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靠近毕维斯的嘴唇,轮流咬住他的上下唇吮吸,把紧抿的嘴唇咬开,叼着他的嘴唇舔,像舔进了炖得又软又烂的rou,只是他从中只尝出了奇怪的药味。
路泽眼睛里带上恼怒,沙哑的声音掩盖了温柔,“又吃了什么药?”
毕维斯握紧他的肩膀,低垂着眼,“没什么,一点助兴的东西。”
路泽勉强猜出他不是被强行灌药,甚至有点自愿。于是不想这个时候和他生气,他早就知道毕维斯只是看着乖,事实上总是我行我素。路泽一边跟自己生气一边亲吻他,两人的舌头搅和在一起,直到带着生硬的药物感的口水被路泽吞进喉咙,他的怒气才稍微平息了。
他是个喜欢暗自生气的雄虫,于是决定在床上惩罚一下毕维斯。
两根舌头与唾ye交缠在一起,路泽的舌头伸到了毕维斯的喉咙伸出,一会儿舔舐一会儿抽插,他们从来没亲得这么激烈过。大多数时候路泽的亲吻都是点到即止,或者舌头伸进毕维斯嘴里逡巡,仿佛和另一只舌头玩耍一般。
他的嘴里也插过不少的Yinjing,而雄虫却根本不在乎,或许是他并不知道这里经历了什么。
毕维斯被他亲得喘息不止,不停地想在舌头抽动的间隙换气,憋得脸颊绯红,还要听他咕噜咕噜地时不时吞下两人的口水。这确实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他宁愿自己吞下那些不分你我的口水,也不想被路泽吮走吞下。
在毕维斯的心中雄子是如此地纯洁,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泽的喉结上下滚动,不断地被他的唾ye玷污。他甚至能够想到两人的唾ye是如何流过路泽的喉咙,进去他的身体。
路泽亲得滋滋作响,解开裤子把硬起的下身插进毕维斯的两腿间,薄被下只见他轻轻松动,被子被他们揉得凌乱错落。
毕维斯地两腿间被硬挺的东西蹭动,Yinjing就不上不下地挺在他的腿间,不断地揉搓两腿间的嫩rou,偏偏无视那个水莹莹的小xue。
毕维斯挺动充满韧劲的腰身去凑上粗长的rou棒,可那东西一碰到shi漉漉的小xue就被路泽扶着躲,始终坚持在他两腿间磨蹭,就是不给一阵痛快。
路泽的动作惹恼了毕维斯,喘息着后退了一些,背过身背对着路泽。
“毕维斯……”路泽低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没有察觉他的不满,把rou具从背后插入他的股间,继续乱蹭。
路泽把手伸到前面,手指抚过就解开了毕维斯上衣的三颗纽扣,瘦长光滑的手指挑逗地从肩颈伸进了衬衫,屈指勾了一下左边的ru头。
“嗯啊!”毕维斯惊喘了一声,蜷缩了长腿。那蜜色的tun却反而往后被挺得更加挺翘了,甚至暴露出鼓鼓的花xue。
rou棒划过深深地股沟,一下子从后面破开Yin唇,把两片肥嫩地东西撞开,顶到了还隐藏着的没有兴奋的Yin蒂。
毕维斯浑身一抖,腿夹得更紧了,瞳孔放大,嘴唇紧抿才没有把惊喘声漏了出去。
他舒服了一下路泽就收住了,继续在Yin唇中间不痛不痒地摩挲,“毕维斯,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毕维斯莫名其妙,摇摇头,他猜大概是雄主又想逗他了。
路泽见他还没抓到重点,手指继续向下挑拨,一圈一圈地在ru晕上划弄,时不时指尖点点绽开的ru尖ru蒂,把毕维斯弄得全身发麻。
路泽下面的活儿是新手上路,这些挑逗玩弄毕维斯的花样却已经驾轻就熟,这具高大劲瘦的身体在他怀里只有颤抖出汁的份。
路泽从后面捧住毕维斯的rurou,大力地揉捏,在丰满鼓涨的胸肌上留下红色的指印。突出的骨节吧毕维斯的衬衫顶得更开,左肩上的衣服已经掉了下来,露出了整半边的胸肌。另一边却还被衬衫遮着,路泽的手指捧高rurou,圆圆的硬起的ru头顶着被汗shi的衬衫。薄被和裤子早已被褪到脚根,赤裸的双腿间时不时顶出雄从的gui头。
毕维斯本来就是身体敏感的雌虫,被这样挑逗他根本禁受不住,只能泪眼涟涟地求饶,“雄主,受不了了,快进来呜呜啊——啊哈——”
路泽就更能忍了,只是揪ru头的力气更大了,言简意赅,“哪里错了?说了就给你。”
毕维斯迷乱地摇头,头发汗shi地沾在脸上,“不知道……”
路泽叹气,抬起上身低头看他,手指揩去快流进他眼镜的汗水与他不断滚落的眼泪,有些严肃,“今天又吃了什么药?”
毕维斯喜欢他的手指,又长又直,而且滑溜溜地碰到他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很舒适,痴痴地咬住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助孕药,雄主,真的没什么。”
路泽被助孕冲击到了,他还没准备好有一个蛋,但是他的心里瞬间变得柔软,亲吻毕维斯的背脊。“想要我的孩子?”路泽问。
他不等毕维斯回答,就抚摸着他的脸颊深深吻下,把毕维斯亲到只能喘息,这才冷静分析道,“我们都没有准备好。”
毕维斯的胸口一起一伏,褐色的ru头若隐若现,他缓过神,闭上眼,克制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