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茹从家里找出两股绳,一黑一红,打了个结连在一起,挂在浑身赤裸的何婉的脖子上,交叉压过锁骨,沿着两只饱满肥腻ru房内侧往下紧紧擦着ru房下边缘,斜上着往后背绕去。
左边是黑绳,右边是红绳,绝对对称,紧紧勒着的两只ru房显得更大了,浑圆坚挺,两颗色泽干净的红缨,像陷在布丁里的小红樱桃,随着胸膛的起伏,极有弹性地轻轻摇晃着。
许思茹绑得有些紧,那种处于窒息边缘的感觉让何婉心里生出一股不安,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尝试提议了。
她轻轻喘着气,好像每呼出一口气,那两股绳子便又收紧了一些似的,一点点挤压胸腔。
睫毛轻颤着,投在眼睑下方的Yin影也跟着轻轻晃动着,褐黑色的瞳孔瑟缩着,她呐呐地出声到,喘息像是拉风箱里露出来的风。
“有点奇怪...”
许思茹衣冠整齐,上衣是时尚正式米白色的衬衫,下装是宽松的驼色西裤,分开腿跨坐在她大腿上,绑她的时候做工Jing良的袖口露出一点纤细的手腕。而她呢,浑身赤裸坐在床边的地毯上。
这种对比带来的羞耻感是很强烈的,不光光是许思茹绑缚时带来的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对未知的恐慌。
“不是好奇吗?受着。”
往何婉后背交叉的动作一顿,许思茹的眼神凉凉的,看得何婉心也是凉凉的。
绳子在后背交叉的位置要比前面的高,一黑一红两股绳子微陷入浅蜜色的肌肤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很是强烈。
看着何婉身上交叉的绳,望进她那一双不安地眨着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许思茹心绪难以平复,连血ye都透着一股躁动,她长而匀地吸气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发现是徒劳。
斜向下在胃的位置交叉了一圈后,再斜上环到后背,交叉点正好抵在脊椎正中心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上,红绳压在黑绳上,不同角度望去,红痣的形状各不同。
卡着肋骨交叉往下,交叉点陷入圆圆小小的肚脐眼,肚皮上光滑的肌肤一颤一颤的,许思茹收紧了力道,大概是被绑得紧了,上方传来何婉难耐的一声嘤咛,搔着她的耳膜。
那双笑起来会弯成漂亮小月牙的眼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乌沉沉的,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形状色泽俱佳的花瓣唇抿成一根直线,尖尖的向上翘的唇角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白皙纤细的手指捏着两股绳,往下紧沿着大腿根勒紧丰腴滑腻的软rou里,许思茹眼里闪过一道坚毅的光。
环到何婉后背的手臂一绷,两股绳子便绷紧了往上吊,那只娇嫩红润宛如处子般的Yin户便被勒得微微突出来一些,大Yin唇小Yin唇纷纷往外翻了一些,将嫩红到极致的根部露了出来,被空气肆意舔舐着。
陷入大腿根的绳子是勒得最紧的,两道绳索像是利刃一般,几乎划进皮rou里去了,一阵尖锐麻痹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
“啊——有点疼了,许思茹,你把我弄疼了...”
眼里含了生理性泪水,薄薄的眼皮一跳一跳的,睫毛颤得不像样子,下眼睑甚至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许思茹将何婉交叉落在腰tun上的双手绑住了,同样勒得很紧,缠在手腕上的三圈或红或黑绳索留下来的痕迹,没有半星期是消不掉的。
被绑的双手紧贴着tun,一动便会牵扯到深陷入大腿根的两股绳索,疼得让何婉皱了眉头。
细嫩的手指抚着三角区域的红绳,指尖捏起,又弹落,何婉疼得呼吸都在打颤。
“这就紧了?”
许思茹摇了摇头。两条绳索吊在tun缝,而后长长地垂落在地毯上。
何婉是一块璞玉,她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姑娘,相反,她的脑子里充斥着大量天马行空的想法,也可以说,世俗道德感对她的约束并不比对处在她这个年纪的其他人那样厉害。
所以,对于她在明知道君生有合法妻子的情况下仍选择当他的情人,在她眼里,自己的行为也只是一件普通的越轨行为罢了,跟逃一节课比起来,严重不到哪里去,所以,她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接受自己爱慕喜欢一个女人的事实,甚至没有多少纠结。
你可以说她这是一种极致的天真烂漫,但别忘了,我们天真浪漫的童年时期可是在欢笑声中碾死了多少只蜻蜓蝴蝶这种小东西的,那是一种天真的残忍。
将何婉刚萌发的好奇扼杀在摇篮里,是许思茹要做的事,那个圈子,并不像学术讲得那样只是一个成年人玩的小游戏,多少人真正陷了进去,成为真正意味上的”狗”的,丧失人格,不知尊严为何物。
这个圈子,何婉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想要了解得多一点,许思茹都不给。
许思茹不能做一个优秀的dom吗?
只要她想,有何不可?
但要让何婉做一只只能在接收她下达的命令后才能行动的”狗”,她甚至连私自排泄的权利也没有,并且也沉迷于此,让那双灵动的眼彻底失去光芒,许思茹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