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骚,裤子也不穿?”
秦愿端着果盘出来,放在背英语单词的曾握瑜面前,曾握瑜瞥了一眼秦愿,从容地将书翻到下一页,道:
“哥哥!”
“没……呜……没有,凡凡只有哥哥……呜呜……凡凡除了哥哥呜呜没人、没人碰过……也、也只要哥哥……别人、别人不行……”
“凡凡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别看了,闭眼睡觉。”
“是吗?”
曾握瑜不动,语气也平淡得很,项凡咬咬下嘴唇,发现自己的话勾不动曾握瑜,他眼珠子转了转,拉着曾握瑜的手继续往下,嵌进他的屁股缝里,再沿着缝往前挤去。曾握瑜并未表现出抗拒,项凡胆子便也大了起来,他微微张开腿让曾握瑜的手能掌心向上贴着自己腿间,然后用不太丰满的大腿肉紧紧夹住,开始小幅度地前后磨蹭。没一会儿曾握瑜就能感觉到手心湿了一片,他任由项凡自己玩了会儿,而后突然将手掌弯曲,五指嵌进项凡屁股肉里,地丘部分死死向上抵住还处于包裹中的小豆豆,引得项凡身体一颤,嘴里发出轻哼。这声轻轻的猫叫惹得曾握瑜下体迅速充血膨起,被裤裆勒得难受不堪,他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无处使的少年,这些天每当项凡向他求欢而自己又不得不拒绝时,都是靠着自渎过来的。明明人就在眼前,却不能随时吃,这样的愤恨情绪导致曾握瑜每次自渎时下手也没个轻重,龟头都快被他自己磨破皮了。现在这个扰得曾握瑜心神不宁的人就躺在他身边,还抖着手睁着纯真的大眼睛抓住哥哥的胳膊往自己腿间放,再忍下去,他怕不是第二天就能出家去了。曾握瑜抬起另一只手,重重拍在项凡屁股肉上,同时一股量少又绵绵不断的暖流在他贴着项凡花穴的手心中弥散开来,他停住了动作,垂眸看着项凡,在项凡为自己底下这张绷不住的小嘴懊恼时,他将中指与无名指往里弯曲,轻松挤进了微微开口、时刻准备着迎接插入的花穴中。
“哥哥”,却又不说下文。曾握瑜心里明白得很,项凡这是在向他请求今晚一起睡,今天秦愿和曾嵘才回来,他是决计不可能答应的,但是他现在每每看到项凡,总能想起秦愿说的那话,不自觉就对眼前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动了怜悯之心,在项凡第十二次状似无意地路过他眼前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项凡是没想过曾握瑜能答应他的,他已经决定今晚继续翻阳台了,曾握瑜的应许,高兴得他差点当场跳起来,他紧紧抿着嘴压抑着喜悦,蹦蹦跳跳地回自己房间去写作业了。
“可能是看到爸爸妈妈回来了吧。”
曾握瑜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项凡向他投来的两道热烈视线,项凡小声笑了一下,抓过曾握瑜的手往自己背上放,可能是觉得放高了,他还背过手把曾握瑜的大掌往下拉了拉。曾握瑜顺势拍打了一下项凡的屁股,本是想叫他安静别动,谁知清脆的拍肉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他终于睁开眼睛,低头望进项凡眼睛里。
项凡双手一下收紧,又怕自己太用力会抓破曾握瑜的皮肤,一时忍得满头大汗,突如起来的刺激使得他的阴道口快痉挛了,死死咬住曾握瑜的手指,似是要把它们咬断。
“插
曾握瑜眯了眯眼,项凡现在是越来越会乱说话了,干他吧,他确实一天下来不换内裤的话,贴着小花的那一片布必定会糊满了流出来的精,现在几天没干他了吧,他也敢说要换好几条。
项凡的脸在月光下很明显地红了红,小声嗫嚅道:
“没有哥哥堵着?”曾握瑜刚伸进两个指节,指尖便碰到了圆形的硬物底面,是项凡偷偷藏起来的扩阴棒,他两指拽住棒身,极其缓慢地往外拉,“那这是什么?我们凡凡怎么变得又骚又爱撒谎,该不会哥哥不干你的这几日,你去找了别人吧?”
秦愿愣了下,被曾握瑜这随口说的话打动到了,泪花在眼眶里狂打转,她往围裙上擦了擦手,抹了一把眼周,转身去书房找曾嵘说话了。
“没有?那你要怎么证明没有?万一刚好就这几天被不知哪儿来的脏鸡巴干大了肚子,岂不是会生个野种下来?”
“没、没,哥哥我没有!”
曾握瑜给项凡留了门,十二点将近时,他听到房门被人轻手轻脚地从外打开,又极其谨慎地落下了锁,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奇异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孔里——是属于项凡身上的异香。项凡小心地跪上曾握瑜的床,蹑手蹑脚钻进了被子里,贴在曾握瑜胸口,双手环抱住他。
“不、不是不穿,是、是没、没得穿了……没有哥哥堵着,凡凡一天要换好几条……”
项凡哭得抽抽噎噎,双手攀上了曾握瑜的肩膀,尽力把自己和曾握瑜贴在一起,汲取他身上的能量。曾握瑜是带着点恶意说这话的,怀里的人天天撩人而不自知,他就忍不住要惩罚下项凡。曾握瑜本还慢慢往外拉扩阴棒的手突然用了点力,瞬间将棒子从项凡的阴道里拉了出去,棒头离开紧吸着它的花穴口时发出黏腻的“啵”声,与此同时,项凡刚还抽泣的声音突然停住,整个人绷得如一张即将发射的弓,全身剧烈抖动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