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起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廉闵吃完饭,被侍者告知飞船上有为雄虫准备的秀马上上演。
“什么样子的?”廉闵好奇地问侍者。
“是专门为雄虫大人们准备的,您看到就知道了。”
“好的谢谢。”本来廉闵这一天来回奔波的感觉有些累,打算回去早点休息的,但被侍者这么一说忽然吊起了胃口,带着雌侍们就去了这场秀所在的地方。
“这位大人对不起,您不能带雌侍们进去。”门口,一位侍者略带难色的看着面前的雄虫。来看秀的雄虫一遍都是来找乐子要新鲜感的。这位大人带着雌侍进去,要是被误以为是他们公司提供的特殊服务,自己的工作就要不保了。
廉闵也没有难为他的意思,对身旁的雌侍们说道:“今天一天也挺累的了,大家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下午我们就到了,到时候好好放松一下。”
雌侍们乖乖的点头离开了。
廉闵进去的时候秀正要开场。面前一片漆黑,他被侍者引导着坐在位置上等待开始。
一开始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廉闵觉得自己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但看到旁边其他虫一脸兴奋且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他开始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耳朵太敏感了。
幕布渐渐拉开,面前展现的是一个布置温馨的小家。
舞台剧?
音乐渐渐变弱,床上躺着一个漂亮的虫。他伸了个懒腰坐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廉闵忍不住用手捂了下脸。
他!没!穿!衣!服!第一次直视其他虫裸体的廉闵恨不得现在就找个角落蹲进去。这有点太刺激了,不过...有点想看是怎么回事?
做好心理建设,廉闵再次抬头。
漂亮的雌虫正用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自我安慰着,眼神勾人的看向台下。
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廉闵眯上眼不忍直视。他本想立刻离开,但屁股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牢牢地坐在那里,看着台上的雌虫展开各种表演。
廉闵这边纯洁的心灵正不断的受到折磨,雌侍们也都兴奋的睡不着觉。
“雄主怎么能对我们这么好。”到现在祁乐还是不敢相信,雄主竟然愿意带他们去亚尔托斯。这可是亚尔托斯啊!多少雌虫一生都不可能被带去的地方。
“是啊,被雄主认可的伴侣...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在梦里一样。”明贺喃喃。
“唉,别说你了,我现在都觉得这不真实。”兰斯拍了拍明贺。“我本来以为能被雄主从监狱里救出来重新接纳就是最幸运的事了,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谁不是呢。”艾塞亚接道。“雄主这段时间变化真是太大了,我都觉得之前经历的那些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真希望雄主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会的。雄主带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们安心。”洛伊声音坚定,眼中充满着希望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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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剧场内,三只雌虫正在表演高难度的杂技。一只雌虫坐在一个木马上,体内插着一根小臂粗的假阳具。由于他双手各托着一个和他体内相同粗细的假阳具,所以这只雌虫只能靠体内的那根假阳具保持平衡。他身旁各架了一个小型梯子,两只雌虫走上梯子,调整姿势将身下的假阳具纳入体内。
这时木马忽然前后摇晃起来,木马上的雌虫露出了痛苦而欢愉的表情,他手上的两只雌虫也跟着前后摇晃了起来。
廉闵...廉闵明明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他还是坐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吧。
咳,总之这场秀结束之后,廉闵三观重塑,脑袋晕晕的走了出去。而刚才那些表演的雌虫们也被其他雄虫看上,送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回到房间,廉闵刚刚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这场秀刚开始不久,因为内容太过香艳,他的下身就已经觉得有些涨了。到了结束出来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雄虫的衣服会繁复华丽些,那些布料起了一定的遮挡作用,就会看到一个非常不雅的雄虫了。
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廉闵开始自己纾解起来。但是过了半晌,除了让自己的rou棒更加难受之外没什么作用。脑海里不知怎的浮现出明贺今天那张不安的脸,他打开门去找明贺。
虽然知道打扰别人睡眠不好,但是廉闵现在很想见到他。
打开门,明贺在床上睡得正香。廉闵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却还是惊醒了他。
“雄主?”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明贺没有慌张,声音糯糯的,带着明显的睡意。
“睡吧,不用管我。”廉闵想抱着明贺平复一下心情,明贺听到雄主这么说也再次进入梦乡。然而身下的那处并不会就这么妥协,他轻轻地亲吻着明贺的后颈,双手也伸进他的睡衣下摸索着。从胸膛到小腹,套弄了几下对方的rou棒,手指插入小xue温柔地扩张着。
“唔...”明贺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喘息。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梦,梦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