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从杜恩星系回到帝星,他的雄虫便急冲冲地把他脱光放进医疗舱的营养ye中,甚至不容他解释自己并没有受伤。
与往常的沉睡不同,毕维斯眼前一黯,便重新出现在一个几乎真实的世界中。他在黑暗握了握拳,身体意识一切如常,唯一的不同是这里透露出一种古怪的气息——出于他敏锐的直觉。
毕维斯不知道路泽想做什么,并且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了,身上好像不着寸缕,脖子上重新挂着令他憎恶的项圈,没有那种虫核被束缚的沉重感,可他就是无法挣开。
突然有脚步声响起,毕维斯寒毛立起,想起在军雌地下贩卖的事情。在黑暗中,毕维斯的听觉格外灵敏,脚步的节奏是那么熟悉,先是脚跟落地然后过渡到脚尖,每一步都格外沉稳有力,他的感到诡异地熟悉。
突然——灯光亮起,毕维斯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他有着金色的卷发,嘴角挂着轻佻的笑,似乎是那种最受欢迎的雄虫。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鞭子陈列在墙上,有粗有细,长短、纹理都各有不同,还有许许多多的凌虐道具。
毕维斯被绳子束缚在地上,跪在那人面前。他挣扎着挣脱,却被一只手按住了,手指划过他的脸颊,调戏一般勾弄他的发丝,华丽的声音像拉响的大提琴,“你是新来的雌奴?为什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毕维斯甩开脸,怒斥:“滚!”
然而这只厚脸皮的雄虫调教师只是自顾自地去墙面上挑选鞭子。他挑了一只粗重的长鞭,轻轻抖动,鞭子都会像有力扭动的蛇一般轻颤。
他拖着长鞭一步步走进,那种熟悉的脚步声又响起,停在毕维斯的背后。
毕维斯心中充满悲凄,他甚至在猜测自己是不是没有回到帝星而是又陷入了什么陷阱。
“啪”!
“啪”!“啪!”
长鞭重重地抽在地上,毕维斯的心脏跟着跳动,这种巨大的声响如果打在身体上,……毕维斯不敢想。可他yIn荡的嗜痛的身体却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轻轻地颤抖起来。
“啪——”长鞭重重地甩在毕维斯的tun上,毕维斯猛地缩紧身体,背肌伴随着routun一起收缩,两个深邃的腰窝几乎盛住了一潭春水。
长鞭毫无怜惜地抽在蜜色的routun上,那里被他的丈夫日夜揉捏cao弄,早已经更加挺翘了,这么粗鲁地鞭子一鞭下来扶起了rou痕,过一会它就会转变成青紫色的淤痕。
毕维斯绷紧膝盖,他的身体经过药物改造,疼痛会带来极度的快感。但他咬紧牙关,不可泄露出一点呻yin,仿佛那是对爱人的背叛。
雄虫伸手拍拍他的屁股,好像还是打轻了。“叫出来。你要感谢雄主的恩赐。”
那句噩梦般的话重新出现在他的男孩,几乎要把他拉扯进痛苦的漩涡,可就在这时,第二鞭打了下来。
“啪——!”这次被打的更加用力,与上一鞭形成了一个交叉,像是个不可使用的标志印在雌奴的两瓣routun上。
毕维斯已经拿回属于他的权力很久了,这种僭越的凌辱是这只野兽般的雌虫不能忍受的,然而他只能把自己气疯,疯狂沙哑地喊叫。“滚开!!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头拧断!!!”
调教师似乎被他逗笑了,“脾气很大嘛,看来你之前还是一个有地位的军雌。”
他继续靠近,“不过,我就喜欢把你这种高高在上的自命清高的军雌变成我的贱奴。”
调教师的鞭子分开毕维斯的双腿,才发现两鞭下来那个花xue已经喷出汁水,他把黑亮鞭子从毕维斯的腿间勾出一缕yInye,哼笑了几声,“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原来下面的贱逼已经shi了啊。”
毕维斯被他粗鲁地言语刺激得又涌出了一股汁ye,他恨自己的敏感,然而被绑着手不能动弹。
“啪——”
“啪——啪——”
“这是第几鞭?小贱奴,回答我……”等他转到前面,才发现毕维斯已经哭得泪流满面,流出的眼泪一点没有下面的花xue少。
调教师又想叹气了。凑上去舔去毕维斯脸上的泪水,毕维斯左躲右躲,睁开眼睛才看到那张陌生的脸上熟悉的深情。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路泽……?”
调教师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把这个名字说出来,“贱奴,不许说出来。”他用舌头清理了毕维斯的眼泪,这才说,“好好享受,只是一个小游戏。”
毕维斯已经从愤怒逐渐转为羞愤,全身都泛着绯红,他竟然在雄主面前被陌生的雄虫打得出水了……不对!尽管这个陌生虫就是他的雄主,毕维斯还是羞耻得恨不得当场去世。
毕维斯回帝星时的黑发被发胶梳理到脑后,现在在这个世界仍然如此,冷峻的脸涨满春chao全都暴露无遗,看的调教师下身硬得抵着裤子。
毕维斯被打了五鞭,蜜色的屁股已经带着五道青紫的鞭痕,调教师丝毫不担忧地命令,“数。”
毕维斯被解开绑在背后的手,真的像一只贱奴一样撑在身前,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