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挤入他的rouxue,拓开他的甬道,Cao进他的sao心。
阿程的身体无力地扶趴在玻璃上,无法抗拒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情绪。
男人就是这样,总是会沦为欲望的奴隶。
你不是个温柔的人,但你不介意在今天教会阿程如何去享受欲望带来的快乐。
性之一字对阿程来说,从一开始就带着羞辱和强迫性。韩殊把他囚禁起来也不会仅仅贪图阿程的身体,更多的是为了蹂躏他的rou体,踩碎他的尊严,玷污他的灵魂。
令人绝望的是,心里再如何厌恶和唾弃,都抵不过rou体在痛苦中不能自抑的欢愉。他整个人宛如被一分为二,明明心里抗拒着所有的触碰,rou体却早已习惯在粗暴与侮辱中沉沦。当这份自我厌恶的情绪不断扩大,便形成了对性的排斥。就好像不勃起不射Jing,是唯一他对自己身体做出的掌控。
然而从今天起,阿程就是一个自由的人,他有权利控制他自我意志下的一切。没人能够再次困住他,他也不该被莫须有的镣铐束缚手脚。
你和阿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身下不断研磨顶弄着他饥渴后xue,在tunrou上激荡起层层波浪。阿程开始跟着你的节奏,抚慰自己下身的坚挺,因勃起的心理不适感在你的Cao弄中化为助兴的催化剂。
阿程的身体习惯粗暴的性爱,温吞下的抽插并不能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于是你双手把住他的腰,开始了疯狂的进攻。
“唔...啊、啊...太快了...”
阿程的对待做爱方式的选择,明显又直白。你知道,他喜欢你的节奏。你一下又一下插进阿程的身体里,收缩的肠道紧紧地裹住你,即使媚rou外翻被带出xue口,依然舍不得放开。
“叫得再大点声,最好让所有人都见识一下,趴在玻璃窗上赤裸着身体放荡呻yin的男人是谁。”
阿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蜜色的肌肤蒙上一层汗珠,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你的话令他难忍羞赧。
“哈...啊!...啊...不、别...不要...”
被快感侵袭的阿程遵循着原始的欲望,向你求饶。
“不要?不要什么?”
兴奋中的阿程并没有回答你。究竟是在求你慢点,还是求你再快点,不得而知。
阿程的gui头在他的手中吐出一滴滴ye体,肿胀的jing身在空气中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能够喷薄而出。你的头靠近阿程的脖子,他欣然接受你全部的举动,主动将最脆弱的部分展示在你的面前。你张嘴咬住他的脖颈,像是一头野狼在展示你的专属权,这是你最喜欢的动作。
你的呼吸开始加重,高chao临近时肾上腺素产生的快感一波波涌上你的大脑,让你产生了身体全部的血ye在下身聚集的错觉,它们试图挤进那个温暖chaoshi的小洞里,连同卵蛋一起深深地Cao进去。
你牢牢地掐住阿程的腰肢,进行最后的攻略。
“啊!...”
伴随着阿程一声难以自抑高昂的惊呼,他达到了高chao,一股股浓稠的ru白色的Jingye从马眼射出,射在了阻隔着风雪和寒冷的玻璃窗上。
阿程久未射Jing,陌生的快感令他无所适从,他茫然地转身看你。你没有给他时间去适应,而是扣住他撑在玻璃上的手,压在他的身上继续攻城略地。
在你抽下很快度过不应期的阿程身体越发敏感,经历过一次射Jing后的Yinjing也跃跃欲试,缓缓地树立起来。
阿程的肠ye被你的rou棒带出体外,滴落在地板上。你让阿程调整了位置,弯下腰,两只手同时扶在玻璃上作为支撑,而你在他身后,擒住他的肩膀,让他无法逃离你的掌控。你像骑马一般半骑在他身上,Cao弄你的小母马。
“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在骑马?”
你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他的routun上,因疼痛感而夹紧的后xue,差点直接送你到高chao。
“嗯...嗯...啊!我、就是,你的马...啊!”
阿程又一次勃起的Yinjing伴随着你的抽插上下摇摆,那硬挺的模样,仿佛你轻轻地触碰一下,它就会射出Jingye。你的指甲在他的冠头打着旋儿,堵住可以带给阿程快乐的源泉。
“你可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啊,警察叔叔。”
你喜欢看阿程因为这个称呼而怔楞的表情,同时,你将你积攒多日的Jingye,全部浇灌在柔软的xue腔中。等你射Jing结束,彻彻底底地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射进阿程的后xue里,才松开手,给予他二次射Jing的机会。
阿程在你的放纵中再次达到高chao。
鹅毛般的大雪下了整夜,房间里的温暖惹人心生旖旎。
当第二天你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在沉睡。
阿程的睡眠一向不太好,半夜容易惊醒,这些都是你看破不说破的事。一向浅眠的他,安静地躺在床上,连你醒来的一系列动作都没有惊扰到他。
自你们相识以来,你们会亲吻,会做爱,却从来没有同床共枕相拥入眠。昨天晚上的你,给了阿程最大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