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宁见他笑起来却不回应,心里一急:“你不跟我回去,还要在这破地方接着待下去?……我看这个陈欢也挺喜欢你的。”
“……你说什么?”
“哦我忘了,薛泉来找我,非得说让我把他男朋友还给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不去见见?”沈逸宁继续Yin阳怪气。
顾时安慢慢皱眉。
“反正你说的没半句实话,喜欢我的话也是骗我的。”
沈逸宁边嘟囔边在他身上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大腿分开趴在他身上,像只树懒一样鼻尖蹭着他脖子。
偏偏话里那阵做作的醋味同他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搭。
“……”顾时安沉默一阵子,食指指节叩了叩他脑袋,“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怎么就没好好说话了?”沈逸宁绞尽脑汁回想着顾时安情人发脾气的样子,强撑底气瞪着他,“你身边向来不缺人嘛,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装吃醋也装得好一点。”顾时安毫不留情地戳破他话里的声厉色荏,紧接着话锋一转,“都在我的床上了,还想着别的男人?”
“……什么跟什么?”沈逸宁被这人厚颜无耻的程度震惊了,还没等反应过来,顾时安就伸手钻进他领口里,熟门熟路地捏住他ru头。
沈逸宁穿过ru环,ru头比常人大一些,也敏感得多,在他手里被一扯,ru粒就颤巍巍地硬起。
顾时安捻了捻圆粒,将ru尖拉长,指尖不满地在ru晕上面敲了敲:“这儿的洞呢?”
沈逸宁被他拽得被迫伏低身子,ru头被掐得又痛又麻,他闭着眼顺着顾时安的动作往前蹭,嘴里闷哼着什么,又被男人一把抓着胸前那层薄薄的软rou随意揉捏。
快感密密麻麻地向四周扩散,他四肢胡乱在顾时安身上蹬着,把顾时安拱起一把火。
顾时安揉了半天,把他半边胸都玩肿了,才不急不缓地说:“重新穿了。”
沈逸宁还没来得及思考这话的意思,又被他支使着脱光衣服,两手捏住自己的ru头跪坐在顾时安身上,浑身赤裸地接受着顾时安挑剔的目光扫视。
明明他现在身体机能甚至不如个正常人,可是沈逸宁被他那双黑眼睛看得心里发毛,又想到自己刚刚那耳光和那一口,后怕上来。
顾时安倚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后问:“头发为什么染了?”
“就理发师说好看……我就染了……”沈逸宁低头想躲避顾时安的目光,“我回去就染回来!”
“确实挺好看,下次染个其他颜色的。”顾时安笑,抬手揉了一把他乱蓬蓬的头发,“粉色?”
“……”沈逸宁想着自己顶着一头粉毛的样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哑巴了?”
“好……”
头发的一关过了,顾时安目光扫到他shi润红艳的嘴唇,顺手将食指塞进他牙关里按压一边的犬齿。
犬齿锋利,尖端甚至隐约往里微卷。
难怪这么牙尖嘴利的,顾时安边想边将食指捅到喉腔。
沈逸宁一开始还讨好地用舌头舔着食指指纹。可顾时安将食指压到舌根后又漫不经心地将四指一根根塞进他嘴里,慢慢在口腔里屈起手指后,他的舌头仿佛就变成一条脱水的鱼,在嘴与男人指尖乱动。
两片嘴唇大分到极致,嘴角甚至有轻微的撕裂感,喉结疯狂滚动维持吞咽的动作,可是津ye不受控地顺着下巴淌下。
排斥异物产生的恶心干呕的欲望愈加强烈,沈逸宁两眼几乎泛出泪,为了缓解难耐,双手无意识将两侧ru头掐得红肿。
顾时安终于在他的眼泪从眼眶掉下前将手取出,又将手指上残留的唾ye一根一根地在他胸前擦干净。
瞥见沈逸宁已经红成樱桃色的ru粒,顾时安嗤笑:“怎么宁宁自己把自己nai子玩成这样子……是不是待会还能挤出nai了?”
沈逸宁舔舔嘴唇,说:“回去,就挤nai……给主人喝。”
他这几年性事大多常规,因此骤然冲着顾时安说出这种赤裸的sao话后,哪怕他脸皮厚,此时也红了。
顾时安听出他话中“回去”的言外之意,见他还是没有对自己放下心,挑挑眉:“你这是准备对我用美人计?”
“对。”他回答得理直气壮,“我比其他人都好。”
“那宁宁可得好好努力,”顾时安屏住笑意看他,“这样可诱惑不了我。”
沈逸宁转头瞥向他两腿间,那儿薄薄的家居裤都被顶起一块。
他转头试探地看向顾时安,顾时安耸耸肩,手夹着烟指了指自己打了石膏固定住的右腿,意思不言而喻。
沈逸宁刚给他脱下裤子,Yinjing就弹起来拍打到他手上。那处伤痕都好得差不多,只隐约有几道深色的色素沉淀,看得人不舒服。
“用嘴。”顾时安说。
沈逸宁抿嘴看了片刻,固执地摇头,慢慢蹲起,双手抱腿外分,眼一闭心一横,将xue口对准Yinjing便向下一抵:“要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