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喜欢同性的ABO们来说,最烦恼大概就是信息素紊乱的事。
而在易感期期间和同类上床之后的六个小时内,如果不服用镇定剂,那之后镇定剂就无效了。只能等到下次易感期再说。如果有固定伴侣最好,没有的话就要用镇定剂或者是找人约炮。
江横本来是想用镇定剂的,可明凤怎么会让他如愿,易感期的最后一夜硬是拉着江横在床上厮磨。不断地顶着生殖腔口磨蹭不说,还坏心眼的堵着他的马眼不让他射Jing,延长他的高chao和快感。
一晚上,江横被快感折磨的几欲疯魔。可那种情况下,打又不能打,只能气的在明凤身上恶狠狠地咬了两口,直接咬出了血。
这之后,明凤再给江横发消息,江横都是看了一眼就直接清除,没理过明凤一次。除了那晚上的事,江横也存着疏远明凤的心思。
自古热脸贴冷屁股最不好受,他就不信明凤有那么大的毅力坚持下去。而且易感期也过去了,明凤也没什么理由找他上床,这种情况下,江横自然想让明凤赶紧消散对他的热情。
而明凤也知道自己那次过了火,把人惹毛了不说,还把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拆矮的城墙又给砌了回去。江横现在,指不定怎么想着疏远他让他死心。
可食之味随也不单单是个词语,更别提他本来就对江横抱有好感,这份好感也在不断的加深。
用签字笔点点桌面上的文件,明凤把另外几份拿过来整理好,准备下午就给江横送去。既然对方躲着他不见,那他就亲自去找好了,反正他们的公司大楼隔得也不远。
赔罪嘛,还是要亲自上阵的好。
只不过他嘴边的笑,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接了电话放在耳边,江横没有出声。明凤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清淡与优雅。可就是这样的语气,说出的话总是能让江横意想不到。
“你能有什么正事和我说?”
“送钱?”
“行,过来吧。”
江横挂断电话,想到等会明凤要过来他就有些轻微的烦躁。因为他发现,有些记忆不是说忘就忘的,当那些记忆与一个人关联起来,就会更加轻而易举的被勾起回忆。
方万一路瞪着眼睛,下楼接了明凤进到江横的办公室。直到门从面前关上,他还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为此,他还专门去窗边看了一眼,确定太阳还是正常的往西边落下。看来不是他的幻觉,明凤居然来找老大了!
门内,江横接过明凤递来的资料夹,打开看到里面的第一页就忍不住抬头看向明凤。
“刘家,又惹你了?”其实他更想问是不是那个刘苏言又惹什么事了。
这个刘家就是当初给明凤下药的那个刘苏言的家族企业。那件事刚发生之后,江横就听说明凤抢了刘氏好几个单子,还把对方弄得焦头烂额。
不过到底是老牌企业,不是那么轻易弄垮的,给点教训出出气,江横以为就过了。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看到了明凤准备对付刘氏,而这次,显然是想让对方狠狠断上两条腿。
“有人想用老手段逼我就范而已。”明凤看着江横轻声叹气,“以我们的关系,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明老板,你严重了。”江横不接他那套,开始翻看资料。
明凤却自顾自地说:“其实我参考了一下别人的恋爱经验,发现双方之间有误会就要及时说开,要不然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我这次来,也是想把我和刘苏言的事和你说清楚,免得你以后吃醋。”
江横听了直接把手里的资料夹合上,扔到了明凤的怀里。
“恼羞成怒,我懂。”明凤推了一下眼镜笑道。
“你懂个屁的你懂!”江横怒:“不谈正事就滚!”
“说真的,江横,你就不想知道那天我到底为什么会失去理智吗?”明凤不管江横的怒意,继续道:“你也算是间接受害人。”
江横不说话了。虽然明凤说的话难听,可也点到了江横那颗好奇的心上。当初的事,江横有疑惑却不好直接问明凤,现在有人愿意解惑,江横倒是很想听听。
只不过,他很不想听明凤夹带的“私货”。
明凤起身把资料夹又搁回江横的桌子上,退到沙发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当初我跟你说过,是因为他借刘老爷子的手才让我中了招。”明凤见好就收,把谈正事的架势又摆了出来。
江横翻开资料继续看,闻言随意道:“你不是酒Jing过敏?”
圈子里和明凤吃过饭的人都知道,对方从不喝酒称自己酒Jing过敏。宴会上也是拿着酒杯装样子,对饮也只是象征性的举举杯子,连唇都沾不shi。
虽然不怎么合理,但人家有底气这么做。
“不过敏。不过酒Jing太容易麻痹人的意志,我在外面向来不碰。碰上长辈无奈之下也是沾下舌尖而已。”
江横表情有些奇怪,“你喝的那还是酒吗?”
刘苏言显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