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只有一轮明月和点点星子散出淡淡光芒,白日聒噪的蝉鸣也在沁凉的夜晚散去,徒留一片幽静。
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卧房里,灯光下更显面容紧致的顾明钰坐在床边,尖尖的小虎牙咬着下唇,侧头望向陷入昏迷的钱进,神色晦涩不明。
即便开着窗,他在进来时还是闻到了欢爱过后特有的麝香味道,说不出的yIn乱,足以证明之前在这个房间发生的性事有多激烈。
而在他看来很耐cao的黑壮青年,此刻正一片狼藉的躺在床面,眼睛紧闭眉头皱紧,唇色泛白,身上全是淤青和掐痕巴掌印,青青紫紫的痕迹在大腿根和腰间最为密集,惹人浮想联翩。
视线往下,那双长时间被迫分开的健壮双腿已有些合不拢,无力地向两边敞着,露出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粗暴的cao弄让原本闭合的xue口微微外张着,红肿xuerou如花蕾般向外翻出,随着主人的呼吸频率在空气中可怜的颤动,间或还有装不下的Jingye慢慢从xue里淌出,落在床单上聚成一小滩。
顾明钰盯着眼前的情色景象喉口发紧,想到钱进xue里的Jing全是自己那两个兄弟射进去的,心里竟传来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站起身毫不留情的对着钱进苍白的脸扇过去。
“啪——”钱进头往一侧偏去,眉头皱得更紧。
“啪——”狠厉的一巴掌接踵而至,却还未把受尽折磨昏睡过去的人弄醒,顾明钰眯了眯眼,抡圆胳膊继续。
“啪——啪——啪——”
“唔……”
脸部传来的剧痛终于使钱进睁开眼睛,被迫清醒的大脑一片空白,搞不清现下的情况,眼神毫无焦距。但身上传来的痛楚以及那个羞于言说的地方如被卡车碾过的疼让他回想起,自己被人强暴了,最后甚至两个人的性器一起插进来了,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啧,优等生被cao了一顿就傻了?”顾明钰面无表情,语气也辨不出喜怒,却在开口那一瞬就让钱进如惊弓之鸟般缩到床脚,抓着被子就往身上盖,哆嗦着不敢看向顾明钰。
顾明钰讶然,微微挑眉,不知道这小子闹腾个啥,既然人醒了,就该谈谈“正事”了。
“咳……”他清清嗓子,不无意外看见那人抖得更剧烈了,颇感无奈,“你怕啥,我们兄弟既然说了玩你给钱就一定会给,诺,这张卡里有三万,本来应该再多点的,但你抢我女朋友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我也就扣了几万意思一下,不过你小子倒挺有能耐的,刚刚苏照琪和林杰竟都跟我说想多玩你几次,我看你可怜,倒也……”
“我不要你的钱,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钱进嗓音早就哭得沙哑,可张口却不是控诉或辱骂,莫名让顾明钰心下一滞,语气都带上些慌乱,“不行!说好了要给钱的,你当我顾明钰说话不作数啊,我……欸欸?”
本如鸵鸟般缩在床脚的人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试了几次才哆嗦着拿走那张卡,仍然不肯看顾明钰,只盯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丝绸床单,“现在可以走了吗?”
顾明钰: ……
怎么有种被拔屌无情的感觉,靠!
遂没好气的开口:“赶紧滚,别在这碍小爷的眼!”
钱进闻言没再多说什么,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难堪,他在心里自嘲道,现在被人玩得如破布娃娃一般的自己,果然很倒人胃口呢。这应该是他距喜欢的青年最近的一次了吧,如若以后再遇到,他一定躲得远远的,再不去招惹这些少爷们……心底传来一阵阵刺痛,钱进只觉呼吸都困难,毫无知觉的又昏厥了过去。
一旁的顾明钰本还在抱臂生气,看到被玩得凄惨的青年就这么直直倒在床上,一丝生气也无,吓得赶忙上前,伸手试探了下鼻息脉搏还在,只是又昏过去了,才松口气,随即又在心底把那两个只知道享受却把他叫来收拾残局的家伙埋怨上,却忘了是自己让他们完事了通知他的。
“靠……”
顾明钰定定的盯着昏厥过去的钱进良久,发现人呼吸微弱,胸膛几乎没有起伏,黝黑的面上血色似乎更淡了,却突兀的红着几块——那是他刚刚的杰作。
烦躁的挠了挠头,顾明钰终究弯下腰,伸手把人横抱起来,走进浴室放到浴缸里,打开温水给人冲刷起身上的污秽,温热的水流经身上的大小伤口,细细麻麻如针刺般的疼痛让昏迷着的钱进又皱起眉头。
“真娇气。”
顾明钰撇嘴,但终归是他和兄弟把人玩成这样的,他要是就这么把昏过去的人扔下也不好。随意的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他拿起一旁的毛巾没有轻重的擦拭着钱进身上的污浊,一路向下来到了钱进的钱进的腿间,钱进的性器因无法发泄胀得紫红,铃口渗出的体ye把珍珠都打shi了。
不用问,肯定又是苏照琪干的好事,也不怕真把人玩残了。顾明钰翻着白眼,手下尽量温柔的抽出金属小棒,然后伸手覆上直挺挺的Yinjing,毫无技巧的撸动着,不一会儿,憋了太久的东西就摇头晃脑地吐出了Jingye,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