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巨大的野性力量。天气虽然冷得僵筋刺骨,但少年却根本不用担心御寒的问题。一路上除了采取用鞭子狂抽身下两脚肌肉牲口这种主动消遣型的取暖方式以外,胯下那种由血气旺盛的骑用奴全力狂奔所产生的,带着明显雄性体味的炽热体温,更是供五体不勤的少年在这种严寒天气里取暖的最好来源。
寒风卷带着大片的雪花,从身边一阵阵呼啸而过,雪虐风饕似乎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酷寒。同样身处於风刀霜剑般的极寒天气下,高贵的少年鲜裘暖衣,舒服地骑坐在那副火气腾腾的宽厚肩膀上神情自若,而身下的魁梧骑用奴却被迫精赤着一丝不挂的雄壮全裸身躯,在僵肌裂骨的凛冽寒风中咬紧牙关,像头高壮无比的野牛般扛着主人埋头奋力奔跑。贵族与奴隶的命运反差是如此的强烈而残酷,一个锦衣华服身暖如熙,一个浑身赤裸雄躯颤抖。一个清秀瘦弱神姿俊逸,一个身高力壮悍如野兽。一个高高在上策奴扬鞭,一个扛主狂奔咬牙低头,完全就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族少年正骑乘统御着一头体力暴强的人形肌肉牲口。现实就是这麽残酷,即使那头身高一米九五,浑身肌肉的彪壮体院小夥霍兆虎足足比少年高了两个多头,身型足有他的两倍宽,胳膊壮得足以抵得过他的大腿,铁钵般强硬的巨拳一拳就能将他揍飞十万八千里远,可一旦被捕成为奴隶,也只能咬牙切齿地为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清秀少年当牛作马,受尽种种非人的磨难,却永远不可能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四周依然是一片几无差别的茫茫青白色,而霍兆虎驮着主人在湿滑冰冷的道路上不知道已经狂奔了有多久。一直手握皮鞭,稳控绑屌缰绳的少年望着胯下体院壮小夥那两条不停交互暴烈跑动,被冻得通红的强健大长腿,看着从他口中像公牛般不断喷出的滚滚白气,听着他极为粗重有力的喘息和无比沉闷厚重的踏地声,一时竟有点百无聊赖。於是伸手揪着那个硬实如铁的寸头,恶狠狠地朝霍兆虎的脸上猛抽了好几记耳光。随着狂奔节奏的猛然加快,更是把他那张粗厚黝黑的刚毅脸庞拍打得啪啪作响。可就算是狂抽上几十个耳光,就算是把对方抽得鼻破口裂,鲜血直淌,还是不能排遣长途骑行的空虚无聊。心生烦躁的少年想了半天,乾脆埋下头,用力扯拽着那条细长坚韧的捆屌绳,准备好好检查一下对方胯下那副傲人阳具在极寒天气下的现状。
不愧是一头雄壮野蛮的两脚肌肉牲口,只见霍兆虎那根油黑发亮的硕大阴茎既长直又粗硬,在接近零度的严寒天气下依然如铁棍般硬实坚挺。可以预见,要是自己没有刻意去提拉操控那根捆屌绳的话,对方胯下那根惊人巨炮绝对会随着狂奔的频率,极其有力地甩来甩去,有节奏地击打在大腿内侧肌肉上,发出一阵硬邦邦的沉闷撞击声。不过由於一路遭受了长达数十次的猛烈鞭打,壮小夥那根粗黑僵直的阴茎和两个饱满沉重的阴囊上面都已经出现了一些破皮渗血的撕裂伤口,鲜血混合着一些被其滚烫屌温半融化了的零碎雪花,胡乱地沾染在大片茂密杂乱的漆黑阴毛之上。而邻近的腹股沟和大腿内侧更是被少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一眼望上去实在是叫人触目惊心。可是那个年轻的主人对此却毫不在意,反而埋怨一路刺骨的寒风严重影响了自己挥鞭的力度。不然在自己一贯心狠手辣的肆意鞭策下,这头身高力壮的大牲口绝对还能跑得更快更猛一些。