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杯子里,全都是非常黏腻的糯米粉勾芡,搬运绿豆之前,同学涂上一些在下体,再在旁边的大碗子里,黏上芝麻绿豆,跑到对面,让敌方拿下所有芝麻绿豆,才能离开,预备下一轮!」
李大仙嘴角边露出奸奸的微笑,看来他们也不会安甚麽好心,一定又是作弄性器官、射精之类,连地上也铺了胶垫,不是这些玩意儿,我才不相信!
这时冯仙翁蹅上前来说:
「哈哈,好玩呀!」
旧生即时哈哈大笑起来,新生却有点尴尬。唉,竟然想到利用勾芡黏起芝麻绿豆在大屌上,亏冯仙翁想的出来。冯仙翁又继续说:
「小敏,又是你啦!」
我们看了看那只碗子,也挺大的,装满芝麻绿豆。冯仙翁顿了顿,嘴角暗暗在笑:
刚进礼堂,便觉得奇怪,大半个礼堂的地面,全都铺上蓝色软胶垫,而且软胶垫上放了两张桌子。桌子上各放了一只大碟子,两桌中间以告示板隔开。他们到底要干甚麽?进到礼堂後,学长再次在我眼前脱的一丝不挂。这十天里我得习惯欣赏男生胯间的肉肠,甚麽肉屌都要看一眼,虽然我并不晓得学长们所有的名字,再过几天,我想,我甚至可以单凭他们肉屌的长短粗幼、龟头的形状,干茎上筋脉的位置等等,就能猜出是谁了。新生也已经晓得是甚麽回事,自动脱掉衣服。看到李大仙出场,我就怕起上来,怕他又大喊着我的名字。我躲在小东跟灏祥身後,不晓得他们今次要玩甚麽花样。
「怎拿呀?」、「有没有搞错啊?」、「真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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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今天远足累了一整天,我们今天的游戏不再斗体力,免的同学体力透支晕倒,我们也不想,所以今晚的游戏以快为胜...」
听他继续说:
「各位同学,这个游戏叫芝麻绿豆。新生、旧生各一队,搬运芝麻绿豆,接的一方却是敌方,即是新生一队接绿豆的是旧生,游戏讲究斗智斗快。你们也看到场中已经分成两行,以告示板隔开桌子,避免两队偷看敌方的进度。所以接绿豆的敌方,只管以最快速度,把所有芝麻绿豆接下来。谁先把这碗子内的芝麻绿豆全都弄走,搬过对面,被敌方全接下来,就是胜出的队伍。」
「谁上场搬去?
小东抢着说:「那当然要勃起来,才能黏最多的了。」
新生即时围成一大圈,商量应策。江以诺一脸腼腆地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忠健突然这样说,吓的我几乎弹起来。他笑了笑:「我是说想法子搬最多啊。」
这场荒谬绝伦的比赛已经展开了。听着学长被我吸的肉棒在嘴里一跳一跳的呻吟声,跪在学长们的胯间,抓着他们毛毛的大腿,看着从茂盛的黑森林中,伸出一根又一根挺拔坚硬的、满布筋脉的茎干,为要检验它,还要从多个角度,查看擎天的肉棍、卵袋。我的嘴唇不断在享受学长们,肉棒坚挺发热的跳动力量,他们正在抵受我以最迅速的方式,夺取我要的「宝物」,以最快的时间吸出大量的宝物。有时还要退後学长的包皮,让整颗湿漉漉的大龟头,享受舌尖在龟冠里绕几圈的电击滋味,连卵袋上、阴毛上的都要用嘴巴吸的乾乾净净,才可以放他们离开。我好淫荡麽?这就是李大仙、冯仙翁想出来的迎新游戏。
我幽幽的说:「都是你们说的这些了。」
「我想最好连阴囊也涂上勾芡,他们只说下体嘛。」灏祥也补了一句。
「小敏,你有甚麽计策?」灏祥转过头来问。
「...我们也在场内铺上软胶垫,同学尽管放心玩了,不怕弄污场地。昨天已经跟新生打成一片,今天的游戏就不再计较新生的、旧生的,只要胜出就是了。」
「好!游戏有几条守则,第一,每队只派十位同学轮流拿取芝麻绿豆,若果有退下来的同学,可以找第二位补上。第二,搬运的同学不能用手,只能用你们的下体拿取芝麻绿豆..」
冯仙翁举举手,示意新生稍安无燥,从李大仙手上拿过一只长身杯子,继续说:
「怎搬?真尴尬死了!」
有些男生竟说好玩,我愣愣的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干吗他们今天这麽雀跃似的,难道已经习惯了?
肉棒卵袋只有一根一个,难道还可以黏的更多。我正在想怎样可以脱身的当儿,他们便说:
「接的一方只能用嘴巴、舌头把芝麻绿豆弄出来,不能用牙齿,当然不能用手了。第三,我跟李大仙会作公证,搬运的同学要是耍花样,我们会作裁决,接的那方不用担心对方搬来的数量过少。至於怎样把最多的搬过去,新旧生各自想办法罗;接绿豆的敌方也要想办法尽快拿走所有的,只要有一粒一颗留下来,同学也不能离开,直到拿走所有的,才能跑回来预备下一轮。芝麻绿豆就吐在碟子中。好了,大家有三分钟商量,派谁上场搬运,谁去接。我开始计时了!」
这句一出,新生登时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