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力度和速度象有神灵支配一样,不由自主地加大加快,就象全然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我终于明白俊哥哥为什么是那么一副陶醉的样子了。
我浑身已经绷直,脚趾脚面勾勾着,那种麻痒迫使我双腿交跌,夹紧了屁股沟。捣蒜一样的动作和身体的节奏性抖颤,把床板震的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我竟然无所顾及,可笑不可笑,傻就是傻。那一刻,真是越麻痒越想来的更强烈,越震颤越想更刺激,手的动作已经没有节奏,全是在无意识地象不受自己支配一样飞动。
突然,象是从心里升腾,又象是全身同时涌现,一种无比的从没有过的欣慰、喜悦、痛快淋漓、酥软、飞天的一种混合感觉,笼罩住我,一刹那的令我陶醉。有一种被抛上天空的感觉。
肚下那种力量象积聚了太久太多,窜向四肢骨骸的通路已经塞满,急欲找寻一个新出口突破;又象那种力量突然爆发更多而无法容纳,要喷发出来。
我要尿尿!突然的一种尿尿的紧迫感,让我就要控制不住。我骤然停止了手在雀雀上的滑动,紧急地攥住了雀雀,竭力想阻止那尿出来。但是,那力量真大,真是一种无法避免不可阻挡的感觉,全身不自主地一抽缩,就觉屁眼一紧,雀雀一挺胀,那尿竟然挡不住地冲出,吓的我反射般地一手更紧攥住雀雀,一手飞快盖过起,手心死死包住雀雀头,抵着尿眼。这一刻,我脑子先是急遽反应一句“完了!尿了!”,而后马上又突然感觉自己脑袋瓜嗡的一下空了,有几秒钟没有了神经,全身都瘫了,闭了眼睛,任凭着一下下抽紧,雀雀在手里弹跳着。那尿还是终于被阻止住了,手心感觉只挤咕出两叁股,雀雀空胀弹了十几下,慢慢无力地停了。我也象散了架,只剩了呼呼地喘气了。
我拿开手,象平时弄脏了手往身上乱抹一样,无意识地把手上的尿往大腿腋子往肚皮上胡乱抹。耶?——不对劲耶,怎么是黏粘糊糊的呢,我抓挠一下手,两只手都是黏粘的,“血!”我不知怎么又冒出这个字,睁开朦胧的眼睛,哪里有什么血?手上黏糊糊的东西不是血,不是红色的,是说白不白说透明也不透明,看看雀雀上也是如此的东西,雀雀已经软了,但还是胀大着比平时粗大好多,皮皮仍旧退缩着,雀雀头红嫩嫩的水灵灵象一碰就要破那么娇嫩。
尿的是什么呢,我疑惑着。
就在此时,封存了好多年的记忆被突然打开,象电视剧里面那些失忆的人突然恢复了记忆一样,我猛然想起我七岁时那天晚上偷偷摸哥哥雀雀,哥哥也是尿的这么黏的东西,我也以为是血,那很可能也不是血,也是这东西,倒让我吓的要死,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想到此,“哥哥”!两个字象大棒一样敲了我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打了个激灵,并且马上扭转了脸看向对面床上的哥哥。还好,哥哥闭眼睡着。我望着哥哥,暗自埋怨自己:我是傻啊是笨,太忘形了吧,做玩雀雀这种事情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竟忘了这屋还有哥哥存在!哥哥看见笑话不笑话你?要告诉了爸爸妈妈,就算不挨揍,也脱不了一顿数落,脸往哪搁啊!幸亏哥哥没有醒。刚略一觉安慰,又马上担忧了:总感觉依稀象是看到在我扭头看哥哥一刹那,好象见哥哥眼皮是急速地合上的!难道哥哥没有睡?现在是在装?我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哥哥。哥哥侧向我躺着,紧闭着眼睛,是睡热了吧,两颊红扑扑的,肩头一端一端均匀地呼吸着。我又多虑了自己吓唬自己。
刚要移开目光,就见哥哥上眼皮慢慢撩开,在和我目光相触一刹那又急遽合上,吓的我魂都飞了!哥哥真没有睡?!我也是犯傻不,竟自作聪明地想试试,不加思考地悄声叫了声“哥哥”,哥哥没有反应,我仍旧不死心,又连叫两声“哥哥、哥哥”。
哥哥嘴皮子吧嗒吧嗒几下,嗓子里哼了哼含糊出了几个音,蛊鳅蛊鳅翻个身面向里面了。那一刻,说老实话,我想哭。
我老实了好几天,成天提心吊胆的。处处躲着哥哥的目光,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过一阵,没有发生我想象的事情,才平静了心情。
实话实说,那一天,“我几乎以为我就是盘古,第一次拨开浑沌的眼睛。”
还别说,自从冒出了那股东西,我象开了壳一样耶,也往人堆里扎了,拼命看闲七杂八的书,人好象也变了一个人。妈妈经常数落我:“你怎么变这样了呢?活啦是吧?”爸爸则闷声闷气地告戒我:“悠着点啊,别太疯了”。好在我的学习成绩也是噌噌往上蹿,我感觉我脑筋一下子变的特别好用了,说真的,真让老师同学对我刮目相看。哪个老师都夸我,号召同学向我学习,多努力。其实我自己明白,我并没有象他们说的那样怎么怎么晚睡早起,怎么怎么反复复习。
前面发生的好多事,我慢慢明白了。什么手淫摞管啦,精液啦,射精啦,甚至口交、同性恋啦,我慢慢懂了。只不过为了还原我那时的原始,才这么雀雀、雀雀的写了。再玩?当然有啊,有一段时间几乎是沉湎其中,只不过知道要隐蔽再隐蔽了。
听爸爸妈妈夸奖我,哥哥多少是不服气,其实哥哥的功课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