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滴烛泪落在了她乳尖上,像虫蚁噬咬,又疼又麻,待烛泪凝固,牵扯得乳尖微微发紧,泛起一丝酥痒。
瑶珠不知这场欢爱被白芍看到,更对外面的对峙浑然不知,光是身下的抽插,和后背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烛蜡,就让她应付得精疲力竭,而上半身垂落的姿势,也让她头脑发热,双颊熏红,根本无法思考。
欲根还顶在穴里,她就以这样的姿势,被明渊硬生生翻了个身,欲根就在穴里刮了半圈。她被激得呻吟不止,想攀住明渊,但双手都被绑住,支撑不了,只能在他怀里挣扎着。
这将军怎会有这般行径!
白芍听见这动静,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没走多远,拐过屋角,就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轻轻挑开一丝窗缝,往里看去。
身后的男人似乎要兑现之前“一一偿还”的诺言,供桌都晃得有些吱嘎声了,他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大着胆子夹弄肉棍儿,想让他早点射出来,也不过换来他抽打两下小屁股,训了一句“调皮”。
“瑶瑶听话,别急,我们慢慢来……”
瑶珠实在承受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低低哀求着:“夫君,给我……快给我……”
她是郡主身边的人,不能丢了身份和气场。
明渊挑眉:“哦?瑶瑶这就受不住了么?”
看见白芍仓皇的神色,薜荔微微一笑,没有戳破:“我是薜荔,是主院管事,今日是大人和夫人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做下人的,还是听候吩咐的好,不可擅作主张。”
郡主双手被反绑着,背后还有好些个红色的印记。白芍看得脸热,一开始以为是吻痕,可怎么看都不像,正纠结着,就看见将军拿起了一旁的红烛,把烛蜡滴在了郡主臀上,郡主浑身一抖,跟着叫了起来。
她全身发热,大汗淋漓,凝固的烛泪像
她私下问过宫里的教养嬷嬷,新人初夜时会有些动静,可怎么都不至于弄得这样惊天动地。
白芍不由庆幸自己早就发觉将军的异样,执意要做陪嫁侍女,否则郡主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万一受了委屈,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都怪她!
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没有发觉!
白芍冷着脸,微微点头,强行压抑住心底的愧疚和害怕,站回了原先的位置,再也没有看薜荔一眼。薜荔回以淡淡的微笑,站到一旁,也不再说话。
郡主和将军圆房,怎么有听见桌椅的响声?
倘若当时她再机警一些,郡主怎么会失身,又怎会有这场婚事?
她左右看看,见半夏和茯苓都置若未闻,一脸平静,不由下意识转向另一侧,想和苍术商量商量,可是看到连翘惴惴又害羞的表情,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连翘年纪小,又是新来的,拿不了主意,只能靠她自己随机应变。
一想到郡主嫁给了这样人面兽心的人,白芍就眼前发黑,心底止不住地悔恨。
白芍实在等不下去,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对连翘说了句“我去趟恭房”,便匆匆离去。
瑶珠哪顾得上那么多,连连点头,向他示弱。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还能听到瑶珠啜泣求饶,将军闷着声音,不知说了些什么。
白芍当场就变了脸色,颤巍巍地合住窗子,整个人靠着墙壁,险些软倒在地。
被狠狠弄着,真像是回到了魔宫,那暗无天日的七天……
明渊叹气:“你啊,你身子骨这么弱,今后要怎么办?”
不看不知道,白芍刚看见屋里的场面,就吓得睁大眼睛。
白芍听得明白,这是敲打她来了。
他动作慢慢变轻了,瑶珠终于得以喘息,弱弱地和他讨价还价:“夫君可以,温柔一些……”
明渊温声哄她,把她抱回了床上。瑶珠脱力地躺在床上,还没喘匀气,就感觉胸乳上传来熟悉的刺痛,顿时惊叫:“夫君!”
这简直是……简直是禽兽!恶魔!
新房里渐渐响起规律的桌椅撞击声和男子粗喘,偶有女子的呻吟和惊叫。声音虽然不大,候在新房外的侍女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侍女和半夏茯苓一样装扮,是将军府的侍女?
白芍用力抹抹眼泪,不敢久留,刚转身就吓了一跳,“你是谁?!”
“瑶瑶,武将就是这般粗鲁。”明渊大笑,把她抱了起来,“你这般柔弱,让夫君怎么给你?”
看来将军身边的人早就知道此事,是以个个习以为常。
靠墙的供桌被拖到屋子中央,郡主被放在供桌上,上半身都垂在桌外,眼睛被蒙住了。将军就站在她腿间,把郡主顶弄得颤抖不停,长发都纠缠在一起。
明渊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遂一手持着红烛,一手按着她,稍稍撤出欲身,就狠狠地撞了进去,力道之大,让供桌都前后晃荡一下,发出“啪嗒”的声音。明渊便保持这样的节奏抽插起来,时不时将烛蜡滴在她背上,惊起她一声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