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陶昔的脖子已经通红,青筋凸起,男人们还在无节制地在他身上索求。
“真他妈舒服,骚逼!骚逼!”张总握紧他的腰驰骋,在陶昔手里的阴茎射在了这个被玩弄的美人的小腹上时,他也射了出来。
他让插陶昔嘴的男人先抽出,而后立马扇了陶昔一巴掌,一扇扇出了一滩精液,男人们很受用,笑得下流。
于是张总又给了陶昔一巴掌,这次扇出来的精液少些了。
“少多管闲事,别耽误我搞那些兔崽子。”张总转而对保镖们说话,“你们继续玩,我去抽根烟,等下回来继续。”
几个保镖跟张总道了再见,便立即你争我抢地瓜分陶昔,阴道和肛肠前后各被一根阴茎插入,本来还在喘气的嘴巴又被填满,两只手已经麻痹到失去知觉,陶昔估计他的嘴也快了。
乳肉被咬上,乳头被咬上,陶昔已经渐渐模糊了痛,他的全身都被人侵蚀,唯有那根挺翘的玉茎,倒像被践踏得荒芜衰败之地倔强地蹦出脑袋的草。
乳头被咬得破皮了,更别说身上其他刻进肉里的牙印了,阴道和后穴又高潮了几次,陶昔自己射的精液已经和男人们的精液一起把他弄脏了。
他又一次射出已经稀淡的精液时,张总抽完烟回来了,踢了踢他,“还有力气吗?”
没有得到回答,往陶昔的脸上踹一脚,陶昔吐出了一点血,估计是在男人们的摆弄中早就已蓄起的血。
“问你话呢。”张总俯视着他,把烟头甩到他身上,烫灼让陶昔身体一缩,“看来还有动的力气,把他扶到那东西上去。”张总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木马。
酸痛的身体被捞起,花穴和菊穴同时被坚硬冰凉的木棍插入,陶昔无力的攀附着木马的脖颈,张总却已经按下开关,那木马开始前后晃动,体内的两根木棍也徐缓伸缩着,陶昔只有抱紧马头,才不至于因为腿酸摔下去。
体内的没有生气的物什在穴内挺动,陶昔抱着马头颤抖,忽的被张总用鞭子一抽,“骑啊!”
陶昔还啜泣着没有反应过来,又是猛地一鞭,他战战兢兢地直起身,却因为动作慢,又挨了一鞭。
张总把鞭子随便扔给一个保镖,“你来,他驯马,你驯他。”
接住了鞭子的保镖喜笑颜开,其他人见着嫉妒,便开始起哄,此起彼伏的声音要拿着鞭子的人挥快点。
呼声如同浪潮,裹挟着挥鞭的人,鞭子一下一下割在陶昔的背上,手臂上,腿上,痛觉推着陶昔扭动身体,在本就晃动的木马上做活塞运动,好几次他因为无力差点摔下去的时候,他就被鞭子赶得马上抱住马头,而后又是被鞭子提醒松开马头在木马上继续风骚。
“你放心。”张总又点起了一支烟,“我会哄那个吴亚几天,你现在经历的这些,之后会变本加厉地用在他身上。”
陶昔已经听不进去了,那些男人的淫话也仿佛被隔在了另一个时空,他的知觉已被钝化,有几缕精液射在了他身上,他又被人从木马上拉了下去,身体的三个洞又被阴茎插满,乳肉被男人握在手里,吃在嘴里,呜咽着,陶昔射出了一泡尿,阴茎酸痛,像是铁锈了般的酸痛,尽管感知被麻痹,这样的痛还是让陶昔叫苦,很快更重的痛盖住了这样的苦。
“好他妈脏!”
“日啊!他妈居然尿了!”
男人们踢着他的身体,让他不得已像个乌龟般艰难地翻过身,把被尿液污脏的一面藏住,花穴对再进来的阴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这时却是听觉受到了最大的刺激。
“停停!停停!”
保镖们看了眼来人,嗤笑着继续玩弄,却被张总呵斥:“让你们停!”
纵然还高昂着鸡巴,六个彪壮的男人马上停了动作,乖乖站在一边。
陶昔抬起眼皮,无力地睥睨来人。
“仲少,你怎么来了?”张总和气道。
“我他妈谁顶得住啊,来了个电话说有人在我这儿快把人玩没了,我一看他妈是我相好,我靠!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给这边打电话还没人接!结果老子自己飙车来还比他妈我叫的一群保安来得快!”
这一连串话把张总手里夹着的烟一下给吓折了。
他忙打哈哈,“仲少……我怎么不知道你突然不玩小明星了呢……”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仲山毫不掩饰怒火中烧的情绪,蹲下身把陶昔捞进怀里,检查了下发现人还好,没监控里看起来那么恐怖,这下倒像自己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了一样,长长地舒了口气。
“仲少……”张总见他和缓些了,试探地问,“你是怎么知道——”
“所以你以后小心点。”仲山抬起头,冷静后是一张狠绝的脸。
“给我相好的脸打码,我照样可以把你的视频抖出去。”
他又开始笑吟吟,“不要告诉别人。请吧。”他用眼神示意门的方向。
等张总带着保镖们悻悻地离开后,仲山如释重负地仰天长啸:“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