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用。”樱里媚眼如丝,双ru间夹着一根粗大的芝士热狗,热气腾腾的芝士热狗被故意做成猥琐的阳器形状,烘得瓷白的rurou一片通红。因为小xue长期被北川浇灌,樱里的胸部二次发育,鼓鼓的两包充满弹性,能轻松地夹住热狗,这一道菜,就叫作“ru间rou棒”。
少年立时便勃起了,樱里挤进他腿间,夹着rou棒的双ru送到他面前。
少年咬着热狗,双手熟练地摸进了樱里松垮的和服里,在那光滑细腻的圆隆孕肚上流连忘返,感叹道:“哥哥的肚子又变大了,好像随时都可以生的样子。”
“别叫我哥哥……”樱里低声道。
“为什么?小时候能叫,长大就不能了吗?”少年明知故问,调皮地舔了舔樱里粉嫩的ru头,樱花味的ru汁被他用舌头挤压出来,点点滴滴,沾满了少年的嘴唇和下巴。
樱里无奈地抱住他,客人点这一道菜,当然不是为了吃热狗,而是为了吃妊夫的ru汁,耻辱的是,他们同样是军事大臣武直的儿子,现在一个是肆意享受着的客人,另一个却成了服侍他的牛郎。
腰带落到地上,少年满眼放光,将脸贴上樱里光裸的孕肚,清晰地感觉到了里面健壮活动着的生命,“要是哥哥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就好了。”少年不满地说,樱里淡淡一笑,搂着他的脑袋,像搂着缺爱的小孩。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父亲的那句话,“男宠的孩子永远是男宠”,像一块烙印刻在他心底,在他还是个少年时,父亲就把他送给了北川,而眼下含着他ru头一脸痴迷的少年,真理,是父亲的正夫所生,一出生地位就比他尊贵。
“哥哥的ru汁好香。”真理拉过他吻了上来:“哥哥也尝一尝。”淡淡樱花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
另一边的贵宾座上,承光一脸厌烦地将裸足踹到男人脸上:“滚开!臭大叔!”
男人却一脸陶醉,捧着他的脚舔了起来,啧啧有声,脚底被他舔得shishi痒痒的,承光皱眉骂道:“贱畜!”将另一只脚也踹到他脸上,少年的脚底红白相间,充满活力,五根脚趾玲珑可爱,十分诱人,男人将另一只脚也收入掌中,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脚趾。
承光看着他这卑贱的模样,眼神讥笑,谁能想到,这个蹲在脚下舔吃着自己脚趾的男人,是普瑞格南军校的池田校长呢?
景司一走进来,便看到池田蹲在地上在舔着承光的脚,他笑了笑,承光扫了一眼,他没有点妊夫就进来了,不像他往日作风,再一看,原来他正紧紧跟在新人雏奈的后面,“老色胚!”承光骂道。
少年的嗓音清澈纯净,又饱含厌弃,瞬间令脚下的池田硬了,他的手摸进承光双腿间,摸到他圆鼓鼓的腹底托了托,沉甸甸的,似乎随时可以出产了,他拉开少年的浴袍,痴迷地吻上那挺起的肚尖,“承光的肚子,是老色胚的天堂。”他夸赞道。
承光熟练地把双腿搭在他肩膀上:“垃圾校长!好好给我舔!”
“我不是校长了,”池田贪婪地嘬着他敏感的小肚脐,直把那块小小的凸起嘬得发粉,他眼里泛着得意的光:“多亏了这肚子,我现在进了内阁,是教育大臣了。”
肚皮上都是他恶心的口水,胎儿在里面不住地挣动,承光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眼神充满厌恶和愤怒:“垃圾,变态,滚出去!”
池田却更兴奋了,性器硬得几乎要顶穿了西装裤,他一把抱起愤怒的承光,往和室走去,低笑道:“你的今晚,被我承包了。”
所谓“承包”,其实是贵族和大臣的特权,作为“承包爹地”,他们可以对妊夫授Jing、拍照,甚至接生。
“啊!贱畜,把你的臭屌拿开!”承光的浴袍下什么也没穿,池田分开他两瓣玉股便粗暴地插了进来,承光一颤,腰身弯下来,跪趴在地上,大大的肚子被迫低垂着,贴上毛茸茸的地毯。
池田双手环抱着他丰润的大肚子,手感软中带硬充满弹性,性器发力,将他柔嫩狭小的甬道填满,gui头抵在那子宫入口处不断研磨,肚子里的胎儿随之挣动起来,肚顶上浮出几个小鼓包,池田往那里“啪”地拍了一掌,肚尖瞬间染上了一层粉色,像大水球一样微微摇坠,“真有活力呢,不愧是被大臣们种下的孩子。”池田赞叹道,承光却更觉得恶心,因怀孕而变得饱满如桃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反抗,又像是在求欢。
胎儿踢动间踢到了膀胱,承光顿时觉得尿意汹涌,小xue也因此缩紧了,池田以为他要到了,下身便挺送得更用力,“放开我!贱人!”承光双腿不住地蹬着,rou道却不由自主地咬住身后人的性器,眼角余光看到了耻辱的大肚子,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溢出来,半是舒服,半是屈辱,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时从舞台上掉了下来。
差不多九个月前的今天,承光作为校园偶像,被邀请去内阁表演,他卖力地演唱着,台下的大臣们却兴致缺缺,直到舞台忽然“垮啦”一下从中间裂开,他一脚踩空掉下来,大臣们眼里便放出饿狼一样的光,纷纷抢着接住他,华丽的演出服被毫不留情地撕碎,不管他怎么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