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着他身后行至此处,当即识破了温容的意图,从口鼻中哼哼冷笑——
男人又一扬手臂,去了一半的力气,挥扬起长鞭,技巧娴熟地使那鞭头绕卷,恰好缠住眼前这想要讨巧的淫奴一边的脚腕,朝着外处用力一拉!——
“……唔——啊、啊啊啊!”
温容如何抵抗得了这般的力气,立时便被横扫而来的鞭风拉扯嫩足,朝下狠狠坠去,软绵的身子更失去了所有控制,瞬间在温容接连数下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
淫奴白软嫩浪的屁股一阵臀波颤动、腻腻莹莹,狠狠撞上周边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淫软的、沥沥淌水的嫩逼更不受任何阻碍地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
“哈……啊、太大了……好撑……呜……全都吃进去了……”
温容像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
若非是绳子两边把持着的人手上用力,使得那长绳仍然保持着一定的高度,温容必定会在此时便狼狈跌落——可正因那两人纹丝不动,这小小娼妇体内的硕硬物体也卡得愈发得紧了。温容的屄穴颤颤软软地含吮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硬结,抑制不住地腰酸腿软,被绳结撑大得浑圆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吐着穴眼当中的东西,仍按捺不住地一下下收缩,将那硬物狠狠夹挤绞湿,内里的媚肉滚滚蠕蠕,好似水浪波纹一样来去来回。
正当这时,又听身后一阵鞭抽尘土的声响,男人复又催促着骂道:“你这娼妇,是长在上边了么,动都不知道动?现在所有淫妓之中,便是你最为懒怠乏力!——怎么,难道又要爷来逼你,给你吃上几记鞭子么?”
温容闻言,面上眼睫又是一番蝴蝶翅翼一般的飞速颤动,数根细细密密的纤长睫毛绞缠在一块儿,凝着一星半点闪烁着的水光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泛着熟果颜色的眼尾沾染上去,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色,时不时从口中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低低的淫叫,连忙含含糊糊道:“唔……不敢的,但是……但是太大、太硬了,吃进去、就站不起来了……唔哈!磨到骚心了,怎么会……啊……要泄水了……”
对方上下打量几眼这娼妇的骚浪模样,不由得冷笑道:“你不是将这绳结吃得很高兴么,便是这样,把绳结用逼水泡得软了,就好过了,自己且享受去吧!”
“呜……嗯、啊!”温容更剧烈地喘息,竟渐渐真被那女逼之中塞挤着的绳结磨出了快感。
他那一点肉道浅处的骚心早被先前的数个兵士操得圆胀,加之这绳结表面糙硬,十分轻易地就被蹭顶到了穴内尤为下贱敏感的骚粒儿。他将执鞭兵士的话信以为真,真的开始琢磨起怎么将体内的绳结泡软。
温容沉吟间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腰身和胯臀,一下、一下,动作轻细地勉强使自己失力的身躯将将抬起,叫那被撑胀得穴肉翻露、汩汩吐汁的屄眼把绳结吐出将近小半,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骚汁,无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周旁的兵士双眼泛红,还未看够,便又见这格外漂亮的娼妓猛地压坐下去,将花径当中的涌涌淫液挤顶出咕啾、咕啾,蜜汁翻动流转的淫靡声响。
他间或叫那粗糙的绳结肏到内里的敏感肉点,舒服地使得肉臀胡乱摆动,更被逼内将他操得舒服极了的硬物激起阵阵团团淫浪情欲,不由自主、更加快速地上下挺动,套弄起屄穴之内的绳结,用圈圈层层不断抽颤的媚肉痴缠又献媚地绞送上去,次次迎合,主动将自己的骚点递送而上,近乎痴狂的母兽般扭动肥嫩屁股,口中断断续续、越来越快地发出骚吟浪喘:
“……嗯、唔……啊啊!爽死了……骚点都被磨肿了……唔哦……吃得好深……啊……啊!”
然后,清晰可见一阵痉挛似的软流蓦地顺着那骚货的肉臀向上攀爬冲涌,先是叫温容的两瓣儿滴水蜜桃般的软嫩屁股有如云团般抖抖颤颤,再是他扭得跟蛇一般窄细肉薄的腰肢:
那腰上也并不是一点儿多余的筋肉都没有,相反的,这娼妇的腰侧甚至有一层稍微显得丰腴完美的绵软嫩肉,轻纱似的挂在温容那顺着腰线下去陡然开阔了许多的圆翘屁股上。
便见那软腰一阵轻微地扭转,似有一阵无形的电流顺着温容搭在后背、肩颈上的水瀑般的乌发攒动上去,使得他的前胸挺动得更加厉害,好似想要将自己的双乳送到什么人的手掌中去狠狠地抓玩:
温容那两边的骚乳也确实饥渴坏了。
他身上的情欲一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下那嫩逼正将一个硬物狠狠地含着,身上两只骚嫩的奶尖儿就不可能没有反应,众多兵士、军官但见温容身上一阵水浪般的颤动,使得他两团乳云滚滚颤颤、挂在树枝上的成熟果肉似的那样晃动不停,好像但凡有人伸出手指,在那上边轻轻戳弄,那熟果便会倏然绽开皮肉,从当中溅溢出一股夹带果肉纤维的浓浑汁水,叫人只想低下头来,狠狠地啜吸舔咬。
这淫妓胸前的嫩果儿却是一片软腻白嫩的,和他全身上下都是一般颜色,唯独由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