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男人离开林家之前,林爸还塞了一张纸给贺峰,当时林白就在旁边,贺峰没敢看装在了兜里,被司机接回去的路上才打开,是一串电话号码,显而易见是林爸的。
司机直接给他送到了何幸的别墅,贺峰没有什么心思多想,因为昨晚上搞砸了何幸安排的事儿恐怕今天免不了一场折磨。
进了大厅,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贺峰直接回了自己屋。
没想到,昨晚上的三个男孩儿还有何幸竟然都在自己房间里坐着。
一瞬间,贺峰手脚发凉!
“跪下!”何幸刚刚还在和少年和蔼的聊天,看到贺峰一瞬间眼神冰冷,下了命令。
贺峰一下子跪在门口的地上。三个少年在一边的沙发上随意的坐着,惊奇的看着。
“干爹”贺峰沙哑的嗓音响起。
“昨晚上去哪里了?”
贺峰没有说话,倒是黄新余说:“跟一个漂亮的青年走了好像叫什么“阿白?””
“这么多年?你还念着你那个林白呢?”何幸突然笑了一声。
“你这么脏配得上人家?”何幸专挑难听的说。
“其实这也好办,黄少挺喜欢昨晚上那个林白的,不然让他替你吧,一起脏了也就没什么配不配得上了!”贺峰抬起头英俊的脸上覆上一层恐惧。
“干爹,别动他!”
“别动他?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竟不知道如今狗也能命令主人了?”何幸语气里带着被驳了面子的怒气。
“不!没有,干爹!求求您别动林白,小峰当您的狗,听话!”贺峰跪爬到何幸脚边,第一次低下头在人前舔了舔何幸的皮鞋。那种屈辱的感觉生生撕咬着贺峰的心脏。
何幸坚硬的皮鞋尖一下子踢开了贺峰,站了起来,“当我的狗?你什么时候不是我的狗了?不想让我动林白也可以。”何幸停顿了一下,又说:“昨天你惹三个少爷不高兴了,去当他们的狗吧。”
“干爹……”贺峰眼里带着绝望看着何幸,何幸不留情面。
“我只说一次,不然后果自负!”说完就闭口不言,眼睛里充满冷意。
贺峰死死攥着手心,大脑里充斥着各种感觉,但是最终,贺峰如母狗般下贱的晃着屁股撅起来爬到三个少年脚下,然后挨个舔过三个少年的鞋子,说:“主人们喜欢母狗吗?”
朗汀对何幸笑了笑,说:“何总真大方,多谢啦!”
何幸从始至终儒雅斯文离开了房间。
何幸一走,黄新余率先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真他娘是个贱货!以为是个高岭之花,没想到是个人模人样的狗婊子!”
“唔!”贺峰侧过了脸,又扭过来讨好的笑笑。
“主人,母狗想吃大鸡巴了!”
英俊的男人脸上带着个巴掌印,跪在地上跟狗一样,令三个少年凌虐之心大起。
“既然是母狗,哪里还需要衣服?脱了!”黄新余坐在沙发上半弓着腰,掐着男人下巴,眼睛里都是不屑。
贺峰动了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衣服还是林阳的,黑色工装裤,黑色套头毛衣,简单的衣服这个男人却穿的sao里sao气。
“内裤都没穿?”朗汀笑意盈盈地朝痞气少年张子晨看过去。
那个痞气少年叫张子晨,比起亲自上手他更喜欢欣赏猎物被猎人玩弄得样子,此刻半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弄的房间里都是烟味。
“早知道还用什么春药啊?直接强上说不定早就求饶了!”张子晨撇撇嘴。
“何幸这么大方,估计也是个被玩烂的了!”
“啧,子晨,他这里像是刚被Cao过的呢!”黄新余歪头说。
“喂,母狗,这是谁Cao的?”
贺峰被三个少年如此不当人看屈辱的理智都快没有了,但是跪着的膝盖提醒他不能反抗。
低垂着头隐藏住压抑的怒火,沙哑的嗓音刻意带出勾引地意味:“是昨晚上那个人的父亲。”
“你可真贱!昨晚上那个男的是你的心上人吧?你竟然连心上人的父亲都不放过!”黄新余从未见过男人这样yIn荡的人,又刻意问:“不会是想要父子通吃吧?小母狗?”
“昨晚上朗哥竟然还叫你“先生”,我看还是叫你小母狗比较好,你说呢?”
贺峰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缓缓抬头,就着面前的黄新余,勾起一抹锐利但是又带着勾引意味的笑容:“主人想叫小母狗什么小母狗都答应,主人不想尝尝小母狗的sao洞吗?”
英俊的男人以臣服的姿态跪在身前,又刻意的勾引,还是以如此yIn荡的模样,黄新余怎么可能忍得住?
“Cao!谁给你养的这么sao?”
黄新余拉着贺峰胳膊按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英俊男人被少年压在身下,张子晨就在沙发一旁看着,朗汀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唔啊!”昨晚刚被使用过的地方塞入三根手指,里面还带着温热水渍的感觉大大刺激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