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我长了两根……男性生殖器。”
“我在侵犯……我在强jian我喜欢的人,但他没有反抗,他就看着我,甚至在……配合我。”
“……”带着无框眼镜的女医生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穿着高定西装来看病的贵客,看似不经意地问,“他在配合?那为什么还是……强jian?”
“……我知道那是强jian。”洛轶说,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一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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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在门外等着。
他身边还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洛轶见了那个身影先是一愣,几天来第一次从情绪里抽离出来一点。
他走上前去,和那个男人拥抱了一下,这个的臂膀还是那么宽阔又结实。
“雷队您怎么过来了,人带够了吗?让山柳他们跟着你吧?”
“叫什么雷队,叫闯哥。”男人摆了摆手,“哪儿那么多事儿,你这里比家里安全多了,霍家两个小子够忙的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要好好玩玩。小家伙可答应我了。”
他说着,回过头对调教师露出了一个毫无Yin霾的爽朗的笑容,好像他说的玩玩是去游乐场坐过山车,而不是那些连描述起来都有些过激的大尺度性虐。
“是是是,一定把您喂到躺着回去。”调教师翻了个白眼,Jing致的小脸上满是无语,又有着些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羞赧,“我的客人都给您吓跑了,还得给您免费服务,我怎么不知道弃界是个慈善机构。”
雷闯用胡茬蹭了蹭他,嘿嘿笑了两声。
见惯风月的调教师推了他两下,没推动,索性随他去了。
“靳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这些年救助的受害者在她这边的恢复状况是最好的的。”调教师告诉洛轶,“你们以前见过?”
洛轶点头,并不避讳:“嗯,小时候。我也挺意外,她还记得我。”
当年他没接受治疗,以至于已经不再年轻的女医生一见他就挑眉,第一句话就是问‘你还没疯?’。
不过如果不是这个臭脾气,以她的水平,也不可能被吊销执照。
“走吧。”调教师没再多问,“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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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三人回到弃界,进了调教师的办公室,雷闯丝毫不避讳洛轶,脱掉了那件被他的胸肌和大臂撑得鼓鼓囊囊的纯棉T恤,跑去里间叮叮当当地折腾起刑架来。
调教师听着那丁零当啷的声响,头疼地喊了他两声。非调教状态下,他也从不愿意多约束雷闯,喊了两句喊不住就作罢了。
洛轶看着他俩互动,有点恍惚。雷闯当年状态最差的时候洛轶见过,三针易天堂甚至算不上对他伤害最大的,他身上被用了无数药效不如易天堂、副作用和成瘾性却远比易天堂厉害的实验药物,在药物的作用下,频繁的拳交、兽交、人体改造…….无数超过人体承受能力的性虐和刑罚,加上那些战友在他面前被凌辱致死的Jing神折磨,他们从扎盘错穆手里骗回来的雷闯,完全就是一滩奄奄一息的、只会傻笑着、流着口水往人身上蹭的烂rou。
“闯哥也不能说完全恢复了。”调教师给洛轶泡了杯茶,他是在无数客人的胯下辗转苟活到现在的人Jing,当然明白洛轶在想什么,“他过来,急救队都要轮班待命。就算什么都不做……”
调教师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也可能随时猝死。”
叮叮当当的声音还在从里间传来,调教师听着,眉头慢慢舒展开。
“但闯哥现在还是这样活蹦乱跳的。”调教师说,“别说我们了,屠佬下手只是狠,不是脏。我虽然不觉得你家里那个能和闯哥相比,但怎么也是另一个抗了第三针易天堂的角色,他不会有事的。”
洛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我相信他……我只是……”
他顿了一下,选择着合适的词句:“我只是……觉得……这不够。我想把他找回来。”
“…….为什么?现在这样不好吗?”调教师皱起眉,真诚地表达着自己的不解,“他这个状态,没病没灾的让你养着多开心,你干嘛非要勉强。您只是养狗养得圣父病犯……”
他说着说着,突然打了个磕,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洛轶,有点惊骇地问:“…….他是时雨?”
洛轶看着调教师的表情,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最终只能点了点头。
“那他怎么会?他没长嘴吗?这么多年我们又没弄哑他,他不放心和我们说还不能和你说?你多爱他他心里没数吗?你满世界找时雨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病???他……”
调教师难以置信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但在他的视线里,洛轶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最终,调教师不说话了,他低下头,搅拌着手里的勺子,沉默了良久,才低声嘟囔道:“……我以为……这Cao蛋的世道至少……会对你好一点。”
“……它可能只是对我太好了。”才会让他一路莽莽撞撞地、自以为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