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用木版每人搭了个小床,对面分睡了。
一天天的过,我大了,上了中学。
一天天的过,我和哥哥的话却越见少了,也是,都忙自己的功课,尤其哥哥,还要冲刺大学呢。
我上中学有一个月吗?一天放学路上我突然想大便,往家跑也来不及了,记起前面有一条窄胡同,进去拐两个弯有个小公共厕所。我夹收着屁眼一路小跑,暗自庆幸有这救命的一个地方,不然我非装裤兜里不可。
奔进了厕所,险些撞上人,我来了个急刹车抹身绕过人墙,手忙脚乱三下五除二扯下了裤,没有完全蹲好就一泻千里了。我呼呼喘着,才顾得抬头。咦?怪啊,影影绰绰感觉我跑进的时候是有两个人,好象是挨着的,对,没错啊,好象都在提裤系皮带什么的,我还差点撞上他们,是撞在他俩的中间了,我绕了一个人才过来的。现在可好,他俩重新又都蹲下了,在我两边一左一右,一边一个,没法子不这样,就仨蹲坑,我蹲在了中间的。
靠进门的一个拍了拍我,我歪头看,是一个二十多岁比我哥要大十来岁的哥哥,留着点小胡子。
他说:“喂,小孩,咱俩换换坑儿。”
“这人真怪,这么大人了,拉屎还兴挪坑儿啊?”我没有理他。
他又拿胳膊肘捣捣我,我白了他一眼,把脸扭向另一边不答理他。嚯,那边的一个敢情也神,正冲着靠门的那个用手比画着,嘴还动着在无声地冲“小胡子”“说话”。见我看他,眦牙冲我笑了笑,这人挺俊的,白净净透着红润,大毛毛眼,两个眼珠象在放电,刷刷地闪放着光,小薄嘴唇特红,象我哥那么大小岁数。要说他是女的,别人不相信我信。我不知为什么也冲他笑笑,就正过脸。余光感觉老象他俩隔着我在继续比画。
呕,我明白了,那俊哥哥准是哑巴。
我略歪了头冲向门口,看到小胡子比了手势对那边的哑巴哥哥,象是表示了遗憾。沉了沉,他又用手碰了我一下;
“哎。小孩,几岁了?”
管勒。我心想,再说,我是小孩?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我懒的回答他。他又碰碰我,“学生,问你话那”。
我没好气的随口说,“拾!”其实我已经十二了,只不过是不乐意搭理他,信口一说而已。
他又猫身向前歪低了头象看我的雀雀,我嘬了一下嘴表示无奈,这人真讨厌!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钩上我的书包。真是无奈啊,我已经打算起来了,可是匆忙间忘记取点纸就把书包挂墙上了,身上是一点纸也没有,撅着光屁股蛋去取?也得他俩走了呀,要不多难堪。耗,耗到他俩走了吧。
正想着,小胡子站起来了,“他还没擦屁股就起来了”!我的第一反应。我刚这么想,那小胡子提着裤往里走,我目光随了他,这时候又进来一个老头,站对面的小便池撒了泡尿,走了。这期间那小胡子就站在哑巴哥哥前面,磨磨蹭蹭系裤,直到老头走了小胡子还没有系好裤。老头刚出门,他竟然蹲下伸手往人家哑巴裆里掏,哑巴用手搪着,三只手扭着。我们仨人六只眼对望在了一起,我不知道他俩是怎么的眼神,我绝对是一种惊谔。但见哑巴哥哥冲我笑笑,又竟然不再反抗了,把手自动拿开。那小胡子就那么胳膊一收一进,手在裆里运动着,我虽然没有看到,也不去看,但我猜小胡子就是在掏哑巴哥哥的雀雀玩!
小胡子站起,看了我一眼,松了裤子掏出了他雀雀。不,那真是得叫鸡巴!黑的要死,粗的要命,还硬帮帮有点弯向上翘着。他竟然还挺了那黑家伙往人家哑巴哥脸上送,往哑巴哥嘴上捅!哑巴哥左右闪躲着,死闭了嘴。
小胡子说,“玩会儿,怕什么”?
哑巴哥看看我,拿手挡着那黑哩巴,又抬起头冲小胡子张张嘴,
“不行,有小孩。”
我惊的真差点坐进粪坑里!真的,声音是从哑巴哥嘴里发出的。
原来这俊哥哥不是哑巴!
我还在惊谔着,小胡子发话了:
“小屁孩一个,鸡巴还没有花生大呢,懂什么?”嘿嘿笑了几声“让他看看不更好吗,这叫提前进入阵地,超前接受教育,嘿、嘿、嘿——”一连串的笑声。
小胡子要拉俊哥哥起来,俊哥哥说“这儿不行吧,一会要来人的。”
“这儿最僻静了,很少有人来,放心吧。”
小胡子说着话,拉哑巴哥哥——不,不是哑巴,那就叫他俊哥哥吧——站起来,还帮俊哥哥往下脱裤。“嘻,嘻”,我笑了。但马上收敛住,怎么?你知道吗?那裤子一往下,腾的一下,俊哥哥弹出一个大大的雀雀,说“腾”,其实没有发出声音,完全是那雀雀弹的动作给我的感觉,那雀雀象根硬棒棒弹跳着颠几下,就直立立地向上指着天。那雀雀真大,得有铅笔那么长吧,粗粗的,象什么呢,足有大胡萝卜粗吧,还挺白的,雀雀前面没有皮包着,露着看着就很嫩皮的头,又粉又红还亮铮铮,就象我要是破了哪,刚长出的新肉,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想“这怎么了得?这么嫩肉在裤裆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