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发丝铺散在香槟色的枕头上,中间是一张恬静极了的脸蛋。
仿佛风情摇摆着的水草丛中藏着传说中美丽脆弱的人鱼,让人郑重许下好好珍视承诺的同时,心底最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毁灭欲望。
这大概是人类对于美好事物时的通病吧。
眼睫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发着颤,投下的一小片扇影也跟着晃动起来,小巧挺立的琼鼻,小山峰一般,立在面中,在暗影的衬托下,愈发的Jing致。像小时候看过的皮影戏,光影交叠中,幻化成一个绮丽美妙的梦。
狭长的眼眸有些恍惚,干净的眼罕见地沾上了浑浊,许思茹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了这个过分真实的梦。
纤白的指尖在浅蜜色的肌肤上游走,静与动之间,平添了狎昵之意。
像是解开最珍贵的礼物,许思茹双手绕到何婉背后,金属扣解开的声音放大无数倍冲进她的听觉神经,脑海中绷住的那根弦也兀自地断了,最后一丝理智被丢弃在无底深渊。
手,颤抖得厉害,柔软内衣沾染了何婉的体温,微温的,但此刻许思茹却感到烫得厉害。
胸衣逐渐脱离ru房,在这之前,它尽职尽责地守护着这对浑圆肥美的ru,但此刻,它已失去了自己的作用,被随意地丢弃在床上,取缔它的,将是一双修长纤白的手,肆虐地揉捏着它曾经牢牢护着的ru。
许思茹死死盯着这对ru,屏息凝神,眼睛干涩眼尾泛红,她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失去了胸衣托举的ru房变得有些软榻,但因为年轻,大体都还是挺拔地立在胸前的。
很美,散发出rou欲又圣洁的气息,很矛盾,但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牢牢抓住人的眼球,让人离不开视线。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双ru,红润的樱唇微启,一丝不可察觉的呻yin钻了出来,随后,是一点猩红chaoshi的舌尖扫了扫上齿,在洁白与红润之间若隐若现,美丽的眼眸迷离地半垂着。
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滑腻的nai,软豆腐一样,她的眼眸新奇地瞪大了,待nai儿的主人仍旧沉沉地睡去,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那手便大胆地整个覆在ru房上边了,手指分开,做爪状,肥腻的nai儿从指间挤出来,细腻地摩擦着指缝。
色泽干净的rou粉色ru头在掌心放肆地揉搓下,硬挺挺地抵着柔软的手心。蜜色的丰腴rurou从白皙莹润的指间溢出,rou桂粉的尖尖指甲扣在ru房边缘,手背上浮起的嶙峋细骨,让这只纤细美丽得宛若艺术品一般的手变得有些狰狞。
但掌下的ru房还是柔美而乖顺的,在可怖的手的映衬下,这场景愈发显得愈发yIn靡混乱。
“该死......”
许思茹咬着牙说到,一只手握成拳,按在自己胸前,胸腔剧烈的跳动像是地球的脉搏,从未像此刻一般,她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胸腔鼓鼓涨涨的,像是感冒发烧时的生理反应,但许思茹明确地知道自己并未生病。
那是名叫饕餮的猛兽正在狭窄封闭的胸腔里挣扎、嘶吼。
许思茹觉得热得厉害,脑门、鼻尖全是shi意,她尽数褪下衣物,露出身段极好的胴体,肌肤珍珠般白皙润泽,正赤条条地趴伏在同样赤裸的何婉身上。
像是两条yIn乱的美人蛇,珍珠白琥珀蜜,交叠着,缠绕着。
狭长的眸子暗沉沉的,两簇欲火在小小的黑色瞳孔里烧着,许思茹一手爆捏羊脂般的ru,另一边,大张着口,吞咽似的含吮着将可人的ru珠吞下,连带着rurou。
舌面挑逗着羞涩的ru珠,用舌苔粗糙的颗粒去磨去蹭软绵的ru孔,直到ru珠怯生生地在温热shi滑的口腔里绽放,小石子一般硬挺挺地抵着上颚。
鼻翼深陷肥美的rurou,鼻孔翕张,脸上细细的寒毛沾了汗水蒸腾的热气,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银光。
沉重的呼吸声、贪婪的吞咽声、啧啧的津ye搅动声,构成了一篇yIn乱不堪的靡靡乐章。
“唔......”
何婉在睡梦中觉得难受得打紧,可这难受不全是痛苦,而是带了些说不清的悸动,她想逃离,但又想要更多,在这样的纠缠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枝蔓般的手臂在绸缎上无助地滑动着,脚跟也蹭着下边的床单,发出细微的声响,水一般的绸缎被她揉得皱了,就像在许思茹身下的她。
呻yin婉转甜腻,仿佛含了一口甜丝丝的蜜,鼻腔又哼出难耐无助的低yin,手无意间碰到胸前的怪物,无力地推搡着。
许思茹停下了所有动作,束在脑后的头发有些散了,几缕头发落在肩上,胸前,她随意地往后一拨,优雅又随性,十分赏心悦目的动作。
“难受?”
修长柔嫩的手抚摸着何婉的脸,指尖点了点她微蹙的眉心。被热情舔吮过的濡shi的红肿nai头正摇晃地立在胸前,像是委屈的哭过后的红眼睛。
“呜......”
何婉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胸前shi热的舔吮消失了,她觉得胸腔空荡荡的,不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