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品。”唐毅忽然笑，原来他说的是毒品。
“那是什么？”
“不告诉你，但绝对不是毒品。”
陈戈呆了呆，不是毒品就好。“那是怎么到高潮的，射精的话虽然很爽，可不都是一样的吗？”
唐毅：“刚刚，果然很爽吧。”
陈戈闹了个大红脸，说：“……是很爽，所以你刚刚说的轻飘飘的高潮是什么？”
“后面啊，前列腺高潮。”唐毅的手不自觉往后面转移，捏了捏他的屁股。
“你做什么？”陈戈推了把唐毅，一双虎目怒视着唐毅。
今天这小子太反常了，老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唐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即收回手。
“没什么。”他转而问他：“怎么样，想不想感受一下前列腺高潮？”
“后面是哪里？”陈戈完全没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
唐毅：“陈戈你好纯情啊，后面就是屁眼。”
陈戈正想反驳唐毅，他不纯情，转而听见屁眼，又嫌弃了起来，“这么脏。”
“不脏，你可以先灌肠。”唐毅耐心说着。
“灌肠又是啥？”
“就是洗屁眼洗肠道。”
“不会洗坏吗？”
“当然不会，都有专业工具的。”
“算了，想想都恶心。”陈戈难以接受地摇摇头。
唐毅：……
“好吧那我们不说这个了。”唐毅无奈地摇摇头。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啊？”
唐毅没说话。
“陈叔来了，我先走了。”他挥了挥手，就坐上了旁边的车。
这车似乎停了好久了。
陈戈回家挺晚了，他没有坐车的习惯，公交车都不怎么坐。
但凡去哪里，只要步行能到，都是步行。
回去的路上看到了卤味店，就买了点卤味，又买了两馒头。
他还没回家呢，就被一只小手一把拉进了小巷子里。
“你……你去哪里了……”带着哭腔的少年音颤抖地问道。
“……”嫖娼？
陈戈咳嗽一声，看着矮矮的温绍辉，解释着：“作业没写完，被老师留下来补作业了。”
“你……呜呜，你……”少年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你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做一个有责任心的爸爸。”
陈戈刚心软了一瞬间，就被他这一句说得想揍死他。
“你偷偷出来做什么？万一被发现怎么办？”他掰开他的手指看着他说道。
温绍辉：……
“你先回去，我待会回来。”他抬头看着陈戈说道。
“做什么去？”陈戈皱紧了眉。
“我不能走正门，正门有眼睛。”温绍辉说道。
“那你尽快回来。”陈戈说道，转而一想又补充道，“不回来也没关系。”
温绍辉：……
他恶狠狠地看了陈戈一眼，“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然后一辈子缠着你。”
陈戈撇撇嘴，走出小巷子回了家。
他热了热卤味和馒头，又蒸了个蛋羹。
温绍辉灰头土脸地回来了，像是还摔了一跤。
他看见这些东西，随意吃了几口，就拿了陈戈的手机玩起来。
陈戈吃完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
两人在略显空旷的房间里，一人拿着笔沙沙地写着什么，一人快速地敲击着老人机的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