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冲洗起来,却怎也不能当着他面前清洗下体,只能冲去流出来的精液。我一直抓着胶水喉不放,除了清洗我喷在墙上的精液,也好让流出来的,继续被冲走。
「对不起!.....」
他说的有点儿尴尬,却又锁不住他一贯的野性自负,勇敢的紧瞪着我。两人默默无言,只听到楼上的男生再度叫嚣,应该是第四组男生跳进水里。这刻我甚麽心情也没了,也不想再看。可是这样子愣在这里更尴尬。他突然走近来,抓着我的手,我吓的愣了愣,猛听的他说:
「哥哥再跟你一起看!」
他看到我脸上有点惊惶,笑了笑,继续说:
「干吗要害羞?我龙哥做的出来,就承认喜欢你...你不是说,我们是公证啊?来!」
他的说话成了我心中的大疑问:「哥哥...你怎会喜欢我?」
「叫我阿庆吧..别问了!」
他也不再理会我忸怩的表情,两手一抱,再次把我抱的蹲在铁扶把上,一起观看。缠绵过後,我当然渴望干了我的人会搂抱我,至少觉得自己不是一件泄慾工具。可是我完全是心不在焉,想着他刚才的说话。他喜欢我,就会干了我麽?他不会是同志吧?随口便说:
「我不会叫你庆的。」
「为啥?」
「叫你大哥哥,保持一点距离,才不会使其他男生误会我,怎会特别跟你这个学长混熟...」
他两条手臂再次搂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才说:
「你真的很特别。这个舍堂里,你就是最显眼的一位,有一股纯真..却又...」
「甚麽?」
他嗫嚅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晓得,我找不出个形容词来....」
「你刚才不是说有女友麽?」
「...嗯...两个人一起也不一定有结果...或者你不晓得我有多苦恼...」
我愣了愣,他究竟想说甚麽,完全不明白他的心态。侧头看着他,他并未有再说下去,呆呆的看着我。被他看的尴尬,转头往监察窗看去,两眼却是甚麽也没看见,内心向自己发出个疑问。干吗你以为他会说爱上你?真傻!他这样一个直男,逢场作庆,到处留情,或许他干过不知多少女生,甚至男生也干过。要是爱上一个生活荒唐的男人,这就是我的不幸。
「...我们还有机会?」
他竟然探问起来,我转头看着他,脸上满是怀疑。就是你性慾高涨,理智全失的干了我这小男生,现在应该像余忠健般,临崖勒马,干吗还会渴求机会?心里登时起了一股勇气。在我身旁略过的有多少个强壮的男生,刚哥、Mark、Howard、仲衡,连商场厕所也有个老外,我还有杰、兆良、小东,他们不是一直都在追求我麽?你跟忠健一样,甚至在学堂里被我叼过的男生全都是一样,只是我人生中一个小点缀,难道我会跟你一起?
我幽幽的说:
「干吗问?这次...」
我耸了耸肩,对刚才两人缠绵起来,一脸若无其事的说:「..纯是意外...嗯,是个意外吧了。」
难道我会像个女生哭起来,要你承担责任麽?我怎能跟一个直男来往?既不晓得他究竟是直是孪,爱情路上比跟同志更为崎岖。
他紧瞪着我,笑着说:「对!我们总会是有些意外的啊....」
我真不晓得他究竟想甚麽,一下子把脸颊贴近来磨擦我的脖子,亲昵的吻起来,按着我的右手,抓向他软掉的阳具,歹歹的在我耳旁说:
「你看着大哥哥们全身裸着游来游去,也忍的辛苦啊,那大哥哥以後让你多些碰上你说的意外啊....」
我转头看着他一脸坏坏的表情,一个坏男孩的贪婪,还大刺刺的在引诱我继续跟他这样子下去。要不是他这麽帅、这麽壮,我也不会被他看穿眼神。在他心里看准我是发泄的目标。人总是贪婪的,就算贪恋不到,心里也在想,更何况他又再起劲的搂着我,在耳背、脖子上来来回回的亲吻?男人越是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也能挑起对方的需要,就越有优越感、征服感。自己又不是女生,还怕会被你占过甚麽便宜?一手紧握着他的肉肠,便捋将起来,套了他三四次,他又再擎起来。
「你真可爱!」
我白了他一眼:「本少爷未必只你一个哥儿让我摸个爽吧?」
「对啊!你长的这麽漂亮,男人也会忍不住要些意外...」
「哼,男人要的意外却不是跟个男生一起吧?」
他愣了愣,我说的确是事实,为免尴尬,随口说:「嗯。你别跟其他男生说...」
「为啥要说,好听麽?嗯,让哥哥爽,我甚麽都答应你了。」
我一面轻轻套着他又再炙热的一条,突然想起要摆脱他:
「那好!昨晚我欠你的人情,就这样一笔勾销了!」
他愣了愣,两眼瞪圆,摇头说:「不!那是我跟你说好的,不找新生晦气的协定..你也说过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