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又不是要对你干甚麽。」
「你别扯开话题了,快说下去啊。」
「嗯...那时我晓得始终是自己犯规,向那人赔罪,他就说:『你伤害同学的身体,一眼报一眼,你的身体也要受罚!』那时才怕起来,以为他要打我屁股。以前我就听学长说过被打的红肿。後来教育署不再容许体罚,打屁股就没有了。不过我想不到他还是要我脱裤子...」
「你不能不脱麽?」
「如果受罚能保着不记大过,你会不会宁可不让家人知道你在校里犯事?我大概也想他不会对我干甚麽。况且男校里,大家也习惯面对着同学脱衣服。敏,你想他怎麽对付我?」
「我怎会晓得?」
灏祥再用力抱着我,低声说:「他很聪明,总不会让自己碰我的阳具...」
「他要你自慰啊?」
「差不多...」
灏祥突然顿了顿,我怕会挑起他伤痛的事,抓着他的手说:
「哥,你别说了!我晓得一定使你很难受。」
灏祥俯下头来,紧瞪着我,吞吐地说:
「要是当时..我有你这个小弟弟,我真会立即跟你说,可就是家里没兄弟,只有姐姐...敏,我甚麽都跟你说了。他拿了一条厕纸筒放在办公桌上,说:『你自己弄出来!』」
「哥,厕纸筒这麽大怎弄出来...」
我扭过身来,灏祥看着我,歹歹的挑了挑眉,嘴角边带着一点儿邪笑,再贴着我耳旁,低声说:
「要是内里都糊上包装用的泡泡纸呢?」
我听了当场一愣,再一愣,发觉灏祥泳裤里的阳具有点充血似的。他再抱着我说:
「敏,别怕!哥只是想起来,有点又怕又兴奋,到现在我也想像不到他怎会想出这个法子来。你以为是在厕纸筒内里糊了泡泡纸对罢?」
我轻轻点头,感到灏祥半曲着的阳具半软半硬的顶在我尾椎骨上,让我感到很尴尬,可是灏祥也全不在意,仍是紧抱着我说:
「他把厕纸筒的另一个开口处,包了个圆锥体,筒里糊了两层,就这样泡泡纸是三面裹着的,你想我插进去是甚麽感觉?」
我顿了顿,我怎不会晓得甚麽感觉,不过从屁股传来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我轻轻的说:
「哥,这样子乾乾的不痛麽?」
「他有润滑嘛。他逼我上半身仰卧在办公桌上,两脚着地,要我先把弄自己,硬起来了,才把那只厕纸筒套在我的阳具上。他的手并没有碰过我的身体,却是以这只厕纸筒替我套弄起来。」
「干吗你不挣紮?」
「敏,要是你落在这个光景,你会不会全身酥软?那些润滑的泡泡,凹凹凸凸的包裹着你,就连整个龟头,也被泡泡磨擦着。我想,没有一个男生会能逃的过这种强烈的快感。」
「哥,你..」
突然感到灏祥的阳具迅速在我股沟上膨胀起来,忍不住扭身推了推他的胸膛。
「敏,别怕了。哥想起来才会有点兴奋,生理反应吧了。」
真窘,灏祥确实没有对我做甚麽,可是股沟感到他的阳具在泳裤里不住地向着左旁伸长,又粗又硬的顶着我,挑起我脑海里第一晚跟他在游戏里的一幕。猛听的他又说:
「我卧在办公桌上,被他抓着厕纸筒套弄起来。初时他一点也不快,慢慢的上下套弄,有时旋转,有时让我的龟头顶向内侧来刺激我,最难受是他隔着泡泡纸,压在我龟头底下,我登时全身抖震起来,那时我紧张的不得了,又不敢叫喊,死忍着不吭一声。他却看我硬撑,便不住的迅速套弄起来。你想,我只十四岁,还没发育,虽然晓得男生会打手枪,可是从没想过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来套弄我的阳具,我怎憋的住?
後来他看到我越喘越急,抓了我起来,要我俯卧在办公桌上,张大两腿,把阳具压在桌边,再抓着厕纸筒,扳下我的阳具,从下往上,套住我的阳具,每次我达到底部,便不住的扭动厕纸筒,我很快就再也憋不住叫出声来,被他捂着嘴巴。平时自己弄到射精,我就不会再套,可是他却不断的在我射精时套住我,那时我只觉得全身爽的不得了,从来没试过射出这麽多来。後来他要我用同一个方式套他,我觉得恶心,因为那只厕纸筒还流着我的精液,他却压下阳具,要我套住他,直至他也出来。」
我一面听着,一面感到全身酥软,屁股传来灏祥阳具一跳一跳的脉搏,耳朵又听到他说起这件被人侵犯的事。两人愣了好一会儿,没再说甚麽话,只是被他搂着,贴在我脸颊上,听他细说自己学校里的遭遇。我也能想像这样被套弄,必定会又怕又兴奋。
「哥,之後你有没有发恶梦,或许情绪低落之类的情况?」
「有啊。不过後来发觉很多男生也试过,就自动调校心理。敏。如果我当时真有你这样的小兄弟,我真会疼惜你...现在想起来,我总会觉得兴奋啊!」
我愣了愣,再问起来:
「哥,你又不是同志,干吗会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