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前胸留下点点红痕。
男孩则是陷入疯狂一般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胸凑到男人嘴边,后穴被肉棒狠狠地抽插着,双重刺激折磨着他,浑身都像过电一样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可他舍不得伸手去碰自己快要到达顶峰的分身,只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来到了天堂一样,周围任何事情他都不在乎了。
又是干了许久,男人直到男孩嗓子都已经沙哑了才依依不舍地射了出来。第一次靠后面高潮了的男孩一下子像一滩春水一样化在了男人怀里,乖巧地蹭着男人的胸肌,嘴里像是呓语一样喃喃道:“爸爸,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两个人起腻了好半天,这才匆匆地冲了澡换上浴袍出去了。
为了怕两人发现,偷偷跑进衣柜里藏起来的钟晴,直到他们走了才敢深深呼出一口气,绷了太久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刚刚那个男孩,一声声的“爸爸”,好像一针针扎在他心上那么刺耳。
两个人分明是在性交的行为更是让他心头涌上一股无名的厌恶。
他不懂为什么两个人要这样彼此称呼,明明他才是钟慕光的“儿子”不是么?所以现在,是这个人不惜用这种方式也要抢走他的养父吗?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不认识的人也可以做爱吗?
太多太多疑问和不解萦绕在胸,钟晴觉得脑子快要当机了。
最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