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难得准时在下班时间紧赶慢赶地回了家。
由于大多数时间都要加班到深夜,少数准时下班的日子也懒得回家开火,因此在公司和同事一起点外卖,或者在楼下的快餐店吃完饭再回家都是不错的选择。
但今天我不想多做停留,在快餐店匆匆打包了一份饭菜,我朝地铁站走去。
即使12月的气温还不算冻人,但日落时间已经提早了不少,下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一段时间了,等我从地铁站出来,晚高峰接近尾声,路上不多的行人行色匆匆,即便还不到八点,也有一种深夜的感觉。
我打了个哆嗦,加快了脚步。
家里一片漆黑,在开室内灯之前,我借着微弱的廊灯确认了门口并没有江麟的鞋子,他常穿的拖鞋则安分地待在那里——他不在家。
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我三步并作两步,蹿到餐桌前,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下班前焦灼的饥饿感不知所终,我食不知味地解决了晚饭,草草收拾好了桌子,回到房间。
我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从深处翻出一盒安全套,我心不在焉地把小小的纸盒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心思有一半在一边的枕头上,我知道枕头下面放着什么。
抿了抿嘴唇,我拿着东西朝卫生间走去。
我草草把自己淋shi,凭借着稀有的常识,艰难地给自己做着简单的清洁和扩张。
要不怎么说我觉得我多少有点毛病呢。
我一手掰着腿根,侧靠着冰凉彻骨的墙壁瓷砖(我不在意就是了,我热的要死),另一手把安全套伸到嘴边,将包装袋咬开一个难看的口子,滑腻腻的小橡皮圈滑出来一些,我巧妙地将食指和中指穿过去一点,堪堪用牙齿辅助,使之套在我的手指上。
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我心想,古怪的草莓味在我舌尖上满开,我吐了吐舌头,深吸一口气,把腿张开一些,脊背微微弓起,我用套着安全套的手指绕过我轻微发抖的大腿,摸到那里。
冰凉滑腻的触感令我登时打了个哆嗦,想必我的姿势一定相当的难看。
我看着我那毫无碰触却颤颤巍巍支棱起来的性器,感觉到了一些羞耻,试图移开视线,顺势注意到一边的洗衣篮。
我学着gv演员的样子,张着嘴用嘴巴轻轻地深呼吸,放松腰部和tun部,拗着手腕,Cao控着手指按压着xue口,试图将指尖探进去。
感受到自己身体明显的软化,我塞进去一个指节,我的Yinjing反应迅速地弹跳一下——那件暗红色的短袖是我换下来的,上面那件白色的衬衫多半是江麟的。
“嗯……”我将两只手指并拢,借着安全套上润滑剂的润滑,我顺利地塞进了去了一半的手指,“哈啊……”我急忙闭上嘴,瞪着眼睛急促地呼吸了一阵子,狭窄的腔道也随着呼吸夸张地挤压着我的手指。
——蓝色的,衬衫上面是我昨天穿的内裤吧,缠在一起的是什么……是毛巾吗……
我的Yinjing已经翘了起来,我无法假装没有看见,手指进得很顺利,大约是安全套上润滑剂的关系,内里并不干涩,我下意识地曲起手指,敏感的肠道立刻感觉到了变化,我也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屁股,手指弯曲间出现的细小空隙迅速被收紧的肠道挤压,发出细小的水声。
“啊啊……”我猛地止住呼吸。脑袋里浮现出我跪在床上的那一回,突然有些后悔,真不该在卫生间里做这个的,大腿和腰都微微打颤,靠着墙那一侧的肩膀也被冰得有些发胀,站着用手指也Cao不到再里面了……
像上次那样子在床上试一下就好了,我撇撇撇嘴,思维有些不受控制。要是江麟在就好了,他一插就能插得那么深,好像能捅到胃,如果是女生的话,多半能Cao到子宫吧……我眯起眼睛,胡乱地轻轻一边抽插一边摸索着,但无论如何总是差一点,视线扫过我冒水的gui头,又落回那框脏衣服上——那是江麟的内裤吧?
“嗯啊!”我慌忙用另一只手握住Yinjing,用拇指堵住冒水的马眼,要是这就射出来了,我简直就要当场打洞,无地自容!
我将手指拿了出来,沾着润滑剂和我体ye的安全套被我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我靠着墙直起僵硬的腰板,企图利用冰凉的瓷砖让自己冷静一下。身体深处隐隐泛滥着接连不断的热chao余韵,我甚至能感觉到xue口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我弯着腰背,将两腿并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不明显的热流自身体深处涌出的陌生感觉一边刺激得我周身发麻,一边又让我不自觉夹紧了屁股,竭力不让自己变成另一种程度上的“失禁”。
我探身去被我藏在换洗衣物下的东西,那玩意儿光滑冰冷,我一摸就抓在了手心里。
早就做完了心理建设,那个小玩具的外观除掉奇怪的荧光粉,别的方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和Jack用的椭圆形跳蛋不大一样,它没有那根醒目的电线,形状被制作成了一个头部略大,中间凹陷,尾部偏小的葫芦形状。
虽然不大,我的屁股也吃进去过比它大得多的东西(江麟的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