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择了B
其实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你仍然想坚持到最后。一旦你选择主动回去,就是承认你出走的这四年何其荒谬。你需要父亲给你一个说法,在这之前,你还不能回去。
“再给我几天时间。”
一通短暂的电话严重影响到你的心情,顿时失去了做任何事情的兴趣。
你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你斜靠在沙发上,拿起手机解锁,倒是想看看谁在这个时候撞你的枪口。发件人是陶小川。你已经不太记得什么时候给了他你的联系方式。显然他还是那样“体贴”。
“客人,你的点心来咯。来的晚了可能会被抢走哟~”
你把这条信息反反复复读了几遍,才意识到他所说的“点心”到底是什么。
那个一夜之后几乎被你抛在脑后的人,又再次出现。也许现在没有什么比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让人放松。你深觉这是个好主意。至于是否会被别人捷足先登,你相信陶小川能够处理妥当。
你穿好外套,顶着深夜的寒风来到这人如chao涌的酒吧。
那个人穿着上次见面的破旧风衣,坐在和上次相同的位置,喝着依旧廉价的啤酒,还是那一副穷酸样。
你悄然靠近,抬手从背后拍他的肩膀,他仿佛预感到你的动作,在你触碰到他之前便一个反手擒住你的手腕令你整个被压制的手臂动弹不得,他抬头看你,你也有些意外地回视他,一时之间,你们两个都没有开口。
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手低下头。你发现他不喜欢和人对视。看样子面对未知风险作出的反应,身体远快于大脑。这是曾经接受过强化反应训练后的结果。
“好久不见。”
你礼貌性地同他打招呼,他一脸陌生地看着你,在他那双漆黑的眸中,你与酒吧里任何一个没有区别,仿若你们只是擦身而过的路人。
“哈。”
你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他的意思。突然笑了一声,笑声中满是谬妄。
是的,你明白了。他竟然没能记住你这张让无数男女动容疯狂的脸。你从未被这般无视过,而这个人,不止一次挑衅着你的耐心。本就心情不悦,被你强行压抑的怒火瞬间直冲上头,你扯住他的衣领,拉到你的身边,逼迫他与你对视。
“怎么?才过了几天,你就忘记自己是怎么被我在床上Cao得出水了?”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努力在回忆你是谁,直到你的脸庞印在他的眸子里,他方有些恍然,后继续保持了沉默。
你的动作太大吸引来不少注视的目光,在一边招待客人的陶小川也将目光投向你。你不喜欢成为人们的焦点,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票子扔在吧台,算是替人结掉酒钱,拽着人走出了酒吧。你手里的人很老实地任你摆布,如果他反抗,你肯定无法这么轻易地将他拉出来。然而反抗这两个字,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你轻车熟路地扯着他来到上回的小旅店,开了与那天同一个房间。进了房间,他终于有机会说话。
“我并不是每天都能出来,记性也不太好。”
即使在向你解释,眼中却依然没有任何波澜。更像是为了缓解你的怒火现场编出来的理由。
你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注视着他。你的手指点在扶手上,一下又一下,站在眼前的人并不了解你在想什么。
你扬了扬下巴,吐出一个字。
“脱。”
他低着头,像是得到口令般开始动作,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你觉得,全身赤裸的状态,才是他的正常状态。没有任何自尊,没有任何羞耻感。他容貌俊朗,肌rou匀称,身形高大,从他下意识捉住你的手腕来看,有着不错的身体基础。这样一个人,此刻像是一条下贱的狗,到处找人填满它的sao洞。
“你叫什么名字?”
“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贱货、母狗、rou便器、性奴,随您喜欢怎么叫。”
他一脸坦然地用这些yIn贱的词称呼自己,没有任何的羞耻的表情。
“我问,你的,名字。”
你的语调冰冷,脸色顿时冷下来。他察觉到你的认真,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下意识地攥了攥手指。
“…阿程…就叫阿程吧。”
你对他像对待狗一样,勾了勾手指。
“过来。”
阿程闻言踏出了半步,随即,又领会般对跪下身,四肢伏地,爬到你的脚下。
你伸脚踢了踢他的大腿,让他摆好正跪的姿势。你猜的没错。他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欠Cao,而是被人从头到尾调教过。你虽然喜好刺激,但不喜欢SM圈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然而并没有深入过,不代表你对这些一无所知。
你放下翘着的腿,将你锃亮的皮鞋踩在他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阿程立刻挺起上半身,两腿自动分开,将最脆弱的位置祭献般地摆在你的面前,任你予取予求。
“为什么不能不能每天出来?是不能,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