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开,但依旧红着脸闭着眼睛。他的心中略微有些挣扎,‘我得,让他彻底记不起这件事才行。不,还是别再……’
他从来都是有所图谋。吉光知道自己的路与109的路是同一条路,他想走在109的身边,同仿生人一起。但是吉光只是让109知道,他心依旧,之后会退回被选择的区域,永远地。因为有些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吉光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已经失去了主动走向对方的资格。
吉光定了定神,放弃了那些不够正直的念头,自作自受,只能以后再……
“我们先起来?我已经证实了没有骗你,更不会不听话或伤害你,现在得彻底去解决了你的…”
“可是我的海绵体也已经充血了。”109意识到吉光的异常以后,便开始垂着头去摆弄自己的裤腰。他没怎么去听吉光说话,自然也错过了对方写在脸上的又长又矛盾的心路历程。待109终于把自己的阴茎拿了出来,他开口陈述,没有任何偏向,即没开始解决,也没说要怎么样。他可能就是感觉,既然我们同一种状态,那我就要分享一下。
性欲……性与欲望不能合二为一的时候,很难说清楚这是什么感觉。赤身裸体地行走在钢铁之间吗?既然大家都是钢铁,那他又何来赤身裸体这一说呢。仿生人垂着眼睛,睫毛密密的,平静的姿态却顶着那样一张脸,一张一看便是前戏已经做得充分过头了的脸。他就这样淡淡地说,“有点……难受。”
吉光听到那句109用来打断他的话以后才睁开了眼睛。当他睁开双眼以后,十分后悔自己刚刚的逃避。但凡他在仿生人剥开自己的时候,在哪一个步骤清醒着,睁着眼,都能阻止他,他知道自己可以做到。而到了现在,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109打破了禁忌,以他自己。吉光看着仿生人那裸露的腰肢,完美无瑕,蕴含着力量,往里弯去的一点小窝,向下走的线条开始向外无限扩张,直接走向分别放在自己身体两侧的大腿处。当然,109露出来的肌肤只有那一小截而已,但是因为仿生人的腿一直夹在吉光的腰间靠近肋骨的位置上,便使他很难不去想起它们。
吉光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目光,因为光这一眼,他的想象就满到快要溢出来了。尤其是让109难受的朋友正对着他的脸,就算他扭开了头,余光也很难不去看他熟悉的朋友。他曾经无数次用手照顾过对方,包裹进掌心、实实地握在手中的触感。气味,仿生人很少有什么气味,唯有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上,就像是催促着能闻到它的人,我需要你,你也必须需要我。就是这种含义,以及宣言。
吉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重新转回头,只看着109的脸和他的眼睛。“你想要我做什么吗?想要我怎么做。”
这是一个狡猾的句子,有两个想要,一个疑惑后方是一个陈述句。由吉光的意愿构成,但抉择权仍在听得人手中。
109歪了歪头,他没说答应与否。
“你又能做到什么?”
“我能触碰你吗?”
吉光问坐在他身上的仿生人。
“我不清楚。”仿生人脱离了吻到大脑时而放空时而混乱的状态后,他又不确定了起来。吉光刚刚脆弱的样子,是不是在伪装,好让自己在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反击?他会不记恨刚刚的事情,继续帮忙么。
“那你还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吉光说得时候就已经牵起了109的手,拉着他放在自己的喉咙处。109沉默着,也没有反对,这一次他只是将手放在那里,没有用力,虽然这样的姿势有一点别扭,他的腰背只能前倾着,不太舒服。
而吉光很快就解决了仿生人的问题。他将手分别放在了109的腰腿处,圈过仿生人腰肢的同时,还扳着他的大腿向前挪动。
109被搬挪的时候,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后来吉光很快就松开了手,109又随之放松了下来。现在仿生人得彻底低头向下看,才能看到吉光的脸了。他有点不解地问:“你不闷吗?”
显然是以他的重量,坐在谁的胸口上都挺要命的。
吉光本在整理仿生人委堆在大腿根的裤腰边,他听到以后轻笑了一声。“其实只要你想,坐到我脸上来都可以。”
109只是失去了感情,他没有失去常识,迟钝如他也能想明白吉光是想要怎么帮忙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头说:“我记得,以前我帮你做的时候,你态度很不赞同,并认为这不正常。”
吉光已经张开了嘴,听到这番话他只好先停下,他无奈地解释道。“一个人成长的境遇的变化,可以让他彻底变成不同的人。因为当时接触到的东西就是如此,就连我也是会被局限化的。而且那时候的我心理健康也不好,你就当他真的有病。一切事情……都不是你的问题。是吉光在遇到你以前,过得太艰苦了。”
“你的总结就好像是在说一个生了病的人应该被判处‘死刑’,那医院是为了什么存在的?”
“他不应该被拯救,尤其是像你这样最理想的答案。”吉光给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