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诺,在叔叔眼里都是自私自利的强奸犯,道德败坏的人渣罢了。
顾亦乐蓦然沉默了下来。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看起来叔叔更恨的是你呢。”
许诺的尺寸虽没其他两个人那么超常,龟头却微微上翘,像是天然的钩子一样,每每都能精准的挖出藏在深处的敏感点。
但对方公司有保安,住的大厦也删掉他的权限。他见不到人,也说不上话,正痛不欲生的在宿舍酗酒发泄时,许诺却自己找了上来,给他了一份已经拟好的合同。
就被滚烫的阴茎插入了。
“呜!··咕!····唔嗯!”
这声音像是穿破云端的钟声,瞬间唤回了顾亦乐的神智。他连忙将秦屿脖子上的颈环取了下来,又放了对方四肢的自由。
至于是多大规模的鱼缸,用了几个镣铐,又有什么区别呢?
秦屿的手无力的垂在桌边,手腕被绑的太久,上面浮现出清晰的红痕。
秦屿嘴巴太小,唇角被撑的几乎撕裂,喉间被捅得鼓起了一个不小的肉包。他痛苦的喘息着,在许诺开始动作后抓紧了手上的锁链,将颈环上的锁链摇的哗啦啦的作响。
秦屿跟他分手后,无法接受的他不顾一切想跟人见面。
许诺嗤笑了一声,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嘲讽:“另外,我看你是忘了你我的合同了?顾亦乐,要不是你跟着叔叔时间最长,知道的事情多,我会跟你合作吗?别忘了我是谁。”
许诺眼睫毛长长的,含着笑意望了他一眼,声音暗含的警告却没有为此减少半分:“如果不是亦乐哥刚才做的那么过分,叔叔也不会答应呀。你忘了,他是最讨厌给人口交的吗?”
顾亦乐怔怔地站在原地,下意识用力的手指的指甲嵌入掌心,表皮破裂,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
“唔呃——”
在拿着钥匙打开那扇屋门时,他就已经回不去了。
他发出一声沉闷的鼻音,想要起
憋胀和酸痒感让秦屿大腿痉挛着,连脚趾都无法控制的蜷缩了起来。
从囚禁到签合同,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做的,黑脸也是他唱的,许诺只要装作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的模样哭一哭,跟他几乎是针锋相对的秦屿就连火都发不出来。
坚硬的性具无情的撑开了他的齿关,顺着腔道插进了喉咙深处。
顾亦乐急了,连忙冲过去阻止,却被对方一个眼神钉在了原地。
他们都一样,
是啊,即使说又有什么用呢。他为了自己的一腔私欲,利用对方曾经的信任和宠爱,将对方囚在这逼仄之地。
这平时让他舒服的地方在现在,就变成了严苛的酷刑。
两人不久前才在这个宿舍里撕过逼,顾亦乐自然不会傻的真以为对方加自己是因为人多力量大,多半是他人微言轻便于操控,且能转移叔叔部分注意力,而且结果也如他所料——
“呜!!”
顾亦乐咬牙:“····你就不怕,叔叔恨你吗?”
顾亦乐无数次想一拳打到他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想给叔叔解释这一切都是许诺做的,他只是不想叔叔离开他,他只是爱他。
对方装的惟妙惟肖,只有在秦屿不在的时候,才会恢复自己原本自私自利的恶毒模样,面白心黑,心狠手辣,囚禁和打炮机的主意全是他想的。
柱身塞满了细窄的喉管,他口腔酸痛,口水因重力流的满脸都是,气都喘不上来,脸庞因缺氧变得通红。
那弯曲上翘的龟头稳稳的堵在了喉头的软肉上,力度大到将喉咙都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凸起。
他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一样,如枯木一样站在原地,看着许诺将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开始缓慢的抽送了起来。
合同的主要内容是两人在共拥秦屿的前提下公平竞争,彼此不得干涉对方的行为,如果秦屿选择其中一人,另外一个就必须心甘情愿地退出,并且永不见面。
秦屿G点和前列腺都很浅,唯独肛穴的穴心很深,这么多年里只有许诺将其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挖掘出来,上床随便肏弄两下都会让秦屿软掉了半边身子,连一丝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温热的口腔对于胀痛的阴茎简直算得上是酷刑,特别是顾亦乐用牙齿咬着冠状沟上的铁环,开始缓慢的抽插起尿道时。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他,许诺给的理由因为他跟着秦屿时间最长,性格也最了解,秦屿不是块软骨头,他一个人压不住。
就如强行将深海的人鱼捞出深海,用镣铐刺穿鱼尾,强行困在了陆地之上,鱼缸之中。
但是满嘴的解释在看见秦屿那充满不耐和嫌弃的冰冷眼神时,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要插这么深!没看见叔叔已经窒息了吗!”
他心疼的摩挲了一会,无意中瞥到了秦屿半软不软,可怜滴水的阴茎。看着对方难受的颈部血脉鼓起的模样,他起身,张嘴将那一直没曾释放的性器给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