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了。
不过,这几日桑落去哪里了?也是奇怪,这几日桑落竟然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么想着,背后一阵掠风声,传来细微响动,白玉等人不由回头看去。
白玉不由一愕,当真是说曹Cao曹Cao到。
桑落蓦然出现于窗台上,将给白玉梳妆的妆娘堪堪吓了一大跳,白玉安抚地说道:“是认识的人,继续梳吧。”
妆娘这才缓缓松了口气,却不由得多看了桑落的几眼,才继续给白玉梳头,美丽年轻的男人谁不爱看呢?
白玉不知道对桑落说什么,索性像往常一般,对他视若未见。
见众人不再搭理他,桑落颇有些悻悻,一个漂亮的姿势,跃下窗台,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
红雪和小蕖目光则都落在桑落身上,担心他是来闹事的,似是察觉红雪小蕖的内心的担心,桑落自嘲似的弯了下唇角,他眼尾若有似无地扫向那两人,“放心,我不是来砸场子的。”
他语气轻轻淡淡的,并无指责之意,却让红雪和小蕖闻言惭愧地转开了目光,低下了头。
白玉看着镜子映出的人影,神色平静地问:“你是决定来喝一杯喜酒了么?”
言下之意是,你肯放下心中的执念了么?
桑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镜中人看,眼眸中有些一丝复杂,静默片刻,他终于笑了笑,“怎么说你都是叫我过哥哥的人,成亲如此一件大事,我怎会不来?以后那人若敢欺负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听到他的这番话,白玉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心生了股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感动居多,少时经历的一些事再一次浮上心头,白玉鼻子不由得微酸,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无从说起,最终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谢谢。”突然想起什么,白玉不由问道:“桑落,你知晓梅大夫离开的事?”
桑落愣了下,随即像是不明白似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玉有些惊讶,他竟然不知晓梅英离开的事,按理说梅英应该告诉桑落的,没理由瞒着他,难道这两人吵架了?梅英不会是因为他才离去的啊?白玉不禁心生这样的念头,将梅英写的信递给桑落,白玉道:“你自己看吧。”
桑落疑惑地接过书信,打开来看,当看到梅英说要离去的那一行字时,桑落不禁腾地一下站起身,并带翻了椅子,吓了小蕖等人一跳。
桑落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她为什么突然间要走?
白玉见桑落反应如此剧烈,目光深意地看着他,“原来你不知晓?”
白玉突然的一句话让桑落醒过神来,察觉自己的失态,桑落佯装镇定地扶起椅子,重新落座,他用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问道:“这信什么时候送来的?”
“刚刚送来的。”白玉回答,说完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妆娘因为她的动作不得已停在了手上的动作,白玉美眸微眯,意有所指道:“这会儿或许还没走。”
桑落闻言心口一跳,然而对上白玉意味深长的目光,桑落内心又颇觉不自在,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躁动情绪,他满不在乎道:“她既然要走,那就由她吧。”
“梅大夫眼睛不便,孤身在外定然十分危险。”白玉叹口气,担心地说道。
“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桑落冷声道,内心其实有些生气,却又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气什么,是气她离去没有跟他说一声,还是气她在这种天气离去,太过于任性?可是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她根本不是他的什么人,两人已经明明白白的撇清了关系。
“哦,那你当我什么也没说。”白玉回过头,继续示意妆娘挽髻。
然而,没多久桑落便如坐针毡起来,过了片刻,他突然起身,向白玉道:“我想起来还有些要去做,我晚些再过来。”
言罢也不等白玉回话,便匆匆离去了。
白玉见状,唇角不禁浮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冬季昼短夜长,才酉时中,天便暗了下下来,主院喜堂内此刻已是灯火辉煌,通往喜堂的正中间路上铺着红色的地毯。
小蕖扶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轻移脚步,款款向沈墨迎来。
沈墨长身玉立,一袭大红蟒袍,腰系玉带,墨发如瀑,修眉入鬓,目光落在白玉身上,眉眼之间尽是温柔。
小蕖笑盈盈地将同心结一端交到沈墨的手中,沈墨含笑接过。
铜锣一敲,笙箫鼓乐奏响,炮竹声也噼里啪啦地响起来,众人视线皆落下这对新人,目光含着祝福。
白玉与沈墨各执着同心结一端,脚踩着红地毯缓缓地向喜堂而去。
见惯风浪的白玉此刻莫名地有些许紧张,明明是大冷的天,她的手心却在直冒汗,大概是第一次经历成亲这种事吧,白玉看不到沈墨的脸,莫名有些不安,便轻轻地拉扯了下同心结。
沈墨察觉白玉的小动作,他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只是唇角却勾起一抹轻笑,他不露声色地也扯了扯同心结,给予回应。
而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