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宁想让顾时安戒烟。
他时不时在顾时安眼前提起戒烟这码子事,抓着烟盒上的“吸烟有害健康”广告和顾时安软磨硬泡。顾时安大多数时间不理他,自己该干嘛干嘛,偶尔听得烦了就嗯嗯点头转移话题。
正逢顾时安生日。两人说好了互送礼物,还着重强调各自都要用心准备。生日当天,顾时安给沈逸宁送了自己设计自己做的袖扣。袖扣的原材料是他前几个月拍下来的蓝宝石,切割开做一对,顾时安自己学着打磨抛光机器雕刻弄了半个月,还给他缝在条白衬衫上。生日当天切完蛋糕后他就亲手给沈逸宁穿上衬衫打理妥当。
见顾时安的礼物那么用心,沈逸宁吞吞吐吐了半天不肯把礼物掏出来。在顾时安半哄半强迫下,他终于不情不愿地给他递了个小礼物盒。礼物盒是礼品店常规的款式,顾时安一打开,边见电子烟和戒烟糖静静躺着一堆彩纸条里,把他给气笑了。
沈逸宁看着顾时安慢条斯理撕开戒烟糖包装纸,掏出一颗含了后以为这关过了,坐在他旁边,张口咬住他喂的一颗糖后皱眉:“Cao,怎么这么难吃?”
说好听点甘草味,说难听点就是一股腐烂的中草药味。饶是顾时安对吃的这么不挑剔的人都觉得难吃,沈逸宁就更不用说,准备挑个机会到厕所吐掉。
顾时安拽着他后颈打消了他偷溜的意愿,又毫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嘴巴:“你要Cao谁呢?”
沈逸宁缩了缩肩膀适时闭嘴,皱眉接着含着糖,两腿挨着沙发扶手上,头枕着顾时安大腿慢慢等糖融化完。
顾时安脸上没多少不满的意思,说出的话却绵里藏针——
“我想起来,多吃甜食对身体不好,我们这个月就别吃了吧。”顾时安一边玩手机,一边撸他后脑发根刚长处不久的头发茬,似是不在意般说出口。
“哈?”沈逸宁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扯到这,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被顾时安打断了——
“射太多对身体也不好。”顾时安温和地笑,“也一起戒了吧。”
话音未落,顾时安开始给他解衬衫扣子。他动作慢,一只手还没解完,另一只手已经把他新换了一对ru环的ru头玩了个遍。
沈逸宁ru头尖的毛孔已经被他的指甲挠刮下大了一倍多,指腹划过就刺激得他身体应激地颤抖。顾时安似乎是没发现,在他因为隐忍而泛红的脸上亲了一口,似在商量般问:“宁宁今天要是能不射,我就戒烟,怎么样?”
他被顾时扯安着ru环玩得小腹燥热,手已经伸到腿间不安分地抓着,听他说这句话后眼睛快红了,试图和他讲道理:“你不能这样,这是两码事……”
顾时安抓着他手腕按倒他在沙发上,抬腿坐在他胯间,弓腰俯下身舔了舔他被濡shi的眼睫毛,明知故问:“嗯?哪两码事?是说宁宁忘了我生日,就随便去楼下便利店买个电子烟敷衍我的事吗?”
他裤子被顾时安扒了后,勃起的性器就急不可耐地从内裤弹出。顾时安随手把它撸到流水后就恶意地放手,又让沈逸宁双手抓着脚踝双腿屈着大分开,让耸立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人视线里。
顾时安从桌上把还没开封的电子烟随手拿起,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带着玩味地目光扫视着在沙发上大腿分开等着他下一步动作的青年,心情稍好。
沈逸宁看他神色稍稍变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身一边囊袋传来的一阵麻和后劲让他眼眶一下蓄满眼泪。
是用电子烟的包装盒抽的。
其实并不很疼,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最近变得很容易哭。倒也不是故意的,顾时安稍微动动他,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顾时安一开始见他哭得凶还会耐着性子哄他;后来发现自己一哄他就得寸进尺,就不管了,有时心情不好的时候,见他哭得越狠便欺负得越凶。
看着沈逸宁眼泪立刻就从眼睛里炸出来,顾时安觉得好笑,但还是给他讲道理:“你委屈什么?这都是我们说好的,结果就你那么敷衍,还不能打你了?”
沈逸宁摇头,脑袋别过去怼着沙发背不去看他,手指攥着脚踝攥出红印,性器已经可怜巴巴地萎下去,整个人都蔫得沉闷,一副愿打愿挨的态度。
顾时安脸微沉下来,低头看他:“看着我,说话,规矩要重新教吗?”
沈逸宁吸吸鼻子,垂着眼睫毛,视线对着他喉结,哑着声音说:“我错了,请主人惩罚我吧。”
那个语气分明是敷衍套路的求罚话术。顾时安一阵无名火涌上心头,他慢慢笑了,从柜子里抽出一条细长的竹条,用前端锐利的尖抵着gui头上的马眼,一字一句说:“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话,不想说的话,就把嘴巴彻底闭上。”
客厅还是一片安静,顾时安也不急,秒针每转过一次“12”,就如他话一样在沈逸宁Yinjing上抽出一条红棱。
抽出第五条红痕后,沈逸宁整个人都在抖,手已经快抓不稳脚踝了,他没敢哭出声音,只哽咽开口:“我没忘……”
顾时安的生日和各种重大日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