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薛启红着脸,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陶昔勾起嘴角,将垂落扫在薛启身躯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手掌轻松地展开,慢悠悠地沿着胸肌一路往上,及至抚摸上对方棱角分明的脸。
勾人的美人倾身与薛启的唇只有咫尺之隔,不经意的鼻子就会轻轻碰到一起,陶昔的一呼一吸都轻柔如一面薄纱,覆在薛启的唇鼻上,让本就暧昧的部位情动更甚。
“就这样干愣着?”陶昔低声说着悄悄话,手指在对方的脸庞上撩拨完还嫌不够,转而去抚摸对方结实的胸膛,白净的手掌在左胸那儿停下,隔着温热的肌肤,感受手下心脏因为他加速的跳动。
只消一抬眼和薛启对视上,陶昔就被反按在了床上,男人霸道的亲吻不容拒绝,舌头探索着他的惑人之境,将那些调情的话,将那些如甘泉般的、来自一个自己之外的人的水ye尽数吞进自己的身体。
两根红舌早已不再对彼此陌生,它们娴熟地交织,交织了一次的情动,交织着累下的情谊。
带着自己气息的啄吻落在脖子上,唇与血管,与喉结重叠,陶昔的哪怕一丝轻yin,都能被薛启捕捉。
去过了因为羸瘦硬巴巴的地方,软软的胸部只是一个吻便被挤压,泛红的唇将一部分雪白的rurou吞没,挺立的茱萸被薄唇隐匿。
ru头上绵软的shi滑的快感让陶昔呻yin连连,他的手抚上胸间脑袋的后脑勺,揉着软软的头发。胸的另一边也被男人眷顾,ru头在薛启的手心中转着方向,由小粒结成大果。
陶昔突然想起那个同样有着双性身体的,清冷面容的医生。他难以想象那张脸为孩子哺ru的画面,那个人的ru头会因为哺ru胀大吗,ru房会因为怀揣着ru汁而再发育吗?
他想自己应当是不会怀孕的,不然被男人们无套内射了那么多次,早该有一次意外了。但他难免会好奇,与别人相依相偎,为他人——一个所爱之人孕育共同的生命,是种何样体验。那是与他截然不同的选择,他把头侧倚在枕头上,他不必去踏足别样的生活,他告诉自己,他早已做好选择。
选择用在性上的放浪,来完成自己在心上的保守。为了自己最万全的幸福,他选择规避一切,尤其是希望。
水渍一路沿着腹部连接胸口与肚脐,敏感的小腹被吻轻覆,人鱼线因为舔舐幻化色情,没有毛发的隐秘地带,舌头舔在空旷的下体间,痒得陶昔抓住薛启的头发。吮吸在那片空地上种下殷红的花,昭示着两人越界关系的花。
玉jing被含入口中,热温烘烤着敏感的地方,那根漂亮的东西很快已展露出最大的模样,舌头在青筋上游走,在gui头上舔弄,但这些仍不足够让陶昔到达顶端。
“Yin道也要……”陶昔的嗓音是委屈的,“我没有那两个洞的刺激,已经很难单靠Yinjing高chao了……”
这样的话对薛启当然是刺激,嘴仍依依不舍于柱身的底端,食指则在大腿之间来回,最后去往中心,轻按一瓣Yin唇。
陶昔还嫌不够,干脆自己动手,刚伸至股间的手却被薛启用嘴拦下,干燥的手指霎时被口腔润shi,抽出手并未受到阻碍,陶昔用带着自己唾ye的手按在薛启头上,薛启的唇舌则光顾他的花xue。
起初是舌头如幼兽般,试探着舔上花瓣,那儿早已因为情动水ye粘腻,柔滑得两人亲密的距离变得缠绵。后来花瓣被唇包裹,牙齿轻轻地碾在脆弱的瓣rou上,刺激还未过,瓣rou就被吸吮,连带着爱ye也被男人饮入嘴中。
陶昔呻yin着颤抖,才如此便已chao吹。yIn水汹涌而出,被股间男人的嘴承接,难免有落在外边的部分,薛启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尖将那些漏网之鱼也划入口中。
“呼……”才高chao完,陶昔舒爽喟叹,“新年的第一次chao吹。”
“我很荣幸。”
陶昔暧昧地抚摸他的后颈,“新年的第一份Jingye,快点给我吧。”
薛启微笑,用舔进花xue里的舌回答。Yin道内尚在翕张,全然招架不住舌头麻痒的攻势,陶昔不禁在床上扭捏身体,一手也摸上自己的胸,他渴望更多。
正准备用手抓住的nai头,倏忽被薛启含住,陶昔正想笑骂他贪吃,Yin道骤然被粗物开辟。
“啊——”
声音一时尖刻得雌雄莫辨,陶昔咬唇,适应了被大东西填满的快感,引导着薛启直起身和自己对视,他的手臂挂在薛启的脖颈上,两人四目相对,薛启先没按耐住,吻开始在一瞬间。
随着下半身的挺动,两人的身体亦伸亦缩,嘴里比起自己密处的味道,陶昔觉得还是薛启的气息更多,一种凌厉却又温和、甚而稚气的气息,这样的气息不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一种气质,一种薛启对他独有的气质。薛启唯独给了他,他也唯独注意到薛启的。
脑袋换着角度,两人的口腔几乎被对方搜刮了个遍,可还是不舍得分开,高挺的两个鼻子偶尔会碰上,两人会默契地一笑,旋即用更热烈的吻来忘却那短暂的疼痛。
陶昔的胸被薛启的手安抚着,一边脸庞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