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默默地垂下了眼睛。
男人头也没抬,只是将合同上最后一个字签完,用夹子仔细夹好后,按顺序放在书架上的文件夹里。这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淡然无比,叶秋白笑了一声。
相反,他甚至在做完这一切后把衣服扔给了他,命令他尽快穿上。
左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右侧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他行走在中间唯一的窄路之中,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只要稍微松劲,就会坠入其中,之后永世不得翻身。
自由!”
“呜!”
叶秋白上来时,秦屿已经看了数十份报表,打了四个电话,将公司乱成一团的业务分给了三个部分,此刻正在跟春恒之交代自己走后该怎么调和生产部门和技术部的矛盾。
叶秋白一个眼神就吓跑了春恒之,却对秦屿一点作用都没起。
“当然,呵呵,我劝你早日认清自己,你就是个贪慕虚荣的淫荡婊子,一个生下就该在男人身下挨操的贱货,即使今天不转让,也迟早会破产,你还是别挣扎了为好,我会让人好好管理屿海的。”
这疯子又想搞什么鬼?
两人脸庞间距离极近,鼻尖相触,连呼吸声都缠绵在了一起,秦屿凝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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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不了任何人。
可是他已经救不了他了。
男人说,看了一眼女孩快速走向电梯的背影,回头注视着室内:秦屿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脊背笔挺,低头翻看着厚厚的合同:“做好本分就行,不用管外人。”
说罢,守在门口的保镖们立即一拥而上。有人按住秦屿的肩膀,拉开他的腿,按住他的肩。粗大的手指解开他的西装扣子,撕开他扣到顶部的衬衫。
每次与叶秋白对视,他都觉得对方的心在哭。
“老大,你最近没没事吧,看起来瘦···咿!”
他快受不了了。
秦屿满腹疑惑。但无论之后发展如何也比衣不遮体强,他在众多注视下快速地穿好了衣服,被保镖强行按在椅子上。
充满恶意的落下最后一句话后,叶秋白带着保镖们走了出去。大门合拢,发出滴的轻响,与此同时,身上的跳蛋夹应声剧烈抖动了起来。
下一秒,他就伸出手,抓住对方领子,隔着张桌子把人硬生生揪起:“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找个人强奸你,让全公司看看你在男人身下骚贱成什么样?”
但他一言不发的模样却让叶秋白更加愤怒。少年抓着他的领子,脸色青青白白的变了好几次,最后咬着牙冷笑道:“好!好!不说话是吧?张明,吴伟,你们把员工都给我赶过来!剩下的人给我把他衣服扒光!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倔到什么时候!”
“没必要。”
如果这是场噩梦,为何这么长时间都无法苏醒?如果这是人生的磨练,他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希望?如果这是此生既定的命运,他前生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才要一直受此折磨?
一股接着一
话音未落,就看见一个俊美青年从门口迈步进来,眼如寒霜,一眼扫过就让他汗毛直立,本能地夹起尾巴,连滚带爬的跑了。
“我给你一个机会,秦屿,从现在起到下班的五个小时里,你如果能在处理公事的同时不求我停下身上的玩具,这份合同就直接作废,你也依旧是屿海的总裁。”
事实昭然若揭。
叶秋白拿着一沓文件过来,弯腰放在他的面前,漂亮的脸庞上是虚假而兴奋的笑意。他低下头,首页赫然写着《关于屿海自愿转让资产的相关事宜》。
“萨德撒毁约后屿海资金流就断了,如果不是我哥一直投资保住基本的资金流,屿海早就破产清算了。”
把他扒光后,叶秋白往他身上夹了十几个形状畸形的跳蛋夹:乳头,囊袋,阴蒂,阴茎根部,身上一切的敏感点都未能幸免于难,却唯独没有碰前后两口随意动动就发情的穴口。
“你装腔作势什么呢,老婊子?”
少年那双曾干净如潭水的凤眸此刻混沌不堪,充斥着疯狂,仇恨和浓烈的戾气。仿佛一场突然袭来的飓风,将那个清冷纯粹的善良少年撕扯的体无完肤,只留下一个浑身残破不堪,不成人样的怪物在原地嚎叫着,发泄着自己的痛苦。
脸上永远挂着愁容的小媳妇副总经理捧着个小笔记本,笔尖如风的狂抄,到最后才想起关怀自己失踪一月有余的boss:
指甲深陷在掌心里,纤细的血丝顺着纹路流淌出来,湿湿粘粘的,散发着令人不适的铁锈味。秦屿端坐在桌前,看着文件上的几个大字,恍惚中忽然觉得自己仿佛身处悬崖峭壁之上。
头顶的吊灯散发出明亮的白光,灯光让一切都一览无余,秦屿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上,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你个小毛孩子!”左边的刀疤脸男人怒了,还没出手,就被缺耳朵给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