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脱离怀抱,沈逸宁没有动作。顾时安没有催促他,只回沙发旁坐下,两个人隔了半个客厅的距离,看着分外遥远。
沈逸宁只迟疑了片刻,还是听话地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慢吞吞地爬回房间叼了条自己的皮带出来。
因为酒Jing刺激的大哭一场,他把他最隐秘的脆弱全部掰开摆放到顾时安面前,此时心里空荡荡的。哪怕要被打一顿,沈逸宁也好想往里灌注什么实感,让自己的存在是真实的。
顾时安正坐在沙发上等他爬过来。亲手帮沈逸宁脱下衣服后,顾时安接过他嘴里的皮带折成三叠,将冰凉的金属扣轻轻压在沈逸宁的tunrou上:“每打一下,说一说自己哪错了。”
还没等沈逸宁回应,锋利的破风声突然落下。火辣辣的疼痛让沈逸宁吃痛地呜咽一声,又掉出眼泪。见他光顾着哭了,顾时安催促地用皮带尾轻轻扫过他肿起来的皮rou,带来一丝痒意。
“我……我不该倒了你给我带的吃的……呜!”
话音刚落,清脆的拍打声又响起,一道红痕不偏不倚地出现在他另一边屁股。两团软rou颤了颤,畏畏缩缩地想躲闪,又被顾时安掰正。
“再躲,加一倍。”顾时安语气平平。
沈逸宁感觉到属于手的温度抚上他的侧tun,纠正完姿势后又毫不留情地离开,只留下的冰冷的空气与刺痛的tunrou。
后悔的情绪满溢出来,他更难过了:“我不该对你生气,对你说那些话……”
“啪——”顾时安依旧没有回应,房间安静,脆响声回荡。
沈逸宁手指扣住地板缝,竭力维持住平衡。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歉:“我不该一直不去医院看你……”
顾时安没有因为他哭得伤心而下手变轻。等沈逸宁语塞时时,原先雪白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tunrou被交错的红痕紧紧包住,看起来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两瓣艳红的tunrou高高肿起,将隐秘的xue口盖住。
他慢慢将手掌附在上面轻轻揉起来,淤血被揉散开又带来新的疼。沈逸宁不敢躲,只能边抽噎边迎合他的揉捏,小声嗫嚅:“我真的想不出了……”
“你不该说我不喜欢你。”说完,顾时安便扬手重重扇在tun缝间。小xue应激地收缩,使两侧肿起的软rou撞上后,痛得xue口连连翕张。
“我错了,对不起……”沈逸宁被打得满脑子只剩下疼,已经无暇反驳顾时安。他连声向男人道歉,又将下身讨好地抬高一点。
顾时安依然没有回应,身后慢慢传来解皮带脱裤子的声音。沈逸宁意识到顾时安准备上他,受惊似的向前爬,又被顾时安扯着大腿拉回原处。
“我用嘴好不好?”沈逸宁吓得摇头,转过头胡乱地亲着他的脚尖,“屁股,被抽烂了,今天cao不了……”
“你的脑子……不罚狠了记不住东西。”顾时安没理他的哀求,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打开包装,粗暴地将粘稠冰凉的ye体往xue口里挤,紧接着伸出食指插进里面搅了搅。被打过的屁股比平时烫得多,片刻就把润滑剂暖热了。
猝不及防地,粗大的gui头抵上发烫的xue口,顺着ye体的润滑效果直直插进沈逸宁后xue里,差不多将他屁股插裂开。对刚经过抽打的tun部来说,轻微的摩擦都会带来难以严明的疼痛与快感,更不用说是这样粗暴的抽插。
累得打颤的大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沈逸宁一下四肢摊开趴倒在地。骤然的失重让xue里的性器一下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又惊恐又爽地发出甜腻的呜咽。
前列腺的刺激和tunrou火辣的钝痛交错纵横,将他的大脑埋进一张名为“快意”的密实的网里。他再也逃脱不开,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施予。
地板冰凉,蹭到沈逸宁滚烫的皮肤上时让他起了一身起皮疙瘩,他想屈膝爬起来,又被身后的重量压住,只能低声叫:“冷……抱一下……”
顾时安听话地伏在他身上,一边插xue,一边胡乱亲着他的后颈和耳朵。在沈逸宁被cao得意乱情迷时,他忽然问:“是谁在cao宁宁?”
“主人……主人在cao我……”沈逸宁脸贴着大理石地板,凭着本能回答。
“是哥哥在cao你。”顾时安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舔了舔,轻声诱导他说:“乖,再说一遍。”
背德的话语让沈逸宁身体震颤,可是xuerou紧紧绞住顾时安的性器,怎么也挣脱不了。他又哭了起来,脑袋固执地摇着,tun丘却更温驯地迎合起顾时安的动作。
“不好吗?我们两个有血缘的联系,谁都改变不了。”顾时安被这口xue勾得丧失理智,又凑过去亲上他的侧脸,叼住一点嫩rou咬住,“宁宁乖,重新说。”
“哥哥!哥哥在cao宁宁……!”沈逸宁尖叫着说出这句话,被极端的Jing神和rou体刺激弄得高chao了。身前Yinjing一抖,喷出浊白的Jingye,持续了数十秒。原以为这就是结束,可Yinjing软了片刻后,又淅淅沥沥地流出ye体,在地上汇成一滩浅色的水渍。
他被cao得失禁了。
野兽的交合姿势带来兽性的欢愉,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