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夥人跑到刚才的桌子一边,两张桌子还是被告示板遮着。真好,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方法。我向冯仙翁说:
「那棉花糖那麽轻,要多大的力度才可以把它飞弹出来?」
我跟方子扬想过,如果用绳子绑,会固定了匙柄的长短,不能调校。难道把匙柄在坚硬的肉棍下前後磨擦麽?我就向男生借来几根橡皮圈。不过灏祥提醒我,橡皮圈箍的太久,阳具会疼痛。
「怎办?」我想江以诺一直的表现比我还要怕,每次他都紧张的一脸忧心。
我们听的都愣住了,竟然利用男生阳具勃起的力量,作为投弹器。众男生又围成一团商量。
「各位,这场游戏再分成新旧生比赛。这里有许多棉花糖,有铁汤匙,我们比甚麽呢?古时人类以投石器向敌人投石,我们今天也来个有样学样。不过是投棉花糖,让敌方接去。接最多棉花糖的便胜出,接下的糖放回碟子上。」
「那如果我不住调校,橡皮圈只在阳具上每处箍一次,就不会了吧?」
想好了要杀对方个措手不及,我再想了想那次体育馆看到的杠杆原理,想起老外的大硬屌被蒙面人扳下来,往上弹起的一刻,精液喷的高过阳具的角度,这麽雄壮的画面,我一生也忘不了,太震撼,太诱惑了。唉!我想到了,便跟大夥儿说了我的方法。
冯仙翁叼了一颗棉花糖在口中。
「敏!你说。」
「子扬、乐群,你们看有没有办法可以把棉花糖弹出的力度改变,让对方防不胜防?」
下午远足时,我才认识这位发问的男生,同学听到他的名字早已经改了他化名,只叫他头两个字,也足以使他尴尬死了。他叫高远瞻,广东话谐音就是睾丸尖了。我晓得他是名校的文科生,读英国文学跟哲学的,对我很有帮助。这时看到高远瞻笑着问冯仙翁,冯学长歹歹的笑的前仆後继,才说:
他愣愣的看着我一会儿,向我解释了一点点,让我更明白,晓得匙柄长一点,射程比较远,抛物线也高;短的匙柄会弹的低,不过速度较为快。单凭这两点,如果能在阳具上调校匙柄的长短,便能杀个对方措手不及,而不是固定在某一点,让他们接的容易。再加上肉棍弹起本来就无定向,要接的住,就更难了。
「好了好了!到时了。这儿有两张桌子,谁做投弹器的,请躺卧上去。」
本来我就是想不断调校匙柄长短,橡皮圈能随意在圆滚滚的硬屌上,套上套落,这就不怕箍在某一段上,使阳具疼痛了。
「我是投弹人,可以多要一张桌子吗?」
麽?
我想了想,再问:
「干吗要桌子?」冯仙翁觉得出奇,我便说:
「你真是鬼精灵!」灏祥笑的两眼眯成一线,拍了拍我的脸蛋。
这时有些学长在清理胶垫上,男生射满一地的精液,李大仙跟冯仙翁在预备下一场游戏。学长们搬了一只纸箱进场,也不晓得下一场是个甚麽游戏。我再被男生的肉棒诱惑,加上四五天没有性爱,我会越来越想裹着一根在体内了。替他们赢了游戏,还让他们射过痛快,我真傻!唉!学业功课我也可以抵的过,却不能抵受情慾,尤其是男生的肉棒。
他两人想了想,便说:「根据一般杠杆原理,物件重量,支点的........」
「子扬,匙的长短会影响弹出力度吗?」
「我想不能弹的太强,太强的话,棉花糖过轻,一定兜在匙杓里,最终掉在自己身上。」
「真好,难得新生、旧生在刚才的游戏里打成一片。这也是舍堂的宗旨,希望所有男生有如兄弟手足,相亲相爱,互相帮忙。好!第二场游戏要开始了,劳烦冯仙翁。」
唉!真是物理学学生,两人还在计算重量跟支点距离、支点跟物件与高度的算数关系,差不多要吵起来了。这一大堆的理论听得我有点不耐烦,棉花糖有多重啊?众男生一直听着他俩辩论似的,实在丈八金刚,根本不晓得他们要怎办。我忍不住问了,只有三分钟商量:
「当然会啊!」
这时李大仙看到场地清理好,又站出来说:
「怎投啊?」
「那当然是同学的那根了!这儿有铁汤匙,待会你们出赛,就是利用铁匙,绑在那话儿上,再装上棉花糖在匙杓里弹出,让敌方用口接啊!棉花糖落在你们身上的可以再用,要是弹到地面的就不能再用了。这个游戏没甚麽规条,不过要是有同学忍不住,哈哈..哈..可以换人。这里每队有一百颗棉花糖,用尽了,敌方接最多的便胜出,不限时间。至於怎弹,你们去想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有三分钟想想谁是投弹人,谁是投弹器啊..哈哈哈...哈哈哈...」
小东又再问起我来,众男生也看着我。我却想起美国体育馆那场同志玩的杠杆原理。可是要用勃起的阳具,弹出棉花糖,想来真是不容易。我突然想起方子扬、李乐群,他们都是读物理的。
「我矮小嘛!」还好冯仙翁没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