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不知道似乎都要流出血来,他咬着牙骂道:“酒星,我把你捧到这个高度,不是让你来戳我心窝子的!”
“这世上恨我骂我恐惧我的人多得是,不缺你一个!”
“我拼尽全力保你,是想让你来爱我的!你懂吗!”
“你昨晚说要跟着我,今晚就要走?你把我当什么?当按摩棒还是充气娃娃?嗯?我就那么不值钱,让你用完就能扔是不是!”
他的手死死得按着酒星,酒星觉得自己都要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施同所说的没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分毫不差地往自己耳朵里面钻。
他混沌的大脑将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地重复着,等着几句话刻在脑子中时,他才反应过来,施同竟然就是护着自己的那位大人物!
酒星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拼尽全力拍了拍门,终于从施同手里逃脱了出来。
“咳咳咳........”他坐在地上咳了好久,刚要张嘴解释,就被施同用黑色胶带封住了口,他抬手要撕,手又被反剪在了身后。
施同居高临下得看着他,眼里带着压不下去的暴戾与疯狂。
这样的施同像是一台出故障的机器,既危险又恐怖,随时随地可能伤人,酒星惊恐地向后挪了挪,施同眼里的暴戾又沉了几分。
酒星不敢再动了。
施同不知道又从哪儿把狗项圈翻了出来,套在施同的脖子上拉着人就走,酒星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一直跟着施同进了地下室。
酒星的一只腿刚迈进去,就被里面的场景吓得想收回去,施同在前面盯着酒星惊恐的表情,满意地挑了挑眉,随后将人拽了进去。
酒星全身都发着抖,嘴“呜呜”地叫着,像某种动物的悲鸣,可这并没有得到施同的心疼,反而让施同更兴奋。
小猎物不乖就应该得到惩罚,哪有主人难过得要死要活,而伤透主人心的人猎物却活蹦乱跳的呢?
这不公平!
施同将绳子拴在了挂在屋顶的圆环上,随后撕下了他的衣服,再从两侧拿出铁链,强硬地锁在了酒星的脚踝上。
酒星原本就是科班出身,身体柔韧度很好,施同拽着铁链,将酒星的腿拉开,让他成一字马状坐在地上,拴紧了铁链,又把狗绳撑直绑紧。
酒星赤身裸体地坐在铺着羊羔毛的毯子上,头被狗绳拉着向后仰起,手被反剪到身后,两条腿赤裸裸地张开着,中间的巨物因为恐惧而疲软着,他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恐惧得瞪大,脸上又流下泪来。
施同从桌子上取下润滑剂和一个可以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还拿着一个锁精环和飞机杯,如恶魔拿着镰刀一般走向了酒星。
“肖茵说二十四小时后你得射精,现在离二十四小时还有两个小时,正好可以热热身。”
施同将润滑剂摸到了酒星的后穴,用手指慢慢地刺探着。
他从后面吻着酒星的背,“小穴怎么这么紧,夹得我指头都进不去。”说完照着屁股就是两巴掌,“乖,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酒星夹着屁股,疯狂地摇头。
“既然这样,那.......”他不知道从哪儿取来一包粉末,抹到了酒星菊穴上,“就先试试这个。”
“据说这个药特别好用,一会儿痒得时候你自然会自己张开菊穴,然后坐上阳具自己动。”
他将假阳具安在酒星菊穴的位置,站起身走到了酒星前面,用残余着粉末的手撸着巨物,酒星的身子发着抖,前面的肉棒却硬了起来,他无助地盯着施同,希望施同能放过他。
施同安抚得吻了吻他被泪打湿的睫毛,将锁精环套到了已经坚挺的肉棒根部,在飞机杯里也挤上了润滑剂,绑到了酒星的胯部。
他拿着飞机杯的遥控器,站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在前面的凳子上拿着照相机对着酒星拍起了照片。
时间在相机“咔咔”的声音中溜过,酒星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霞,眼睛里率先带上情欲,随后脖子上也点缀上了红色。
酒星知道粉末开始起作用了,他咬牙坚持着,但菊穴上面的痒却燎原而上,甚至连尾椎骨都泛着酥麻和酸,没有几秒,噬骨的酥麻在菊穴里肆意横行。
酒星闷哼了一声,失控得压着菊穴在羊羔毛上磨蹭了起来。
羊羔毛既短又软,根本缓解不了那股噬骨的痒,酒星无助得闷哼着,疯狂得蹂躏着羊羔毛,在上面留下一溜晶亮的水迹。
“嗯.......唔.........唔~唔~嗯........”酒星瞪着被情欲逼红的眼,祈求着施同。
施同走过去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布。
“施同.......施同.........我没想着要离开你........嗯~啊!我以为是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要走!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施同!嗯~”
“我好痒!菊穴好痒!你帮帮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