琛受到的束缚越来越少,连他们的战场也不再局限于床上了。
更早以前为了面子就不敢呼救的陆明琛,如今哪怕就在门边、一叫肯定能让人听见,他却是更不会求救了呢。
虽然陆明琛开口拜托,但他其实心知对方肯定不会因此停下这种“情趣”的。这人虽说总是欺辱他,但对他的伤害却又总能维持在他可承受的底线内。
而陆明琛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也知道,这种“羞耻”还在他的底线内。
“什么声音?”陆明琛突然听到有女性的声音在外响起。
他看不到那名女性的同伴朝他们这间房指了指。
“里面在干嘛啊?”
同伴的男性:“你说呢?”声音里满是那种心照不宣的猥琐。
听得陆明琛又恼又羞。
门外的对话和脚步声在逐渐响亮,显然是在朝他们这边靠近的。明知道对方也不会做什么,看不见自己更不知道他是谁,但陆明琛还是有种公开处刑的感觉。
他本来就被剥夺了视觉,想象里一切皆有可能。心虚焦虑之下就感觉那门板变成了透明,而他就在别人的视线下,赤身裸体被人肏弄着后穴,肏得淫水四溢,呻吟难止。
他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让人发现被操的是一名男性而对他羞辱轻蔑,明明这没有意义。
他不知道自己溢出的呻吟是否有传出去,只知道这门板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