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玉碎在镜子里的身体上纵横。链子勒出ru房的形状,在ru头上套下一个链圈。下体是唯一一个有薄纱轻掩的地方,但只一薄纱,不过是让之下的景色欲说还休,玉jing上套着一个圈,圈连着的链子被粉嫩xue瓣夹住,勒着穿到后背,这一条还连着一左一右套着两条细长的腿的链子。只消随便一移动,全身细链上坠着的Jing巧碎片就会轻轻摇曳,发出稀稀落落的声响。
好像什么久远时代里异域的美人,洁白无瑕的胴体被金银珠宝装点,美人坐到了床上,等待着由谁来将他采撷。
门打开后,脚步声重重地压在地板上,看来其主人的确被酒灌得昏沉,但从他看到床上的陶昔后眉头紧锁的样,可见他还不至于醉得丧失了理智。
“你在这里干嘛?”梅聆的语气并不友善,醉酒让他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恰如冰霜中白洁的花染上了俗世的颜色。在陶昔眼里,自然是更觉得不虚此行了。
“我穿成这样,来干什么不是很明确吗?”陶昔鸭腿坐在床上,跪着的膝盖有些泛红,微敞开的下体被薄纱盖住,他的花xue正隔着细链摩擦床单,床单已经被濡shi。
梅聆的眉尖蹙起了山,他手抚上额头,抓了下头发,“你的声音……”
“就是男的,你没有醉出幻觉。”陶昔说话倒不缓不急,他调整坐姿,把两条腿移到身前,稀疏有清脆的响声,他张开双腿,而后轻轻将薄纱撩起,露出自己已经水淋淋的密地,“不过也有逼。”
没有等梅聆反应,他就跪爬到床边,顶着一张被画得如女人一样的脸,微笑仰视男人,“我听仲山说你现在讨厌女人,那我这样不是正好?”
“……这样让我更讨厌。”
陶昔却继续往前倾,脸已经伸到了那鼓着的地方前面。
“真的吗?”他挤压双ru,虽不至有ru沟,但好歹还是有分量,足以勾引一个直男的份量。
男人一声冷笑,“讨厌和想干你,这两者倒不冲突。”
陶昔以微笑回应,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裤链,自行掏出了胀大的Yinjing,该说这个男人真是白得彻底,连Yinjing也是皎白的,如今白里透着色情的红,吸引着陶昔用自己的红舌为其添上更鲜明的色彩。
他抬头看见了男人的皱眉,自己依然微笑,“你的原味鸡巴味道好淡。”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用味道淡的原味鸡巴堵住了嘴。陶昔从善如流地舔舐吸吮,听见冰冷的男人因为他的挑逗发出了轻哼,低沉的、清冷的轻哼。
他便舔得更加配合,不时抬眼与男人对视,他的脸原本底子就好,现在被妆容修饰成了一个女人,恰是一个风情万种的成熟魅惑的美人,大概任何一个直男——哪怕不喜欢这一类型,在他的勾引面前也会败下阵来。
梅聆在他嘴里高昂的Yinjing就是高举的白旗。他已经彻底败在了陶昔的诱惑之下,陶昔含笑接受着胜利,忽的被男人推倒在床上。他自然不会恼,勾着唇角,眼含秋波,正要去扒男人的衣服,却被按住了手,他便将计就计,握住男人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胸,他挑起那勒着ru头的圈,让男人布着厚茧的指头取而代之。这样的触感是难得的麻痒,陶昔哼着叫爽,被欲望牵引着张开腿,他已经让梅聆的手把自己的rurou完全抓住,链条已经垮下了几条,在rou体上闪着细光,青丝随着身体的扭动披散,梅聆靠得近,银白的头发和乌黑交织。
“今天一看到你,就想要睡你了。”陶昔把玩着被忽略的另一边ru头,原本之前就被钢圈勒得红红的珠粒,现在更肿了。
“我听仲山说你和别人玩了一下午。”
“对,”陶昔用腿隔着衣服磨男人的腰,又用手撩起自己的玉jing,“所以这里应该射不了不少了……可能射不出来,只会Yin道高chao……”
他捕捉住男人的眉毛微微一挑,继续一指挑起那根勒着私密处的链条,往外拉,一松手,链条便弹了回去,回弹惹起了一阵水珠激溅,让那本就红肿的鲍鱼xueyIn靡更添。
“sao逼就是怎么吃都吃不饱……”
男人神色还是冷淡,用动作回答陶昔,他抬起陶昔的腿,看到那根Yinjing难免嫌恶的别过眼,陶昔便很委屈似的自卖自夸,两指夹着一片Yin唇,“你看我的Yin唇,粉嫩嫩的,还很大很肥厚……因为被男人cao多了……我即使合着腿,这Yin唇都大得能凸出来,有的时候穿紧身的裤子,裤缝就会勒得Yin唇生疼……”
他拨开Yin唇,捏住Yin蒂,“女人的Yin蒂我也有,被男人的Yinjing摩擦的时候会凸起来,超舒服的……”他撑开自己的Yin道,想让男人尽量窥见里面的景色,“我因为是双性人,性器官发育不完全,所以Yin道一直都像个处子一样紧,你看,”他用手指抽插,滋滋水声附和着他,“sao逼很会吃鸡巴的……很会流水很会吸的,给sao逼吃你的大鸡巴嘛……”
“……别说了。”他看见侧过头的梅聆耳朵已经红透了。
陶昔识趣,挺起胸,“帮我揉一下saonai……saonai子想被疼……”
男人顺从地由着他转移注意力,纤长却粗糙的手抓揉着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