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直接去酒店小处男可能会害羞,陶昔主动提出先请两个学生党吃晚餐,也当是庆祝他们迎来寒假了。
温罗棋这个叫孙缪的朋友很腼腆,一顿饭里话一直不多,但倘若陶昔问到他什么,他都会很认真的回答,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看陶昔,但总会趁陶昔专注着和温罗棋聊游戏相关的事情时,偷偷打量这个即将为他破处的美人。
还好餐厅的灯光昏暗,他能感到他自己的脸很烫。他知道性不能等于爱,可是他好像在和这个人上床前,就已经对这个人动心了,陶昔的脸,陶昔说话时干净清冷的声音,陶昔浅浅的微笑,他完全不知道吃了些什么,他的脑子里全是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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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昔是最后一个洗澡的,他出来时和另外两个健壮的男孩一样,也只套了个宽松的浴袍,但他胸口不正常的rou体起伏,还有他那葱白细长的双腿,在两个男孩眼里是别样的性感。
孙缪的脸已经红透了,由温罗棋这个中间人来主导这场性爱,“老缪,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先给你展示一下这个sao货的身体,然后就是你自由发挥了。”
孙缪红着脸点头,偷偷地看了陶昔一眼,发现对方正玩味地看着自己,马上又把眼神缩了回去。
“看着阳光帅气的男孩,怎么这么害羞呢?”
温罗棋揽着陶昔的肩上了床,孙缪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连恋爱都没谈过。之前是没长开,长开了之后就一直在理科班待着,咱们大学也是个理工校,长得再帅,在和尚庙里脱单也是痴心妄想。”
“可惜了。”陶昔和孙缪的眼睛隔着距离对上,他舔了舔嘴唇。
“sao老婆哪里会觉得可惜,”温罗棋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能吃到处男鸡巴,你高兴得不得了吧。”
陶昔卖乖地搂住男人亲吻,“处男鸡巴和熟鸡巴,各有各的好,只要是大鸡巴,sao逼都喜欢。”
“小sao货。”温罗棋拿手指戳他鼻子,手指却被陶昔含进嘴里,色情地舔弄。
两人这样稀疏平常地亲密和说私密话,让坐在一边的孙缪脸更红了,他的身体也因此更兴奋了,还没开始,他的Yinjing就已经勃起得老高了。
待到陶昔脱下浴袍时,孙缪直觉不该盯着看,可他抵抗不了诱惑,看见那美丽的胴体,痴痴地移不开眼。
“这家伙白得连自己的性向都不知道。”温罗棋朝孙缪道,“老缪,还好我的sao老婆是个双性人,你等会儿自个儿掂量,你到底是喜欢caoYin道还是走后门。”
“就不能都喜欢吗?”
温罗棋捏了捏陶昔的两瓣唇,“第一次做爱就碰上咱们sao老婆,多半会是这样了。”
陶昔坐在温罗棋的怀里,温罗棋低头看着他,嘴里的话却是对旁观者说的,“sao老婆的嘴巴很会吃鸡巴,吻技也不差,总是把我亲得勃起,你可以先简单地用唇瓣去贴他的唇。”
这么说着,温罗棋的身体跟上自己的话语,“然后伸舌头舔这个sao嘴巴……你应该看不清楚,我只能给你描述了。”
“sao老婆的嘴巴很软,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先舔他的牙齿……然后去勾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很shi很滑,毕竟是能够把鸡巴舔射的sao舌头……”
温罗棋沉溺在陶昔的嘴里,哪还顾得上解说,只知道去掠夺陶昔的嘴,去吮吸陶昔的舌与唇。
一吻下来,陶昔的脸上浮起情动的红,整个脸在此时显得更加魅惑,温罗棋耗上好大毅力,才没有继续吻他,而是用手去比划他的脖颈。
“你可以亲他的脖子,可以吮吸,种下草莓也没关系,sao老婆喜欢让别人能看见他身上被人疼爱的痕迹,这样说不定还能勾引到别的男人,是不是?”
陶昔的手也没闲着,在摸着温罗棋的腹肌玩,“嗯,有两个一夜情的对象就是因为我去酒吧猎艳时,看到我脖子上的草莓,知道我是个sao货,所以和我上床的。还有一个人是在地铁上……那个时候还没买车呢,又是夏天,我扎着头发,他在地铁上看到我脖子后面的吻痕,当时地铁有点挤,他站在我的身后……把我整个人圈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他低头凑到我耳边,小声叫了我声sao货。”
他一边说着,温罗棋一边抚摸他的锁骨和肩膀,“然后他用鼓起的裤裆蹭了蹭我的屁股,我们就在下一站下了……直接去开了房。他的鸡巴很大,怎么有那么大的鸡巴,还是个妥妥的肌rou男,长得也是很有男人味的帅……他成了我的一个固定炮友。”
想到那个炮友过长的鸡巴,陶昔又舔了舔嘴唇。
温罗棋捏了捏他的一边rurou,捏得他叫痛,可这样的叫痛更多的是出于撒娇。
“小sao货,这就想别的男人了?”
“对不起嘛老公,小sao货就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男人……快点jianyInsao老婆,让我没心思想别人。”
温罗棋笑笑,用食指围着他的rurou画圈,“老缪,sao老婆是个双性人,所以有nai子。”他捏着rurou玩,像是在欺负一只小白兔,“不过这nai子……好像比我第一次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