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山交起一双粗壮的手臂,垂头向我笑着,说:
「咿。哥哥,别这样啦!其实我不是一定要赢,不过甚麽东西也拿不到才丢脸啊....」
「吹?吹甚麽?」我愣愣的看着他。汉山竟然指着下面,说:
怎办呢?
「哥哥。你别..跟人说我...」
「你不想丢脸,乖乖让哥哥享受一下,为啥嘉良跟光略这麽爽,我一切依你的意思办。要不,我不会让你从我身上拿一件东西。」
「很想赢这场麽?」
我吃了一惊,他分明是要我替他口交,看他坏坏的笑着,说: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一分钟,想也不想,走到他背後拉下拉链,汉山也兴奋的喘气起来,男生真的这麽渴望口交的快感麽?他上身衣服刚松脱,便退下这连身的衣服到了大腿。我立即走上前,他已经一柱擎天,硬屌还不住弹跳着,看来是刚刚扯下衣服,阳具被拉的弹动起来。那个大龟头又凸又大,茎干却是较幼却又圆滚滚的棍棒形状,红润中带着蓝蓝的筋脉。那翘起的大龟冠,是我看过最凸出的,整根大炮有如一支箭的形状,孔武有力地向天擎起。看着他这威武的肉棒,那箭头让我想起绘画魔鬼时,人家多数会在牠屁股後画出一条带着箭头的尾巴。
「我有啊!」
「你还想甚麽?难道只想看看我这根大炮麽?」
「哥哥。干吗你这身衣服甚麽也没有?叫我可以取走甚麽啊?」
岂有此理,我伸手在他身上抚摸起来,要探探到底还有甚麽可以拿走。小手按在他贴身的衣服上,几乎可以摸到他山峦起伏的男性身体,摸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可我发觉一直摸着,他身体竟然起了变化。那根男人的性徵,在紧身衣的胯间,微微雄起来,我吓的立即不敢再摸他,可是小手还残留着他肌肉那充满弹性的感觉。
我气得跺脚了。汉山歹歹笑地说:
「嘿嘿..那次迎新看到你吹的马嘉良、全光略,他俩射得全身抖起来,我兴奋得当场射了..」
「嘿嘿..你晓得挑他,也晓得挑我吧?」
汉山垂头喘着气,一对胸肌较在紧身衣时更肉感诱惑。他立即背靠墙边,挺起下半身,那支箭似的大肉棒,向我点起头来。我还是害怕替同学口交,要是他大嘴巴又说出去,我甚麽脸也要丢了。
「得了!不羞人麽?我只想嚐嚐口交的滋味。快!」
「男儿当机立断,再呆下去,大仙要回来了!」
「我穿了好半天,还没有人敢在我这儿吹过!买了下来,却没甚麽用途,又拿不到冠军!你肯吹吹,我跟你说有甚麽东西可以给你拿去!」
我吓了一跳,全光略竟然乱说我故意挑他,那麽所有听过他说的同学,定会猜出我是同志了。我赶紧说:
「不是啊!我那次要挑出芝麻,你们各人也看到的,干吗光略在胡说八道?」
我还没跪下来,他那根东西已经在我眼前,沿着左大腿根不住向下伸长,越变越粗,茎干还有点使劲挺起那紧身裤管,绷的活像把硬屌塞进了个小小的,还没吹气的气球里,撑满了橡皮似的。看着这麽有力的一根大肉棍,心脏蹦蹦跳起来。他却歹歹的说:
「好!你吹吹我吧!」
我仰头瞪着他,紧张地说:「你有,还不快拿出来?」
我吓了一跳,摆明是要我替他口交了。他却继续说:
「快!」
我心儿蹦蹦乱跳,看到他一身壮男贲鼓的肌肉,鼠蹊上满布杂乱黑压压,而又性感的阴毛。那卵袋垂着两颗大睾丸,左边那颗还随着他吊起硬屌时,扯了一扯。
「嘿嘿!你再摸我,我要从Inflat here那块圆胶处伸出来了。」
,发觉他真是甚麽也没有可以拿走的,耍起脾气来,说:
「你..你算是要胁我了吧..」
「我怎晓得会有游戏啊?没辙了,游戏是考你,不是考我来着。」
「哥哥。这算不能胜出,也不能甚麽也拿不到啊!」
我气得跺脚起来,说:「咿!你全身甚麽也没有,我输定了!」
「快!拉下我背後的拉链。」
「要胁?一家便宜两家着,你有所好,我有所求,大家合作,不好麽?光略还说你在他射精时,挑的他爽死了...」
真想不到男生为了性快感,甚麽也做得出来。我赶紧跪在他两腿间,看着他毛毛大腿下吊着那身有如潜水衣,却又较潜水衣更薄的衣料,胯间举起一支大肉棒,那稍微张开的马眼口,向着我鼻孔散发一股男人浓烈而又催情的香肠气味,诱惑着我。一嘴巴叼着那颗红润激凸的大龟头,汉山登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的舌头跟舌尖,绕着那
「我干吗要帮你?这次是考你,不是考我耶!」
我顿时把他认出来,那次我一直边叼边看着在旁一位旧生,看到全光略射的半身不遂,兴奋的当众射精,原来就是他。我呆呆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