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篇(24)体Cao室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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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从这里开始有点SM成份,不涉及血腥,却有点暴力。读者不喜欢的话,请别看了!不过我会尽量就着来写,不想把这文章变成单元变态篇。
笑声、谈话声,响遍体Cao室。他们一进来,就像各有工作似的,有些人还走过我们身旁。赫然听到锁声,又听到一阵机械发出的声音。突然又碰到我们这只跳箱,我全身强烈抖了抖,惊恐的眼神,被仲衡看到,他把我搂的更紧了,我全都贴着他的身体。心脏究竟是为惊恐而跳动,还是为强壮的男人搂抱着而跳动?这时我脑袋全揉作一团。
我明白他这样搂着我,是怕我吓的会叫出来,但他这样的抱我,我..我也会叫啊!还好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就只是搂着我的腰背,我又怕又觉得跟仲衡贴的太亲近,伏在脖颈上,嗅着他特有的男人体味,结实宽厚的胸肌却在这惊恐的一刻,带给我安全感。我百感交杂,又是惧怕,又是羞臊。如果是兆良,我乐得依偎在他怀里,享受他对我的搂抱,现在我只能幻想是兆良抱着我。
待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男人吆喝起来:
“OK, men?”
身体被这下子吓了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向那个刚说话的男人前面。仲衡探了探身,从跳箱破口处窥探,我也从一条破开的隙缝看到那群男人正在脱下衣服,却是全都带上黑皮夹的头套。真恐怖,干吗要蒙着脸,只剩个嘴巴?
这刻是我一生中,头一次看到这麽多熟男的大屌。以前经过学校的浴室,就连小朋友的,看也不敢看,有毛有翼的,更加不敢看,免得被人看到我脸上色彩缤纷。现在却是黄种人、白种人、拉丁人混杂,吊着一条半勃起的大水喉,gui头与前半截jing干悬垂在空气中微微摇头摆干。看着这二十来三十根色泽不一的rou棒、浓疏不一诱人毛毛跟大卵囊在眼前晃动,我的心脏开始怦怦地跳跃。
我看了看眼前的仲衡,他却津津有味的一面暗地笑着,一面窥视。我别过头,他突然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浓密的胡茬刺激的贴在脸上,我吓得「花容失色」的以为他看的起了色心,却听到他低声说:
「都穿短裤了!」
他这样跟我说话,实在太亲昵了。我被他搂的全身酥软起来,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那对结实宽厚的大胸肌,侧头看向隙缝,所有的男人均穿上体Cao短裤,不过不是现代的纤维布料,而是旧式柔软的棉布料,布料紧紧贴着他们的胯间翘tun,凹的凹、凸的凸,把男人的下体全都展现出来,真诱人。我伏在仲衡脖子上,不想再看,免得自己先起了生理变化。
“Start!”
空旷沈静的体Cao室里,突然一声「开始」,我被吓得又抖了一下。
Mentula atur Pipleium sdere montem
Musae furcillis praecipitem eit.
sed domi maneas paresque nobis
inuas fututiones.
Pedicabo ego vos et irrumabo,
Aureli pathice et aede Furi,
qui me ex versiculis meis putastis,
quod sunt molliculi, parum pudicum.
一阵高低起伏的声音,咒语不似咒语,言语不像言语,是甚麽鬼仪式?好像一个邪教似的,听到这些我不懂的语言,就更加惧怕。那男人抖动的喉音,活像从地狱跑出来的使者、魔鬼,说着一大堆不lun不类的语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主持人,不断念起咒语来,听的好像坐在梵谛冈听着教宗说拉丁语,又似伊斯兰教午祷,使我毛骨悚然,再抖了抖。他的语音抑扬顿挫,还带着命领的抖颤声音,是茅山师傅作法麽?
Obsis, peream, Priape, si non
uti me pudet improbisque verbis
sed cum tu posito deus pudore
ostendas mihi coleos patentes
cum ihi mentula est voda……
体Cao室这时响起叮叮铃铃的声音,我怕的伏在仲衡的脖子上,甚麽也不想看。这时我真需要一个勇敢强壮的男人紧抱我,因为我抖的厉害。我真後悔来到这儿,被困在这只跳箱内,走又走不得,还被仲衡紧抱着。可是如果他不在,我独个儿在这个场景,肯定跟伯母一样,被吓的疯了。
难道伯母就是看过这些恐怖的事情?伯母可能在医疗室看过那个穿了伯伯外套的男人,以为伯伯变了同志,还玩起SM来。况且薇姨说他夫妻俩已经好一段日子分房睡,越想越觉得伯母有可能误会了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