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但想到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梅英还是忍不住有些害羞起来。
桑落也没打算看她,但被她这么一说,倒好像他要占她便宜似的,桑落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讥讽道:“谁稀罕看你,浑身没几两rou。”
梅英一怔,随即低头一笑,道:“那就好。”
听到他背过身的声音,梅英忍着羞臊除去了外面的衣服,单留下抹胸和里裤,匆匆将脱下的衣服折叠放好后,梅英立即钻入了被中。
听到背后的窸窣声,桑落终究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和一个年轻女子深夜共处一室就算了,这女子还在他背后宽衣解带,桑落虽然对梅英不感兴趣,但内心还是感觉到了不小的冲击。
“好了,你转过来吧。”
桑落正胡思乱想间,身后传来梅英细细柔柔的声音。
桑落心猛地一阵狂跳,稳了稳心神,转过身去,便见梅英俯卧在床上,腰部以下位置盖着被子,只露出背部一片白皙胜雪的肌肤以及一道不长却很深的伤口,上面依旧渗着血,看着都感觉有些疼,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一声不吭的忍着的。
桑落内心也没有旖旎的想法,只是忽略心口那丁点揪紧的感觉,面容平静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话说你会清理伤口么?”梅英后知后觉地问了句。
“废话。”他一边拿起沾了热水的干净布巾,一边没好气地回答道,他常年行走江湖,身上也会常常受点大伤小伤,那时可没人会帮他处理伤口,都是他自己清理包扎的,久而久之,便熟悉清理包扎山口了。
梅英这伤口若是他来受顶多不过是轻伤,但是她是个女子,看起来又柔柔弱弱的,在桑落眼底,就成了大伤,因此在给她擦拭伤口周边的鲜血污迹时,桑落手上动作无比的轻柔小心,仿佛他碰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饶是这样,还是不小心弄疼了她。
“嗯……”梅英禁不住呻-yin了声,梅英是因为被他弄疼了伤口,禁不住发出来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却显得娇媚勾人。
桑落心神不由荡了下,随即连忙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稳住心神,快速的帮她清理伤口。
然不知为何,碰触到她柔滑肌肤的手指竟然异常敏感起来,他的手心在冒汗,他略一犹豫,拉起盖在她腰部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
这举动有些微妙,怕梅英察觉出来什么,桑落开口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语气随意道:“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
梅英闻言回答道:“捉蛐蛐。”说完皱了下眉,这个季节蟋蟀本就少,她好不容捉了几只,又给跑了。
桑落指尖一滞,有些恼意的看向梅英的后脑勺,骂道:“你是小孩么?大晚上的去抓蛐蛐玩。”
梅英被他指责了,也不恼,只是微笑道:“这蛐蛐是拿来做药的,不是拿来玩的。”
梅英的话转移了桑落的心神,他有些好奇起来,在她伤口洒上药后,才问道:“这蛐蛐还能做药?”
梅英疼得“咝”了一声,随即唇角勾起一抹与她温婉面容不符的促狭笑容,“这蛐蛐可有补肾壮阳的功效。你要是那方面不行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调几副药,不过你得帮我去找蛐蛐。”
“……”桑落闻言脸一黑,整个人瞬间不好了,她一个年轻未婚的女子就如此和男人讨论补肾壮阳的事?桑落一时竟忘了她可是一名大夫。
桑落并不想讨论和她这种尴尬的事情。拿来干净的布条把她包裹住伤口,然而他发现布条需要绕过她的胸前,桑落正有些不知所措间,梅英说话了,声音有些小,像是有些难为情似的,“我自己来,你在背后帮我一下就行。”
“嗯。”桑落淡淡应,目光微沉。
随着她的坐起,被子滑落,她整个纤美的背部蓦然展露在他的眼底,随即而来的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桑落连忙别开视线,不由屏住了呼吸。
“你快点,冷。”梅英催促道,她心底也是有些羞涩的,但她什么都看不见,因此不会太过于害羞。
“嗯,马上。”桑落刻意压了声,声音便显得低沉,像在隐忍着什么,因为要将布条递到她手上,他无可避免地倾身过去,贴近她些许,这样的姿势像是自背后拥着她一般,有股说不出的暧昧。
桑落呼吸有些不稳,隐约觉得难熬,“快点拿住,别磨蹭。”
耳边突然想起桑落的低斥声,梅英吓了一跳,身体颤了下,桑落的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发,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自他的唇传递到心间,难以抑制地想到她方才得那个吻,心口涌起一股热热的情绪,具体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令他越发烦躁起来。
等梅英包扎完伤口,穿上了衣服,桑落才从那股煎熬的感觉中脱离而出,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梅英的脸上,第一次认真打量她的容貌。
她其实长得不差,容貌温婉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书卷气,像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女子。
“话说回来,你调制那补肾壮阳的药做什么?”桑落这段时间在药铺做帮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