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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没有开空调,因此温度很低,而被子下江麟的身体更是没有升温,依然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很多次、越来越多次和他肌肤相贴着醒来,这种异样的温度却始终让我无法习惯。
我在燥热中醒来,溜出开着空调的我哥的卧室,单穿着居家服的我本应该被冷热温差冻得发抖,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在冷冰冰的房间里,江麟低温的身体是那样具有吸引力,我想我大概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我叉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小腿上,我潜意识地更加弓起身体、用力分开大腿根,好让我已经硬得流水的性器可以勉强蹭着他的腿或是凸起的膝盖骨,我以这样一个僵硬诡异的姿势替熟睡中的江麟口交。
脑袋几乎被情欲烧得冒烟,江麟那根东西在我急切的,又舔又吮的动作下不负所望地胀大起来,gui头顶出内裤,我忍耐不及,抓着他内裤的边沿,将那东西整根释放出来。
该死,扭曲的姿势果然压迫到了那些卵,我的小腹一阵火烧般的热流窜过之后,逐渐苏醒过来的东西开始如同白天在高铁上的时候一样活动起来,挤压着我的内脏和腔体。
酸痛不规律地流窜在我的身体里,我卸力地半趴在江麟的腿上,一手微微用力揉按着江麟圆润可观的gui头,一手按压住我自己的小腹,试图叫它们平静。
但显然那些东西今天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对于这些在我的腹腔内活动的活物,我当然不可能存在初为人母孕育胚胎时,第一次感受到胎动的惊喜,我光是想到我凭借男人的身体要容纳这些“异形”我就恶心得想吐,更别提它们此刻正股足了劲碾过我敏感的腔体内壁,让我痛爽交加。
一阵钝痛传来,我低呼一声,咬住了牙齿,一头栽倒在江麟的小腹上,为了缓解挤压带来的折磨,我一改之前躬身的姿势,此刻正高高撅着屁股跪在床上。江麟勃起性器的jing身正贴着我的面颊。
我早就发现了,被疼痛散去后的细微快感包裹,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当江麟是一条鱼的时候,他的Yinjing低温,腔体高温,而当江麟是江麟的时候,比起他长期冰凉的皮肤,他的Yinjing则更热一些。
满意地蹭了蹭他的性器,我微微支起上半身,捧住胀痛的胸rou,将那根带着热意的Yinjing夹进因为涨nai而发硬的rurou之间,借着溢出的ye体,上下动作起来。
敷贴上面那一方小小的无菌棉显然已经超负荷,随着动作不断被挤出的ye体一部分沿着我的胸rou和手滑落,一部分直接滴落在江麟身上和床单上,察觉到这个的时候我短暂惊慌了一下,但很快我就顾不上担心床单了——做得出躲在江麟的被子下替熟睡的他ru交这种事,我的理智和逻辑早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江麟仍在熟睡,我肚子里的那些卵却越发活跃,除去小腹的异常,我的胸ru的涨痛瘙痒也并没有因为大量naiye的挤出而缓解,反而使得ru头肿胀起来,将shi透的敷贴顶了开来;我的Yinjing更加是硬得发疼,头部滑腻的ye体溢出一些,沾shi了我的内裤,带着丝丝的凉意,抵着我鼓起的小腹,难以置信,替江麟口交竟然能让我自己勃起到这个地步……
实在顾不上江麟冷热与否(大概率不会冷),我掀开笼在我身上的被子,急匆匆地拽下我的家居裤同内裤,这次,我跪坐在了江麟的小腹上。
接着昏暗的光线,我不光能看见江麟熟睡着的脸,也可以看见解开几个扣子后的我畸形的身体,比一般男人大,如同少女发育般的ru房,还有躲在家居服下摆下明显隆起弧度的小腹……
闭上眼睛,扶住江麟毫无射Jing迹象的性器,我用力挺着腰,并未做扩张,慢慢地用早已泛滥的xue口吃进了根东西夸张的头部。
我迟疑着不敢往下坐,被cao开的感觉过于曼妙,但被贯穿的恐惧也残留在我的身体记忆里。我深吸一口气,撸动我小腹下发胀的性器,慢慢地往下坐,一点一点用屁股吞吃江麟的Yinjing,并用硕大的gui头cao开我肠道的每一处。
“噫……”gui头及其缓慢地碾过g点,我低声尖叫着,翻着白眼达到了高chao,身体随之而来的酥麻让我做足了筋骨的腰腿猛地一软,直接让那玩意儿捅到了深处,我又尖叫起来,不受控制地又喷出一些尿ye。
……我试图挺了挺腰,腹腔内的卵立刻再次活动起来,我慌张地停下动作,好让高chao的余韵快些消散。摸到我同江麟联结的位置,我在混乱中一口气把那根吓人的东西整根吃了进去。
瞪大了眼睛,我诧异地看向江麟熟睡着的,还沾上了一丝我的Jingye的脸庞,内心顿时浮起一阵愧疚。我探向我线条丰润的小腹,触手可及的是shi滑冰冷的皮肤,高chao同时喷出的naiye流了上去。
江麟已经是cao进了那所谓的生殖腔,我崩溃地想。
他并不是没有cao进去过,应该说他回回都会cao进去,但那之后经不了他几次进出,我就会哭着射Jing到达高chao,然后失去意识。
身体还是滚烫,情欲依然高涨,似乎丝毫不受刚才高chao的影响,但我还没有忘记这是在我真正的家里,隔壁睡着我同胞兄弟,斜对门则是我的亲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