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霍衍调试了一下桌边的摄像头,屏幕里的画面也跟着移动。
周先生茫然无措的脸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只是一瞬间,画面又转移到了细白的tunrou和水光泛红的Yinjing上,色彩对比强烈。
霍衍笑着说,你好白啊。
“办公室坐久了就会捂这么白吗?”他弯下腰凑过来,像是小狗一样地轻轻嗅周先生的脖颈,同时,画面里,那根鲜活的鸡巴不由分说地破开绵软的tunrou,挤进了shi漉漉的甬道里头。
周先生失了神,被撑开的那一圈肠rou缓慢地咬住根部,在猛然加剧的抽动中带起细密的白沫,他跟着小声地叫,只是从喉咙里,像是哭一样的,嗯嗯哼哼,带着鼻音。
霍衍吻他,舔他的耳朵,舌尖沿着耳廓蛇行,加重百倍的水声像是雷声一样在耳道里炸开,挟裹着说不出的chaoshi。他还咬他,把柔软的耳骨含在牙齿间,尖锐的犬齿忍耐着在骨rou上擦开,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想吃了它,他想吃了他,他好像也想吃了他。
周先生不敢再看,原因无他,那画面yIn靡过了头,让他招架不住。
他敢说,就是学生时代被好友诓骗着看过的岛国动作片里,都不会有这样清晰的画面来,连交合中带出的粘ye都看得清楚,拉丝成一小片薄薄的半流动的蛛网,挂在周先生晃悠悠的大腿rou上。
周先生发抖。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搂住霍衍的脖子,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他。
他似乎忘了霍衍是比他小上那么多岁的孩子,只觉得他可靠。
霍衍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也许没有。他的动作温柔了些——但也可能只是周先生的错觉,那根粗长的鸡巴破开直肠往更深处去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要泄气的意思在。要拿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简直就是横冲直撞,那股子让人想吐的扩充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周先生闭上眼,紧紧搂着霍衍的脖子。
他憋着一口气,不敢开口,怕一开口,这口气泄了,自己就跟不上霍衍的节奏。可是霍衍好像永远不会停一样,涨大是毫无边界的吗?周先生撑不下去,手无意识地讨好地抚着霍衍的背部。
“轻点好吗?慢点好吗?”他一说话,眼泪珠子就扑簌簌往下流,连他自己也惊讶了。
霍衍笑着去舔他的眼泪,语气是孩子气的,要看周先生笑话一样的,“看看,又哭了。”
周先生忍不住也笑,眨了眨眼睛,哄孩子的口吻道,“是啊,我又哭了。”
这样缓一缓,他才意识到自己被霍衍剥了个Jing光,霍衍还穿着衣服。
啊,真是可恨的小孩。
周先生忍不住隔着布料挠了挠霍衍的背,他又没指甲,那两下还比不过霍衍家里养的那只猫的杀伤力大,但是霍衍还是很给面子,逮住周先生的手腕子,惊讶道,“你劲儿怎么这么大?”
“我妈说最近公司里的键盘坏特别快,是不是就是你给敲烂的?”
周先生目不转睛地盯着霍衍看,问,“那我需要赔吗?”
话音刚落,那本来都差点被周先生遗忘的地方又迅速地灼热起来,霍衍掐着周先生的大腿,凶狠地抽插起来,周先生的后腰悬空,屁股紧绷,Yinjing不断摩擦过肠rou带来阵阵酥麻,这带给周先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失重感,他忍不住尖叫。
最后在周先生的尖叫声里,滚烫的Jingye满满当当地灌满了周先生的直肠。
他自个儿的那玩意儿也Jing神抖擞地完成了一次喷发,粘稠的浊ye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在他两腿之间流淌成一团。
其实不烫的,周先生气喘吁吁地想,他睁大眼,视网膜上落下一片灯光,,紧接着是霍衍shi漉漉的脸,他的黑发柔顺地垂落下来,像是只刚洗过澡的小狗。
周先生下意识地伸出手,霍衍搂着把他扶了起来。
周先生想,其实是不烫的,但是为什么,他现在从里到外都那么热呢?
周先生穿衣服穿得很快,因此他甚至有时间给站在一边对着裤子上的狼藉皱眉的霍衍做些清理工作。
他半蹲在霍衍身前,拿了纸巾给霍衍做些简单的清理,他和霍衍的小兄弟离得很近,对方似乎还有想抬头和他打招呼的架势。
周先生觉得霍衍一定是故意的,他不挺腰的话,那还未见软的孽根怎么还戳得到他的脸呢?他往后躲了躲,仰头看着霍衍。
霍衍还摆出一副无辜的脸,说,“哦,这个姿势会让我乱想的。”
然后还伸手去玩周先生的头发。
周先生的头发也是细软的。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理发店,相较于办公室里的其他男性,他头发其实是偏长的,再长一点点就可能挡住眼睛。
“你把头发留长吧。”霍衍说,他抬起手,周先生的头发从他指缝中滑走。
周先生把小霍擦干净了,随口问,为什么啊。
霍衍的回答显得十分的童言无忌,“我想扯着你的头发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