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融化了,朝肌肤深处渗去。
方才被烛泪滴过的肌肤都有类似的感觉,只是不及乳尖敏感。瑶珠实在忍不住,想抓挠乳尖,胳膊一提,才意识到自己双手被反绑,此时正压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穴里的肉棍儿狠狠捅了一下,瑶珠呻吟着,才发觉自己竟然走神了,登时有些胆寒。
这男人在床事上向来强横,她一走神,肯定会被折腾得更厉害。
欲身抽出一半,轻轻捣弄着,男人哑声审她:“刚才在想什么?”
这样轻轻的抽插勾得她愈发敏感,体内的欲望跟着翻腾上来,却得不到满足,逼得她扭动不停,十分难受。
瑶珠不敢隐瞒,吞吞吐吐地如实说了,那可恶的欲根才插回深处,小穴被填压得满满的,让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贪心的小淫妇。”他低笑几声,慢慢捣穴,“你方才喝的是药引,药材都融在花烛里。”
瑶珠懵懂地问:“什么药?”
“你常年在外奔波,身子有些亏损,这都是给你固本补身的好药。”
瑶珠只当他用心打听过了自己的身世,十分感激他的心意,可是这样给她用药,又教她哭笑不得。
“当然不止这些。”
瑶珠一怔,就听他暧昧一笑:“洞房花烛夜用药,除了给你补身子,还能催情助孕……”
“你……”
“我听说,瑶瑶的小日子昨天才结束?”
瑶珠本想说他不知羞,可是听到这句,登时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这二十多天不知欢爱了多少次。可是不论他如何耕耘,她的小日子还是准时来了。
他停下了动作,大手往下伸去,沿着两人泥泞不堪的下体往上摸索,按在了她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只有一条微微隆起的形状,没有别的动静。
“我不奢求什么,只盼着瑶瑶早日给我生个孩子,为我开枝散叶。”
瑶珠听他这么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伤了身子,这样频繁的欢爱还怀不上。她心思纷乱,甚至没有察觉他何时解开了她双手。
乳尖上传来细密绵长的刺痛,似乎连着落了五六颗烛泪。瑶珠吃痛回神,下意识用手去抓,却抓到了手腕粗的花烛。
她腾地红了脸,张目结舌,难以置信。
他竟然把花烛凝在了她乳肉上!
花烛又硬又腻,与底下软糯的乳肉粘在一起,她握着花烛,也不可避免地握住了一小块乳肉,顿时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难堪得手脚不知往哪摆。
正手足无措时,另一边乳尖上传来熟悉的刺痛。他如法炮制,另一根花烛粘在了她另一侧乳肉上。
他抓着瑶珠的小手,让她双手各握住一根花烛,便不再磨蹭,压开她的双腿,用力抽插起来。
瑶珠记得另一根花烛明明不在床边,不知他如何取来,正疑惑着,花穴里就被插得满满的,插得她一个哆嗦,只顾着随他起伏,无暇再想。
明渊握着她的脚踝往两边压下去,腰身蛮横地顶撞着,让柔腻雪白的娇躯在床上颠簸起伏。白花花的肉浪翻涌着,被身下大红的喜褥一衬,更显得少女姿态柔软,予取予求。
瑶珠艰难地承受着他狂野的征伐,本想撑着身下的床褥,可是两根花烛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迫使她不敢松手,只能被他顶得身子不断退入床内,再被拖回床沿。
花烛粘在她胸乳上,随她的身子颠簸抖动,原该滚落的烛泪就跟着四下乱甩,甩得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就像细针四处乱扎,疼过一遍后又麻又痒。
一双小手有些不安分,似乎想扔掉花烛。明渊适时捏捏她的手背警告她:“敢扔掉,就给你小嘴里再插一根。”
瑶珠一抖,不敢再动,乖乖握了回去。
两根花烛用了他不少药材,她要是敢扔掉,今夜非得肏得她死去活来。
明渊看着燃到一半的花烛,继续耕耘起来。
少女咿咿呀呀地叫唤,时而求他慢点,时而求他怜惜,偏偏郎君冷情,硬是插得她身下汁水横飞,雕花大床吱呀乱晃,直教她丢了两三回,花穴里的肉棍儿仍然坚挺无比。
瑶珠被肏到有些溃乱了,啜泣着连声叫夫君,反而被明渊用亵衣堵了嘴。
“夹紧!”
瑶珠恍惚着夹紧了他的腰,将嫩穴送得更近。明渊欺身而上,以顶在最深处的姿势,小幅度地快速顶弄着,甚至刻意用粗糙的龙首刮弄她娇嫩的花心。即使她含着亵衣发出模糊的闷叫,身子绷紧,止不住地抽搐起来,小手用力攥紧,似乎要把剩下一截花烛拧断,明渊仍然不知疲倦地刮弄着。
她半睁着眼,洇湿的痕迹从亵衣上蔓延出来,明渊怕捂着她,扯掉了亵衣,就听她一声娇泣:“停下……夫君,停下呀……”
“夫君若是停下,谁来喂饱你的小嘴……还想找别的男人不成?淫娃!”明渊猛地一用力,顶穿了花心,左右扭动腰身,让肉棍儿在花穴里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