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咱们陆大少气闷很久啦!
之前就说过了,心意会给肉欲加buff,于是吧,陆明琛在性爱中愈发沉沦,因为真的太舒服了。
除了嘴巴还硬,他在对方手底下越来越软。上次可丢人,男人刚摸上他的屁股,他的腰就无意识地扭了起来,回过神来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对方的恶劣,自然不会体恤地视而不见,可把他好一顿羞辱。
而他呢,他当时除了恼羞成怒地走一下流程,心里竟替自己挽尊地想着:这只是身体太久没发泄的原因!就他们这十天半月才一次的频率,结婚三五十年的老夫妻怕不是性生活都比他多!
所以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才不是他的问题!
急着甩锅的陆明琛似乎一点没发觉他的性生活都跟一个强奸犯绑定在一起,不去找别人解决生理需求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还真不是,陆明琛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年方26,多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工作再多再忙转移了注意,就算他的需求就像被他的弟弟和父亲吸走了一样偏低,那也不至于低到十天半月一次的养老水平诶。当身体想要的时候,他当然会考虑约人。
现实中,有财有势的成年人怎么可能委屈自己。
但宛如魔幻现实主义一般,他竟然在跟女人做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强奸犯!!
整场性爱体验糟糕透顶。
他由身到心地感到不满足,最糟糕的就是他明明正在女人的身上一展雄风,身后那个为其他男人雌伏过的穴腔,却在渴望被填满!
他烦躁得不行,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心慌。鸡儿都要软了,而变得索然无味的做爱却还要硬逼着自己做下去,跟自己较劲,也是维持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自尊。
除此之外,他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那个强奸犯会不会突然出现来“抓奸”,把他抓去奸。他就一会儿心虚,一会儿害怕,一会儿恼怒,一会儿冷酷,整一个乱七八糟。
所以你瞧,他明明是来快活的,结果从头到尾都没享上乐。
事后他少有地点上了一根烟,一脸躁郁地,从一开始想报复性地多找女人证明自己、挽救自己,到后来几乎认命地咸鱼了。
他没那么闲,费心费力为了一口气自找不痛快。
还是那句话,成年人才不会委屈自己,您说是不?
于是吧,陆明琛就憋屈又无奈地,真就没再找别人了,每天忙忙碌碌的,等着那十天半月一次的“临幸”爽个够。
……好像也不太够,饥一顿饱一顿的。
他与他之间,好像成了一种怪异的、畸形的,却似乎又惯常的、和谐的关系。陆明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满足还是不满足于现状的,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后又会走向何方……他偶尔便会思考这些问题。
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心情。
“呼——”
陆明琛吐出一口浊气来。
刚结束了对国土局干部的招待,这些人可真能喝,虽然大部分的酒都让助理挡了,他也还是免不了陪了几杯。
竞标地皮肯定都走的合法程序,但工作时间外的人情往来嘛,也是需要的。
这会儿晚风一吹,酒劲好像才有点上来了。醉不至于,头脑非常清醒,就是有点飘忽,很正常。
王秘书特意前后忙活避免沾酒,这会儿才好开车送陆明琛回去。但陆明琛不知怎的说他想吹会儿风,让王秘书先走,回头他叫代驾。
王秘书没那么不识趣,关切了一句陆总晚上注意安全,便先打车走了。
而陆明琛,在被突然迷晕的那一刻,他介乎是自嘲地冒出这样的念头来:就算不用这样的方式,或许他也不是没可能自己跟着他去的?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非常熟悉的打开方式——他赤身裸体,绳索加身,双目受遮,已被灌肠过的后穴在他没有知觉的时候就开了工,并且已经得了趣。
一阵愉悦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上脊背,换做往常,这种还能忍受的快感陆明琛都会尽量忍住,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就那么毫不抵抗地呻吟出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药和酒起了什么奇妙的化学作用,陆明琛感觉口干舌燥,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烫,晕乎乎的感觉也加重了……但他并非不清醒,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有种莫名的亢奋在驱使着他。
“嗯……嗯唔…啊,啊嗯…哈啊,啊……”
他叫得格外动情和销魂,从鼻腔溢出来的呻吟甜腻得惊人,是让陆明琛自己都惊讶的程度。
“把,把我的手,唔…解开,啊,我不会,不会做什么……”可恶,这么慢条斯理地磨他里面,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陆明琛难耐地动了动腰臀。
“你想做什么?”
“都说不做什么了,唔嗯…只是手酸,了。”他还激将,嗤笑到:“难不成你还怕压不住我吗?呵。”
江欲行没受他挑衅,但还是给陆明琛解开了绑在床头上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