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怎么不做。
要不然当他前面铺垫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当然不是为了维持现状了。现在正是顺势进入下一阶段的时候。
当然除了“按部就班”外,也是要给他一直不亲身上阵的行为做出一个解释。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陆明琛已然对此起疑,甚至于他其实并不难猜到真相——只要陆明琛意识到“强jian犯”在有意淡化个人特征,那么顺理成章地就会怀疑对方是他认识的人。
这对于江欲行以后用真实身份接近陆明琛会很不利。
所以他得做点什么混淆陆明琛的判断——
比如就像这样,让陆明琛觉得不是不碰他了,而是不到时候。恶劣的强jian犯只是在等调教成熟,恰如此刻他主动求Cao也就意味着这场对抗的败北,于是接下来就该是胜利者摘取果实的时候了。
江欲行掐住了陆明琛的嘴,让他:“再说一遍,把你刚才的话。”
语气中的愉悦隐约又明显。
就叫陆明琛很是火大。
感觉完全能想象出对方戏谑又得意的表情,虽然根本不知其长相。
陆明琛的双手被绑住,又是这个姿势,很不好抓握发力,他便用手腕及中间的绳子去推抓住他两颊的手,聊胜于无地挣扎着。
同时冷笑着回到:“变态,阳痿,强jian犯,还想听吗?”
他果然挺清醒的,刚才自己骂过什么都还记得。不过大少爷骂人的词好像也就这么点了,左右出不了什么新鲜花样。
江欲行似乎不以为忤,依旧声线平缓,叫人难辨喜怒。“陆少确定还要嘴硬吗?”
他松开手,顺着rou体的线条从陆明琛的下巴,滑到喉结,锁骨,胸腹,手法不轻不重得撩人,让刚才为止都还在被调教、身体敏感的陆明琛泛起一阵阵酥麻。
但陆明琛觉得,这个男人吐出的话语更惑人。
“现在说出你想要的,起码还能当作酒Jing作祟,等下回可就不一定还有这机会了。哦,说不定没下次了呢。”
陆明琛一惊。没下次了,什么意思?
是要放过他的意思吗?
陆明琛觉得他会这样想属实是天真了,怎么可能呢。然而更为可怕的是,在冒出这个念头的刹那,他感到的不是喜悦,而是蓦地一慌!
简直不敢深想,但又好像早已无法自欺欺人……
江欲行用手拨了一下陆明琛被贞Cao带束缚起来的Yinjing,然后回到下方,抓着假Yinjing的尾端抽插了几下,在陆明琛的身体重新找回性爱的感觉后,将震动档位从二档一下调到了四档!
“啊!!”猛然的刺激让陆明琛叫出了声,身体像鱼一样打了个挺。
他急忙用胳膊堵住自己的嘴,不想在恰似对峙的此刻发出势弱的声音。却仍止不住从鼻腔喉头泄出的闷哼呜咽。
陆明琛以为男人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逼迫他就范,还默默发誓绝对不会松口如了这人的愿,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天真了——眼见着差一步就要高chao了,在他屁股里进出的快乐源泉突然停了!
“嗯…呜……”偌大的空虚和瘙痒就这一瞬间简直能把人逼疯!!
抓心挠肝,委屈又气人,陆明琛几乎忍不住破口大骂,却硬逼着自己咬牙忍住,眉头都打结了,一脸的痛苦和难耐。
感觉那股憋屈的痒意就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一样,特别想发泄,连原本被折叠起来绑住却并不觉得太难受的双腿都突然变得极度不适,想要狠狠地伸展开。甚至想踢人!
陆明琛也是真不介意踢死这个狗男人,感情在这儿等着他呢,用这种方式折磨他!
“陆大少怎么样?想清楚了随时可以开口。一回生二回熟,已经说过一次了,何必矜持。”男人推着又降档的震动棒慢条斯理地磨他,既不给他痛快又不停止,就这么吊着他。
在贞Cao带里无法完全勃起的Yinjing不断流出前列腺ye,陆明琛被逼得生理眼泪都出来了,这时竟庆幸他的眼睛是被绑带遮住的了。
大概是破罐破摔,甚至已经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么久的调教以来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强jian犯逼出违心的话了,虽然他们心照不宣这次的不一样,但陆明琛需要装这个糊涂过自己心里那关。
大概是明白自己迟早都会败下阵来,不论是出于对这个不择手段的男人的了解,还是出于某种不可言说、不愿承认的心思,总之何必为了一口气让自己平白多受些委屈了是不是?
大概也是因为酒Jing吧?果然,酒Jing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在某个时刻,陆明琛终于认命了:“cao我…”
起初声音是很小的,可能是觉得这样显得软弱且矫情,陆明琛干脆硬着头皮大声吼出来:“cao我!你亲自上,cao我,行了吧?!”
“真勉强。”
陆明琛恍惚觉得,他或许听出了男人真正的笑意。
竟猝然就让他心悸面热了一下。
但果然,对方就是个恶劣的混球,下一句话就让陆明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