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有暖气,玻璃并不冰冷,但在窗外萧瑟的风景映照下,难免在此景生出凉意。
陶昔顺从地将身体贴在玻璃上,rurou被压成平面,他依然是用一双秋波潺潺的眼看着薛启,嘴角勾着耐人寻味——无非是sao味的笑。
仍然是接吻,薛启的手夹着他的青丝,捧着他的脸,陶昔大部分时候都是吻的结束者,他的食指摁在薛启的薄唇上,又按了按对方的鼻头,吐息扑在对方脸上,“这次要用什么体位呢?”
话一说完,他就被按在玻璃上,还溢着yIn水与Jingye的后xue陡然再被填满,整个人因为cao弄的动作,在玻璃上摩擦,性爱中冒出的细汗,让贴合面滑叽叽的,有时会摩擦出为性交原本的乐曲添彩的声音。
陶昔就这样任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抵在玻璃上,他的双臂向上随意地伸着,两手交握在一起。手臂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沿着纤细的曲线攀爬,直至握住那双手,那双已然十指紧扣,别无空隙的手,被薛启全然包裹,雪白从指缝流露,看起来倒挺像骑士逞着强守住一个圣洁的、脆弱的公主。
另一边,敏感的腰被手掌抚弄,然后是贫瘠皮肤包着的肋骨,薛启继而抚摸他Jing瘦的肩膀,脖颈,脖子与玻璃间尚有空隙,陶昔微微一笑,薛启了然,轻握住那脖颈,喉结的滚动,薛启划着手指,感受着脖子上的每一处脉动。
这样温柔的握住,不会有陶昔喜欢的窒息的功用,但却有一种从属的认同感。
这一刻他是属于薛启的。
整个人依附在玻璃上,下一秒就会坠落的幻觉缠着陶昔,他好像被薛启保护在怀里,在白雪皑皑中身后的人给她依靠与温暖。
Yinjing在玻璃上摩擦,这种质感不舒服,可同时也因此刺激,陶昔为着这样的快感呻yin。
因为沉溺在性爱中,视野模糊的眼粗略瞧见窗外覆着雪的高耸森林,陶昔笑道,“你说……你那个哥哥……估计……唔……也在这里和他妻子这么做过吧……”
薛启不解,惩罚性地重cao,“为什么要提起别人?”
“嗯……没什么……突然想到了……”
那个美人真幸福,能和相爱的人做这些。
陶昔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这种想法不必让薛启知道。
薛启不满,吻住他的嘴,就这样堵着他的话继续,才又在陶昔的后xue里交代一次。
“这次真的会含不住的。”陶昔撅起屁股,让薛启看见那菊xue由于塞了过多的Jingye,已成了忘了关盖子的、什么酱的容器一般,粘稠的白色ye体有些径直坠到地上,有些沿着腿根一路下滑,还有些往花xue那边渡去——
陶昔又把tun抬高了些,用手去扳开一边的大Yin唇,“老公,你帮我看看……sao逼是不是被saoxue里流出的Jingye弄脏了?”
回答他的是膝盖窝被男人双手抬起,整个人竟是被薛启从后背抱起来,就着给婴孩把尿的姿势,全部隐秘都面对着窗外的一切。
“力气挺大啊。”
“……有在好好练。”
陶昔奖赏地回头吻他的脸颊。
“进得来吗?”陶昔用手指为身后人的Yinjing引路,全部重量都由身后的人承担,那根东西仿佛是被砸入身体里似的,一进入花xue,陶昔就爽得自己的Yinjing也翘得老高。
“好深……”
陶昔抚摸两人结合之处,由于重力,那根狰狞的东西每一次进入都是极深极重的,这样的插入陶昔很少经历,少到他已记不得上次是怎样的感觉,这一次好似第一次,多半往后也还得睽违好久。所以既是新鲜,又有着需要珍惜的意味。
视野所见是苍茫的森林,而自己则有温暖的身躯依靠,陶昔吻他的脸,只是轻轻的吻,天色渐暗,玻璃上两人的倒影逐渐清晰。
陶昔的额头蹭着薛启的耳朵,他看见自己依偎在薛启的怀里,长发散乱,几缕掩在自己的脸上,有些搭在薛启的肩上,有些缠在薛启的手臂上。
他或许的确过瘦了,挡不住薛启宽阔的肩膀,看见薛启青筋隆起的脖子,手臂,搭在膝盖窝的手臂颜色比陶昔的肤色略深,恰足以成为白皙孱弱美人与Jing壮男人的对比。
他的双腿大开,腿间的泥泞与yIn靡随着夜幕铺满昭然可见,他的全身包括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都对着静谧的夜,对着古老的森林,对着沉默的雪,对着身后的薛启尽数公开。
那根粗大的东西从没离开邱临的身体,退出的大半部分已足以让人感慨长度,猛地又是全部抵进。陶昔的Yin唇被身体里的Yinjing别开在两边,如同一张大开的嘴,贪婪地吃着嘴里的Yinjing,他难得红了脸,小小的表情都被薛启捕捉住了,薛启啄吻他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温润,“学长也害羞了?”
陶昔一点气势也没有的抬眼瞪他。薛启便继续吻他,吻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这一次是陶昔用嘴拦下了他的行径,他们接吻,陶昔眯着眼,模糊地看见自己和薛启接吻的样子,那么柔和缠绵,而下半身的交合那么轰轰烈烈,陶昔很快经受不住,撤回舌头,在一下下深重的cao弄中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